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楚毅目眦欲裂,双目怒睁,“给我杀!!” 高顺扬起破阵枪,一丝不苟的面容也开始变得狰狞:“陷阵陷阵!有进无退!杀!!” 阵势大乱的北疆军互相踩踏,随着一阵阵惨嚎声,一张张熟悉面孔不断变得冰冷!楚毅舞戟飞马,向不远处飞驰射箭的草原人冲去。心中暗暗自责的同时也思考到了改变劣势的办法——斩杀主将,斩首计划。 拨开箭林,高顺一马当先,破阵枪所到之处,一阵鲜血飞溅,血肉横飞,惨叫不断迭起。哈坤也阴沉着脸,不断指挥队伍,欲将北疆军团团围杀!可以说,哈坤是个指挥骑兵的顶尖人才,令旗变幻中,数万铁骑指挥得得心应手,如同臂指。 高顺舞枪跃马,带着八百陷阵,竟毫无惧色的冲向哈坤所在的中军,他的意图——斩将夺旗。 楚毅横戟纵马,左有胡车儿,右有刘大山,带着阵型不乱的近千亲骑,也朝哈坤处杀去,戟过锤砸,草原人虽彪悍勇烈,却也被杀得节节败退,将鲜血洒在了鱼川口。 哈坤面色狂变,心中暗暗后悔为了夺下大功,未让狼神将欧宇出征。欧宇,即狼神麾下四大神狼神将之一,以武力称王的狼神将。不过战场最忌走神,见高顺与楚毅两边杀过,无人能挡,缓缓从他这杀来,也不由心中惊慌。 “勇士们,为了女人!财富!可敢一搏?!”哈坤也激励士气,不过诸将士见哈坤并未身先士卒,士气并未得到很大的提高。原本北疆军纷纷被射得溃不成军,而如今草原骑兵被楚毅与高顺所领的陷阵营和楚毅亲骑所打乱阵型,北疆军也有了喘息之机,纷纷列成防箭大阵,向草原人缓缓杀去。 乱军中,楚毅第一次感到了为将的快感,流矢飞舞,乱枪横杀!楚毅却护住战马,斩杀敌将,将自身武艺施展得淋漓尽致。胡车儿手中镔铁链子锤狂舞间,便将不断飞来的箭矢撞飞;刘大山长杆巨锤轻松一抡,便将身边骑士连人带马,砸飞出去。 “嗖嗖嗖!”只见哈坤见楚毅亲自冲锋,便令麾下善射之士集中朝楚毅那边射去,胡车儿镔铁链子锤舞得密不透风,将箭矢一一挡住。 楚毅见了双目微眯,心中暗恼。“给我还射!!”楚毅近千亲骑纷纷将刀枪戟斧挂在鞍鞒上,摘下长弓,战马飞驰的瞬间,纷纷拈弓搭箭,与草原骑兵对射。草原骑兵皆瞠目结舌,根本没想到楚毅亲兵会自家绝技,并未有防御措施,反应力慢的,纷纷中箭,一片悲呼。箭矢射进皮肉,嵌入骨骼,而骑士们只能纷纷忍住巨痛,紧紧伏在马背上,他们怕不小心落马。 在飞驰或冲锋时,骑士落马,十死无生! 高顺面目狰狞,八百陷阵个个带着有进无退的勇气,舞刀横盾将草原人纷纷扼杀。高顺匹马单枪,知道要凿穿数万人队伍,这绵延数里的队伍。但他已经疯了,他感到他并不是高顺,而是一个为了凿穿而存在的事物。 “凿穿!!”高顺红着双眸,散发出冷芒,手中破阵枪指处,陷阵营悍不畏死,所向披靡!高顺领着陷阵营,竟将率先冲阵的楚毅亲骑反超,并缓缓拉开距离。 “陷阵陷阵!有进无退!”八百陷阵齐齐嘶声狂吼,声震云霄,响彻天际。草原人竟被杀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这尼玛还叫人吗?!”哈坤肝胆俱裂,感到到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看见那八百零一号人那如野兽般的腥红双目,连作为一代狼神将的他,也有些怕了。“给我挡住,他们已经快不行了!!”哈坤大吼着。 是的,他们快不行了。八百陷阵虽得高顺传授阵法,且武勇皆有过人之处,爆发出的力量也骇人听闻,不过他们注定还是人这种生物。 高顺见八百陷阵开始损伤,心中滴血。破阵枪再举:“陷阵!!” “陷阵!!”七百余人竭嘶底里,忿声狂吼。将围杀而来的草原人吓得落荒而去。 自此,一支队伍出现在天下人面前,他们号称——陷阵营!他们的口号是——有进无退! 楚毅见高顺杀入中军,也不再与之对射,亲自身先士卒,飞马狂飙。万矢如雨,楚毅肩中一箭,不过入肉不深,未伤骨骼。忍着痛断了箭杆,胡车儿刘大山见了纷纷暴走,将草原人杀得阵角大乱。 如果在高阜处观看,就会发现。鱼川口数里之地,落山随野的人捉队厮杀,若是一不小心,就会永远留在这片土地。两种不同的队伍将鱼川口占满,在黑压压的骑兵人群中,两支队伍所向披靡,左冲右冲,无人能挡。尤其是一只数百人队伍,执刀提盾,挂弓缠刃,竟已杀到中军! 高顺枪若游龙,从中间穿过,不断将骑士们抽下马来,战马飞驰,没死的骑士也化为肉泥,战场之残酷,可见一般! 高顺提枪刺拨,他已经麻木了。突兀间,高顺扫见了一杆大旗,上面有头巨狼——帅旗!心中狂震的同时,抖擞精神,飞马来取哈坤。战场上不知道换了多少马,高顺也不知道这匹马到底是谁的,现在他只知道,前面百米处便是哈坤。“啊呀!!”高顺暴走了,拨开枪林箭雨,一杆破阵枪出现在哈坤面前。 现在战场上已经变幻,数万北疆军纷纷强震精神,奋起力战。在楚毅的身先士卒,高顺的无人可敌下找到了他们以前没有具有的东西——血性。而草原人虽然没有发生溃现象,却也节节败退,他他知道,这是溃败的现象,不出易处,草原人坚持不了一个时辰。 或许,一个时辰,是拥有血性的北疆将士看得起草原人了…… “啊!纳命来吧!!”高顺亢奋大喝,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