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芳芳醒过来时,太阳已经落西,三个小时眨眼间过去了。
她晃了晃头,俯身看了看红肿的下身,不由咂了咂嘴:“强哥真厉害,把人家都捅死过去了,太强悍了,强哥,强哥?你去哪了?”
芳芳摸了摸身边没有人,转头一看,床上是空的,可能强哥已经走了。
她下了床,穿脱鞋晃晃悠悠走进卫生间想方便一下,被捅之后一般都有很强的尿意。
懵懵懂懂的芳芳打开卫生间房门,打开壁灯,雪亮的灯光让他睁不开眼,等适应了强烈的灯光,她走进卫生间,忽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立即低头一看,不由被眼前的景象吓傻在当场!
一个人,一个肥胖的男人半丝不挂的蹲在便池边,双手扶着池子沿,脑袋伸进便池之中,一动也不动!
她吓得惨叫一声急忙冲出卫生间,钻进被窝里瑟瑟发抖,缓了好大一会儿,才感觉那身材有些熟悉,于是畏首畏尾的再次走进卫生间,蒙着眼睛一捅那不动的胖身体:“强哥,是你吗,你在干什么呢,便池很不卫生的,你……啊……”
蹲着的人被她一拨,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摔个仰面朝天。
胖身体并没有因摔倒姿势变形,手和脚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好像定格一般。他的双眼瞪着,舌头吐着,脸sè苍白,看样子已经死了两三个小时!
“强……哥……”芳芳一看是许天强,居然死在便池之中,被这恐怖的一幕吓得双眼一翻,再次晕死过去。
她很想不晕,但事情不是由她做主的,被死人吓是一方面,被强哥的弟兄知道是最可怕的,肯定先轮着jiān一遍,然后再折磨至死,小命存活的机率几乎为零!
这个可怜的家伙,一天竞晕死过去两次,一次是被人捅的,一次是被死人吓的。
十分钟后,芳芳醒了过来,她收拾了一下东西,将强哥的提包搜索了一遍,居然找到二十多万元钱,就当服务费了,她立马穿戴整齐,戴上大墨镜,踩着小高跟,背了装满钱的提包,小屁股一拧一拧的走出房间,来到楼下打了一辆出租车,迅即消即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这座南方大都会的夜市十分繁华,不次于农村的大型集贸市场,开店的,摆摊的,叫卖的,商品琳琅满目,销售形式各式各样,十分的热闹。
“肖海哥,快走了,你老站在那里看什么。”走在前面的周丹萱大声叫道。
肖海抹了一把鼻子,大声道:“这就来,这就来。”
他驻足观看的是一家chéng rén用品店,在店外挂着许多chéng rén用品,带尖的,带刺的,带狼牙的,带螺旋的,还有一台液晶电视,电视画面向客人展示着各式工具的用途和用法,都是活人展示,虽然挡住了敏感部位,场面也十分的香艳,还是南方大都会开放,只要你有钱,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看到肖海还不走,周丹萱跑回来就是一小高跟,踢得肖海一咧嘴,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那堆xìng感之物,赶紧跟上前面拧来拧去的小屁股。
两人在夜市逛了一个多小时,吃了十几种名吃,也扫了许多的货物,装了满满两大袋子。
买的东西各式各样,有食品,有玉器,有南方的干海货。肖海特别多买了些野海参,据说可以壮阳,买回去给干爸当礼物,老家伙肯定高兴。
“行了小萱萱,再转就累死我了,这两大包也太累人,我们回宾馆。”肖海累得满头是汗,一手一只大包非常费劲,比赶脚的骡马还要累。
“好好,我们转过这条街就回宾馆。”周丹萱很是高兴,能够领略一下南方人的风土人情,总算没有白来广东一次。
两人慢慢向前转悠,肖海实在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到路边的一个马扎上大喘着粗气。
“这位先生,你要喝点什么,我们这里有上好的凉茶,咖啡,各种饮料,味道非常纯,具有南方特sè,进来喝一杯。”马扎的主人是一个漂亮的南方姑娘,看到肖海坐下,热情的走过来打着招呼。
肖海走得嗓子冒了烟,把周丹萱叫了回来,两人坐进了这家饮的大厅。
两人刚刚坐定,立即走来一个人,背了一只背包,手里拿着一个袋子,凑到两人身后悄声道:“这位先生,请问要光盘吗,欧美大片二十五元两张,rì韩大片三十元三张,每一张都超值无限,看起来特过瘾,我这还有手抄本的小说,五元一本,多购优惠。”
“不要不要,什么地方都有兜售光盘的,真是世界真奇妙,一看都知道啊。”肖海嘿嘿一笑,拿起单子点饮料,对身后的男子不屑一顾。
“听兄弟的意思是中原人,咱也算半个老乡,照顾一下哥们的生意,您就买两盘。”
肖海一听那声音,是特别的熟悉,难道在广东也能碰到熟人?
他转头一看,马上一愣神:“怎么是你!?”
卖光盘的人也是惊叫一声:“啊……是你!”
大叫一声之后,卖光盘的撒腿就跑,把想要进屋喝饮料的一个小姑娘撞了一个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