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毅想了想,还是没有再次召唤。并且由于爆表的可怕,也并未查探关二哥与张三爷的属性,随即关闭了系统,携戟着甲,披挂完整后带了胡车儿、刘大山与风云等十数亲骑,便朝军营而去。 由于还是战乱时期,南疆士兵们都被约束在军营或指定的地方驻扎,所以西n县城军营内仍是经常传出响彻云霄的呐喊之声。南疆军追随楚毅南征北战,抗过南蛮、击过叛军、战过北原,也属于精锐之师! 并且南疆军大多为天荒州人氏,所以为了阻挡蛮人兵锋,保卫家乡亲人,就算是在无战期间,也不会有丝毫懈怠,纷纷在高顺、曹纯、廖化等人的统率下,不管是日晒雨淋,都坚持每天训练。 即使蛮人拔营而去了,他们还是在校场上锻炼着体魄。 高顺所在只有八百人,个个身披重甲,执盾握刀,腰缠铁索,一脸冷漠之色。在统一的着装下,个个精神抖擞,昂首挺胸。高顺居于高端,冷淡的眼神扫过,冰冷的语句吐出,八百陷阵如同约定好了般飞快移动位置,不断组成玄妙的阵势又迅速瓦解重组,不断循环,虽然只有八百人,但是八百人爆发出的气势却并不比另外的两支庞大的队伍低多少。 曹纯跨星火燎原,执浑铁长枪。麾下五千余战骑,由各队校尉都尉分别统率训练,或练骑射,左右开弓!或练劈砍,刀舞枪挥!或纯冲锋,一往直前! 廖化所部万余步卒,有七千八是原来的南疆老兵,都是上过战场,刀口染血的汉子,余下四千余虽是初招的新兵,不过天荒州地处边陲,民风彪悍,在与蛮人之战中见过血后,也算步入了普通士兵行列。 却见廖化执刀而立,麾下校尉各率本部人马,列成方阵,各自训练。不过大多数都是在挥舞着兵器,有时也就砍砍稻草人罢了。 楚毅驾起追风无痕,四蹄狂奔间如腾云驾雾,便将胡车儿等跟屁虫甩在身后。风驰电掣般射入军营,将追风无痕交与迎来小卒,便龙行虎步的朝校场而去。 远远望见高顺、曹纯、廖化所训练方式,不由得有些欣慰。三人中高顺最擅长训练士兵,组织阵法;曹纯前世为虎豹骑统领之一,对于训练骑兵自然有自己的过人见解,说到训练骑兵,恐怕在楚毅麾下,除了赵云也就是他了;廖化的训练方式中规中矩,与普通的训练方式没有什么两样,不过楚毅却觉得廖化所训练出来的士兵却高了普通士兵不止一筹。 “末将参见主公。”曹纯眼尖,远远望见楚毅,未待传令兵来禀告,便一驾星火燎原,见离楚毅还有十余米远,便滚鞭落马,来参见楚毅。 “子和快快免礼。”作为自己的第一个大将,就算是现在拥有了赵云高顺后,却也对曹纯重视如初,不然也不会受封偏将军;领骑兵事这种重职。 楚毅连忙扶起曹纯,嘱咐道:“我之志愿,你等皆已知晓,不过以后却也不会以大礼参拜,一律从简即可。” 与曹纯到了营盘之前,却闻得营中有兵刃相交及喧哗之声。那暂代曹纯的校尉身长八尺,虎背狼腰,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之人,他也认出了楚毅的身份,便迅速上前参见。 如今在士兵眼里,最敬佩的不是独骑破敌,单枪擒将的赵云,也不是屡战屡胜,心思谨慎的高顺,而是他们的领袖——楚毅。 楚毅统兵不及高顺,武艺不及赵云,智谋不如戏忠,后勤不如董厥,但是楚毅却拥有着四人皆没有的君主魅力,在士兵眼中,只有楚毅才会为他们打造出理想的未来。 “我这营中,倒是热闹非凡!”望见远处的人群,楚毅笑道。 “禀将军,由于如今士兵尚未调配完整,这些人皆是来自天荒州的彪悍之士,闲时便比比武艺,将军可有兴趣一观?”那校尉道。 “哦?”楚毅有些惊讶,“好,前面带路,让本将军去见识见识下我天荒男儿风采。” 曹纯与那校尉领命,便带着楚毅来到校场,却见如今骑兵与步兵两大队列已经解散,分作十数队,围成一圈。内中二人比武较劲,一方败下便立刻有人接上,南疆精锐名不虚传,场中多为武艺精熟之辈,使得楚毅大有兴趣。 由于楚毅的理念影响下,解散后的兵将同等,此时一员小将纵身入场,有十八九岁年纪,却是身材高大,猿臂蜂腰。使的兵刃为一柄长刀,刀显青玄色,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显然是好铁所打造。 只见这小将一上场,便连败十余武力高超的官将司马,一时无人再上,使本来热闹非凡的比武场地一下子冷清了许多。 “哎呦喂,又是蒋校尉。廖将军,蒋校尉经常仗着武艺,每次比武论战之时总是如此,着实狂傲。”廖化身边一个都尉见蒋钦面色得意,还不停的催促场下再上,不由向廖化道。 “休息时间,没有什么校尉、将军之分,比武论战最早由主公提出后,就言以武为先,以此来激起士兵训练的自觉性。你武艺不及别人,就只能艰辛苦锻炼,方可成人上之上。蒋公奕武艺高超,自然有狂傲的资本。”廖化面色不变,淡淡的说道。 不远处由赶来的胡车儿等人围住的楚毅捕捉到了廖化眼中闪中的一抹惊慌,心中暗暗想到:“恐怕你这老小子早就已经与蒋钦在私低下交过手了,而且还败于蒋钦之手。现在居然还以本将的名誉来打发麾下都尉,真是虚伪的家伙。” 胡车儿本就好战,又见无人应声,不由大声出言道:“这位小兄弟,某来与你一试。” “来得好,请!”蒋钦见又有人应战,而且见胡车儿浑身肌肉凝结,心中欢喜,大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