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两村的村民就跟过春节一样,个个脸上都堆着笑,除了食物比较坑爹,没春节那么丰盛外,那真叫一个欢快,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方圆百里的盐碱田,一直是两村村民的心病,今天“神奇楚歌”三下五除二的搞出一个曲辕犁,再来个深耕细作,有机施肥一系列闻所未闻的花样,登时让大家都看到了希望。
廖家村的广场上,此刻摆着许许多多的木桌木凳,有廖家村的,也有赵村的,几十年了,两村的人再度齐聚一堂.
两村的村民此刻皆是脸上带着喜庆,把着清水,言谈甚欢,以前过往的恩怨此刻无人再提,谁再提那就是傻缺没眼色!
而所有人口中话题却都是三句不离“神奇楚歌.白面楚歌.”尤其是两村的大妈却是都瞄上楚歌了,一道道看不见的红线正在朝着楚歌缠绕而来.
赵三丹贼眉鼠眼的给廖强使了个眼色,耳语了两句,悄悄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坛子,和普通装水坛子无异。
而廖强才一闻,便是浑身发抖,同样贼眉鼠眼猫着腰和赵三丹笑眯眯的朝着人群外走去.路过楚歌时,神秘的拉了拉楚歌,使了个眼色:“楚歌!快跟叔来!”
楚歌不明所以,没说什么,跟了过去。
倒是在一旁三米多远的廖虎,本来正在和廖猛掰手腕,突然鼻子抽了抽,大喝一声!肌肉猛的一爆,“砰”的把廖猛压倒在桌上,铜铃般的狮眼环顾一圈,落到了自己贼眉鼠眼的父亲身上.
“噔噔!”几步,廖虎就窜到廖强身边,头一低,嘴一抿,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当即开启娘们模式:“爹!我闻到了.带我一个.”廖虎此番话说的可怜兮兮,全然没有了平日的狂野之感。
楚歌看平日廖虎从未如此,正要说话,廖强却左右扫了一眼,见无人注意,便小声斥骂道:“小崽子!喝个什么喝!长大再说!”廖强说完,拉着楚歌转身就要走。
廖虎满脸的不服气,看着远处旮旯里赵三丹满脸精光的拿出普通的小坛子,急的抓耳道:“楚大哥不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嘛!?”
廖强“啪!”就是一巴掌呼在廖虎后脑勺上,斥道:“你还和楚歌比上了?除了造屎造尿,你给我造个水造个粮看看?”
“我.”这次不用开启娘们模式了,廖虎捂着后脑勺,委屈的眼睛直接蒙上一层水雾.
楚歌听着廖强粗俗的话语,笑着摇摇头,对着廖强道:“廖叔,是喝酒吗?带上虎子吧!人多热闹!正好我教你们一套行酒令!”
“酒令?”
廖强才刚说一句,下意识回头一看赵三丹已经扒着坛口作深呼吸状,眼看就要下口了,当即脸色一变:“老赵!你个贼怂!”说完回身狠狠看着廖虎:“哼!看楚歌面上!来吧!”说完几个箭步就冲到了旮旯去。
廖虎脸色一喜,回头对楚歌挤挤眼睛,扭了扭肥硕的屁股娘们道:“谢谢大哥!”
楚歌浑身发麻:“你特么是猴子派来恶心我的吧?”
待得楚歌和廖虎过来时,赵三丹和廖强已然咂着嘴,显然是干了一杯了.廖虎口水直流,盯着廖强的杯子。
楚歌也很好奇,这个世界的酒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呢?白的?啤的?红的洋的?对于酒.楚歌并不陌生,甚至从小到大,对酒的研究很深.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前世楚歌有个嗜酒如命的老爹.一岁的时候,每次让他老爹带孩子,便拿着筷子沾着白酒给楚歌抿着喝,还美其名曰:喝酒要从娃娃抓起!
赵三丹一看楚歌过来,当即斟了一杯出来。酒质如泉涌而出,色泽昏黄,楚歌鼻子微微抽动,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米香与轻醇之味,遂心中一动:“是米酒?不知道酿的怎么样?”
赵三丹舔舔嘴,把斟好的酒杯在廖虎羡慕的目光下,推给楚歌,郑重的一抱拳,端着酒杯,。旁边廖强亦是如此,齐声道:“楚歌!廖叔/赵叔,敬你!谢谢你帮了村子!”说完,一昂头,一饮而尽。
楚歌静静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抱拳道:“廖叔、赵叔!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倒是小子对这酒有几分好奇呢!”
楚歌刚才喝完后,心中就有了定数:“酿造的太粗糙,酒香根本没有发酵出来.度数也着实低.只比前世的醪糟强一点.”楚歌前世对酒研究颇深,这米酒入口后,就好像是加了丁点酒精的糖米水一般,味道不错,堪可入口,但却和楚歌前世喝过的真正好酒完全没可比性。
而之所以好奇的原因,则是楚歌不禁心中有了一些比较宏大的想法:“如果说这个世界的酒就是这叼水平的话,老子给来娘早点红星二锅头怕是要特么热卖了!”
赵三丹却不自知,得意的拍着酒坛:“哈!楚歌你真是识货!这可是乌山镇的捞米酿,一两银子一坛啊!这酒香!啧砸!哈哈!喝完以后,你和你那阿娜晚上正好睡个好觉了嘿!哦?”赵三丹这老不正经的,说完还对着楚歌来了个男人都懂的笑容,看的楚歌一阵反胃.
难道男女间就不能有纯洁的男女关系么?不过楚歌自己心里的答案也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