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此时苦不堪言。女孩子离开以后。他自己运功调息。谁知忙中添乱。竟然岔了气息。竟然从床上跌了下來。一口鲜血喷在自己胸前。
女孩子连忙把僵尸扶起來。他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來。只好用手指了指药袋。又指了指药锅。
女孩子会意。连忙问:“是不是要我赶快给你熬药。”
僵尸点点头。他此刻真的已是落魄到了极点。满身的功夫一点也施展不出來。反而连行动都难以自理。更可怕的是。现在竟然成了哑巴。而这一切。全是因为自己的大意。中了石天那用尽全力的一掌。
女孩子不敢怠慢。连忙取了一付药倒进药锅里。放在自己做饭的煤火炉子上开始为他熬药。难闻的中药味很快便从外边飘了进來。弥漫在房间里。
僵尸躺在女孩子的床上。静静地打量着这个狭小的出租屋。屋子很小。看得出女孩子的收入不高。屋子里的摆设也很简陋。一个窄小的木板床。占了屋子里很大一部分空间。前边还放了一张淘來的旧沙发。床边放了一张简陋的木桌。女孩子用买來的粉红包装纸贴了桌面。倒也显得有些浪漫。
而四周的墙壁上贴满了明星的海报。恰好遮盖了已经泛黄的墙壁。床上的角落里还躺着一个粉红色的布娃娃。整个房间充满着一种小女生的气息。这个贫穷的小女生用自己微薄的收入为自己搭建着属于自己的小窝。
女孩子煎着药。心里还担心僵尸的情况。几次走回來。看他躺在那里气色倒也平静总算放了心。却忍不住想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僵尸啊啊两声。却说不出任何话來。
女孩子叹了一口气。又走了出去。煎好了药这才端着一碗药走了进來。本來中药一般是早晚吃的。但现在僵尸重伤在身。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看到女孩子端着药进來。马上便挣着身子要坐起來喝药。然而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女孩子看他这样子。只好放下药碗说:“我喂你。”说完根本不给他反对的机会。坐在床沿上。把他扶起來靠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腾出一只手來端起药碗。又在碗沿上吹了两口气。这才送到了他的嘴边。
然而僵尸却并沒有立刻去喝药。女孩子身上淡淡的处女香让他瞬间沉迷在那里。僵尸并不是沒有接近过女人。但他接触的女人无一例外都是风月场所的小姐。他和僵男一样到处流窜作案。居无定所。也根本沒有时间去谈情说爱。有的只是到夜总会去找那些或廉价或高价的小姐來发泄体内的激素。
而现在。这个清纯的女生却把自己靠在她的胸前。亲自喂自己喝药。僵尸不由得心神有些恍惚。竟然有种回到童年的感觉。好像此刻他不是靠在一个小女生的怀里。而是躺在母亲的怀里一般。母亲细心的为他吹凉有点热的药。然后轻轻地送到他的嘴边。
这一刻的感觉。让僵尸鼻子有点酸。
“怎么了。别怕。不烫的。”女孩子以为他怕烫。就轻笑了一声像哄小孩子一样说。“來。张嘴。我喂你喝。”
僵尸竟然真的乖巧的张开嘴。让女孩子把药碗放在嘴边然后一口气喝了下去。喝的有点猛。喝进去后一阵咳嗽。差点又把刚喝进去的药汁给吐出來。女孩子连忙放下药碗。伸出小拳头在他后背上捶打着。一边捶一边说:“喝这么急干什么。呛着了吧。怎么像小孩一样不会喝药。”
僵尸哭笑不得。女孩子的小拳头落在他的后背上。心里莫名有种幸福的感觉。
女孩子捶了几下。看他已经止住了咳嗽。就又小心的扶他躺下。又替他盖上被子。轻声说:“你躺下睡一会儿。我去做饭。”说这话的时候。僵尸可以看到她俯下的衣领露出的浅浅的沟壑。他居然自己脸红了。
幸好女孩子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又替他掖好被子。便走了出去。出租屋的外边搭了一个临时的厨房。她就在那边做饭。而僵尸躺在床上。听着轻快的切菜声。嗅着被子里的那股淡淡的幽香。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晚饭的时候。女孩子叫醒了僵尸。又端着熬好的粥一勺一勺的喂他吃饭。还不时的拿起纸巾为他擦去嘴角粘的汤汁。这细心让僵尸感动的想哭。虽然饭菜很简单。只是稀粥就咸菜。但僵尸却吃得很香。
吃过了饭。僵尸看看屋子里狭小的空间和唯一的床铺。便努力支撑着身子要从床上起來。这动作吓了女孩一大跳。连忙扶住他问他要干什么。僵尸打着手势说他要离开这里。
“你这样子怎么走。连站都站不住。”女孩子按住他。训斥了他一句。
僵尸指指床。意思是只有这一张床怎么睡。女孩子会意却并不让他起來。说:“你睡床。我睡沙发。”
僵尸摇摇头。这怎么行。这不成了鸠占鹊巢吗。指指自己又指指沙发。意思是说我睡沙发。
“不行。你现在受伤这么重。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乖乖躺下。要不我该生气了。”女孩子撅着嘴假装要生气的样子。却显得异常可爱。
僵尸被她按住。只能乖乖的重新躺下。女孩子这才笑了一下。却并不去睡觉。而是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