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兰相信王柏之前的话,这枚药的确那种神奇的作用,为此她非常感激王柏,但是她又不希望王柏因为赠药而顺势向她提出什么非分要求,那会让她很为难,她会觉得自己是因为一枚神药而出卖了自己。
这不是她希望的那种感觉,她渴望真情,因为那是她未曾体验过的。
她明白王柏对自己的爱意热烈而诚恳,但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因为得到了这某大的好处才跟他在一起,因为她内心对他的爱意也是汹涌澎湃难以自抑啊!
可是她偏偏不懂如何表达,如今更是难以启齿……
“玉儿现在还年轻,如果将来有需要的话,我也会为她准备的。”王柏不以为意地笑着说道,“今天是豆豆的生日,也是你的受难日,所以我把这东西送给你,祝愿你永远青春美丽,做一个让所有人都羡慕的漂亮妈妈。”
他看出来邓玉兰内心的那种忐忑,又坦然地补充了一句:“这是我心甘情愿送给你的,没想过要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回报,所以你只需坦然接受就是了。我们俩,以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至于以后嘛,你说过的,先从朋友做起,以后的事情可以慢慢谈……”
“哎?我没有说过慢慢谈这种事啊,我说的是我们俩只能做朋友吧?”他的话让邓玉兰心里一阵甜滋滋,偏偏嘴上还是不松懈,一如既往地戒备森严。
心里美了一阵,她转念又想:这小子真坏,说话滴水不漏的,刚才去的路上还动不动就说硬不硬的,这会儿倒是成了无私奉献,谁信啊,肯定是怕我拒绝所以才不说真话,我就不信他对我没有半点觊觎之心。费心为我准备这种神药,不就是希望我永葆青春能陪他一生吗?
“哈哈哈……反正你最大的心结已经去掉了。将来会变老变丑的人只有我而已,以后的事情咱们慢慢谈,这也没错吧?”王柏得意地笑了起来,现在他有点享受这种渐渐将其虏获的感觉了,他要让邓玉兰一点一点地放下矜持,心甘情愿地跟随着他,永远不会离开。
一个月追不到就三个月,三个月还不行就一年,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办到的。
他却不知,其实自己已经办到。只是因为邓玉兰有个小小心结未去。所以在他面前还有所保留。
当天晚上。邓玉兰向沈伊敏说了一番白天的事情,罗晓丫的遭遇让阿敏也颇为同情,一夜之间赖家上下几乎尽丧,只剩下“三丫头”腹中的遗腹子。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邓玉兰在述说的过程中透着些许担忧,怕的无非是赖家的巨额遗产引得恶人觊觎,罗晓丫万一受人挟制,前景堪忧。
她在赖家见识了众多利益相关者聚在一起商议的情景,在她看来,那些人都是饿狼,把赖家的公司当成了肥肉,都想咬上一口。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扛得住这么多人的围攻。反正换了她自己是肯定不行的。
沈伊敏对此表示不必太多担心,赖老头是个精明人,不会半点准备都没有,想必赖家也一定有信得过的下属,不会说乱就乱的。
“可是出了这种事。三丫头的心情怎么可能放松,说不定还会影响腹中的胎儿。”邓玉兰左也担心,右也担心。
沈伊敏笑道:“你就不要穷操心了,三丫头虽说命运坎坷,可是在我看来,这件事未必不是福气啊。年纪一大把的老公死了,她成了唯一继承人的监护人,只要孩子安安稳稳地生下来,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邓玉兰却叹了口气,说道:“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女人总归需要找个男人依靠的。但是将来她的身份那么敏感,又怎么好轻易嫁人呢?她才多大啊,就要开始守寡,实在是命苦……”
“你不是也守寡?日子还不是过得好好的,带着孩子到处游山玩水,不要太潇洒。”沈伊敏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对于女人离不开男人这种说法,她是嗤之以鼻的。
邓玉兰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心说你哪里知道我的苦楚,我有什么潇洒的,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还是个不能说出口的,我的日子难过死了。
“我有什么好的,还是你好,有丈夫,有家庭,孩子也长大了,不用太操心,还可以出去工作,每天的日子过得那么充实,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哎对了,你在凯登堡酒店上班,到底是做什么的?”
邓玉兰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沈伊敏没有刻意隐瞒,他们不问,她就不说,他们要是问了,她就照实说。
“我受聘做了凯登堡酒店的总经理助理。”
“啊?”邓玉兰惊讶不已,半张嘴道,“黄万征居然请你去当助理?”她心说这个昔日的地产大亨是不是脑子秀逗了,让一个完全没经验的人负责这么重要的岗位,难道说黄万征看中了阿敏的美貌?
沈伊敏摇头道:“那里的老板已经换人了,不是黄万征请我去的,而是另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你也认识……”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才道:“就是王柏。”
邓玉兰抽了口凉气,这回她的吃惊更大了,用不敢相信的口吻道:“怎么可能?他把凯登堡酒店买下来了?他哪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