天之大陆2017年秋八月中旬。 天荒州经历南疆主帅楚毅大婚,诸地自行举行活动庆祝,百姓官吏无不欢腾。男女出门,老少游街,整个天荒州都变得热闹起来。 这一天,秋风轻拂,暖阳当空。 在人来人往的南疆城下,出现了四人组合。 为首一人身体雄壮,雄毅英武,背负一张精心雕刻的长弓,长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神秘符文,神秘无比,手中提着一柄火红色锋利大刀,仿佛有烈焰在燃烧,神色肃然。 此人之后是一少年,身体魁梧,虎背熊腰,脸色却是苍白无比,时不时用毛巾捂住口腔轻咳几声,不断引来那英武男人关心的目光。 少年右侧有一少女,身材高挑苗条,长发束成马尾扎于脑后,肤如霜雪,凤目英眉,手提一柄长刀,更加显得英资飒爽,别有一番风味,不知道惊艳了多少往来过客。 然而这三人却都不是过客们议论扫视的焦点,他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着三人身后的男子,似乎要将他看出真假。 只见那个男子神色颓废,双目无神,却正是七月时欲与吴超里应外合,夺取天荒城失败逃走的李义。 “还真给这黄壮士给抓住了,要知道当初审从事发动全州之力大行搜捕,都未能查出个所以然来啊。”守城门的什长惊叹。 “还不快去禀报z县丞!”见守城门的一什兵马都在那发愣,守城校尉不知从哪出现,斥道。 什长自知职低人微,不敢反驳,匆匆禀报去了。 成为焦点的四人中,那少女朝什长口中的黄壮士问道:“爹,你说那李时珍真能治愈叙弟的先天遗症吗?” 声音如黄鸟出鸣,悦耳动听。 黄壮士听讫,神色一忧,却装作无所谓道:“传闻李时珍于南疆城不知治愈了多少求医之人,从未有过失手,连许大师都说,这天下除了天雍十二军中以医术显著的绿甲复军之外,便是南疆的李时珍了。” 顿了顿,黄壮士双目如电:“就算李时珍对叙儿的病束手无策,我也不会放弃,我会带他去京城求医……” 少年望向父亲耳侧悄然出现的一抹银发,缓缓低下了头,他已经无从反驳,只能将父恩铭记于心,待日后相报。 见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悲怆,那少女自知出言不该,安慰道:“李时珍连南岭瘴气之毒都能化解,想来也非南阳那群庸医可比。” “希望如此吧。”黄壮士似乎并不是报有太大希望。 没过多久,只见一人身着儒士长袍,神色青雅的男子匆匆赶到南门,下车迎道:“李义私通外敌,聚众谋反,罪当移三族,然主公仁慈,废除诛族之罪,这虽使得陈县李家残喘,然而主公却始终咽不下那一口气,姐今黄壮士擒得李义,必能得到主公多看一眼,封官拜将也不是不可能!” 黄壮士听到那青雅男子说起封官拜将,心中似乎起了变化,双目炯然,仿佛燃起了两团火焰,不过在被儿子那咳声打断了希冀之后,不由叹息道:“z县丞谬赞了,黄忠不过天荆一草民,岂敢于南疆高攀?” “黄壮士此言差矣。”赵风道,“如你这等说来,那我弟,即如今南疆军职只逊于主公的赵子龙将军当初还不是天幽草民?似花荣将军曾为山寇,陆文龙将军曾为敌手,刘大山统领曾为家奴,与你对比如何?” 黄忠听讫,有些动摇,不过虽然渴望建功立业,但儿子的病才是最重要的:“当初z县丞曾允诺若是黄某将李义擒来,即情李医师为犬子全力施救。不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赵风即然敢答应你,就能做到。只不过主乏大婚,李医师已经起程于天荒城,至今未归。而且董厥郡丞传来消息说,似乎医学院要从南疆城迁移往天荒城。”赵风见黄忠神色不变,又道,“只能委屈黄壮士一下,起程往天荒城。黄壮士执赵某手书,凭赵某与李医师的私交,李医师必然全力以赴!” 黄忠皱皱眉,这才抱拳一礼:“那黄某就不打扰了,李义便留与z县丞自行处理。告辞!” 赵风心中思绪如电,最终却是婉拒了这个好差事:“主公曾言,若谁擒得李义,即亲自压解往天荒城面见主公领赏,赵某手无缚鸡之力,可不敢乱来。” “这……”黄忠如何不知赵风心思,只是如今独子疾病缠身,他哪来心情去战场驰骋,往来纵横? 黄忠再次抱拳一礼:“阿叙,舞蝶,我们走。” 数日后,天荒城。 赵云王猛等人已经回归本职,天荒城内的南疆高层仅余下戏志才、审配、李恢、林冲、杨七郎、高览六人。其余杨凤、****等校尉与天荒城中级官吏都不能算进。 戏志才道:“王春李义与郑家私通外敌一事,已经使得南疆与王露撕破了脸皮,主公枉然使胡车儿等人北上,虽有陈家与糜竺策应,但仍是危机四伏,难以成功啊!” 对于此事,楚毅却是难有的独断道:“王帅对我有知遇之恩,不能见死不救,况且越雨孝武艺绝伦,十二军又不肯相助王露,些次劫法场,必然有惊无险,志才勿要多虑!” 审配见楚毅眼神坚定,只得与戏志才对视一眼,退了回去。 什么危机四伏,难以成功,楚毅自然知道戏志才这是在婉转的劝解。 最致命的是,一山不容二虎,一疆又岂能容二帅? 议事厅内沉默了下来。 良久,一亲卫匆匆禀报:“参见主公,门外杨凤校尉带着一个自称南阳黄忠的男子求见主公,说是黄忠擒得李义,前来领赏……” 楚毅一愣,突然想起了系统发布的本月任务,心中不由喜出望外:“黄忠黄汉升!这可是与关张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