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让我进去?”王柏一挑眉,“那我可走了。”
咔哒一声防盗门被打开,王柏一闪身进了屋,关上门也不说话,马上就抱住她啃起来。“干什么!放开……”徐无双羞急了,抬起手试图推开他,可哪里比得过他的蛮力,亲吻像雨点般在她洁白无暇的颈脖间落下。“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她站都快站不稳了,可还在强自威胁。她越是这样,王柏越是邪火上升,手上的动作也肆无忌惮起来。
一双大手隔着衣服裤子在她身上到处摩挲,徐无双的脸很快涨得通红,气息也渐渐沉重,刚才强作的抗拒在眨眼间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迷、享受、羞愧与兴奋混杂在一起表情。
她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的嘴唇,把他的身体紧紧抱住……结果,就无需赘述了。
半小时后,王柏抽出几张纸巾擦擦自己,徐无双则是双目紧闭地跪倒在床上,时不时抽搐一下,粉色的内裤都没有脱下,只是拨在雪白的臀部一侧。
她的两腿之间,有亮晶晶的反光,床单上也是一片斑斓。王柏啧了下嘴,拍拍她的翘臀,“你这么个喊法,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且不说这栋楼的隔音效果如何,就算有人刚才在门外听见那高唱低吟,也一定是识趣地不来打扰。
徐无双连喘几口气,总算缓过劲了,费力地翻了个身,伸手把他拽倒在床,压住之后张口就咬,显然是被他刚才那句调笑气着。
她贝齿一合,在王柏肩上留下两排牙印,王柏吃痛,又拍了她一下:“好了,咬破了又该自己心疼。”
“唔……”徐无双又用了点力,不过还好没有咬出血,她也实在没多少力气,发泄一通后就趴倒在他身上,抿着嘴不言不语。
她觉得自己亏了,离计划的一个星期不理他还差了一天,刚才就不该心一软放他进来,又或者反抗得再坚决一点,他也不会那么为所欲为。
没等到预想中的道歉,这厮连一点悔改的心思都没,一进屋就硬上,现在又让他得手一回,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王柏摩挲着她光滑的背脊,深情款款地说着:“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在学校我对你态度不好,对不起,你能原谅我么?”
徐无双心里不争气地狂跳,她真的感动了,在身体被征服之后听了他的道歉,连精神也被彻底征服,眼角溢出一点泪花,嗔怨道:“混蛋……”
女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跟你闹得天翻地覆,要的不是甜言蜜语,只是一句简单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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