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不识金镶玉,家里放着那么一块人间极品美玉不知道珍惜,反到对那些身外之物念念不忘。转过去,为你的无知道歉”朱天赐轻轻一扭,王扒皮就乖乖地转过去面对着王双儿。
王双儿吓得连连后退,自从母亲死后,她在王家过着非人的日子,自此就恨上王扒皮,早早地将这份父女之情斩断。但要她面对王扒皮的道歉,却又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然而令两人都想不到的是,听完朱天赐的说王扒皮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哭带喊地说道:“我的姑奶奶啊,是我对不起你,有眼不识泰山,求你原谅……”
暗地里,王扒皮将王双儿连带朱天赐一起骂了不下十遍,这厮甚至已经想好等渡过眼前的难关之后,一定要将王双儿这个小贱货卖到妓院,让她偿偿跟自己作对的滋味。
这下,王双儿不仅吓得连连后退,还花容失色。与之前一样,这就是根深蒂固的封建礼教在作怪。要放在现代,摊上这样的父亲,告上法庭都是轻的。
“英雄,你看歉也道了,接下来该商量怎么保护我的家产的事了吧!”道完歉,王扒皮跟没事人似的又转过身、弓作腰笑眯眯的看着朱天赐。
朱天赐好一阵恶寒,差点将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吐了出来,见过不要脸的却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在这些人的心中除了家产还是家产,什么父女亲情根本就不值一文。这种连最起码的亲情都可以摒弃的人类垃圾,朱天赐根本就不屑看到,他怕赃掉自己的眼睛。
对王双儿嘟嘟嘴,示意一切都看她的意思。如果王双儿说要帮王扒皮保住他这些家产,就勉为其难的帮他这一回,凭昨天在永安城外立的功劳,相信天王洪秀全会给他这个面子。如果,王双儿不点头,朱天赐也乐意轻闲难得管这些闲事。
王扒皮的心拔凉拔凉的,绕了一圈,这家伙竟然将所有问题都一脚踢给小贱货,这贱货刚才口口声声要跟自己断绝父女关系,她怎么可能会帮助自己。
向王双儿瞟了瞟,王扒皮立马比变色龙变得还要快上十倍,满脸堆笑地向她靠过去:“好女儿,乖女儿,你就帮帮爹这一回!”
王双儿狠狠地鄙视了王扒皮一眼,鼻子轻轻哼一声,转过身去再也不理会王扒皮。
王扒皮暗骂好几声“小贱货!”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不由得心灰意冷,看样子这笔家产无论如何也保不住,好在老子留有后手地窖里还藏着一半家产,等过这一阵再说,。到时候,小子、小贱货有你们好看。
想到自己一辈子阅人无数,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成百上千,今天却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给玩了。王扒皮气不打一处来,他要发怒了,虽然明知打不过朱天赐,骂几句出气还是要的。
像王扒皮这种人就是这样,有利益叫你亲爹都行,可是一旦在你这儿得不到任何好处,他完全可以做到翻脸不认人。
想到这里,王扒皮清了清喉咙,刚要发作,突然看到街口有很多太平军向这边冲过来。他愣了一下,想跑却跨不动腿,想喊又张不开嘴,完全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
转眼间,太平军就在一个当官模样的人带领下整齐有序的跑了过来,足足有100多人的队伍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朱天赐和王家父女三人围中央,那十几个受伤在地嚎嚎的太平军也迅速被同伴架走去疗伤了。
走之前还对赶来的同伴直嚷嚷,叫抓住朱天赐这个清军细作。
“喝!”随着一个当官模样的人一声令下100多人的齐齐一喊,整条街都听得清清楚楚,那些个还在探头探脑向边张望的好事之徒立马将脑袋缩了回去。
王扒皮哪见过这阵式早就被吓破胆,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王双儿比她老爹强多了,依旧紧紧地抱住她娘留给她的小锦盒站在那。不过一个大家闺秀毕竟大半时间都呆在家里未曾见过什么世面更别说眼前这种阵势,虽然立在那里但朱天赐可以感觉得她全身上下都在瑟瑟发抖,想必心里也怕的要紧。
一旁的朱天赐早注意到了王双儿的异样,一股强烈的怜惜感涌上心头,很自然的伸出大手将王双儿揽在怀里。
王双儿本想挣扎来的,无奈全身上下早就没有一点力气,哪里挣开的开,只能任由朱天赐继续搂着她。奇怪的是朱天赐一搂,王双儿就产生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只觉得靠在这个人宽大的胸堂上只要轻轻地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用想,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虽然如此,王双儿还是觉得大庭广之下被一个陌生男人搂着太不成体统,不由得小脸涨的通红,眼睛只敢看着自己的脚尖。
“呔。那里来的野小子,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打我太平军!”一个声如洪钟的声音响起,太平军听到声音整齐划一的让出一条通道,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走进来。
朱天赐眼前一亮,这人好威风啊。腰夸大刀,头披一条黄巾再加上一张英武的脸,还有众太平军对他的毕恭毕敬。转瞬一想,自从打败王天岭和崔凤鸣二人之后,丙字营那些兄弟对自己不也是这种毕恭毕敬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