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服务员被人揪了回来,中年人上去就是两个大耳光,把她打倒在地,立即有几个戴了面罩的人上来拳打脚踢,打得服务员痛哭流涕,跪地声求饶,凶手仍然不放过,直到服务员被打得倒在地上几人才住手,然后几个人发出一阵狂笑,共同扒光了服务,按倒在沙发上,圆圆的屁股正对着镜头,白皙粉肉中有一道长有黑色杂草的秘缝,水淋淋的样子十分诱人,可能是被吓得尿了裤子。
躺在沙发上的中年人这冷哼一声,站起身后叭的一声松开腰带,拉出软了吧唧的**,对着秘缝挺了进去,旁边几人鼓掌呐喊,为他加油助威。
过了两分钟,中年人挺动的身子一抖交了枪,然后大喘着粗气坐到沙发上,手一挥摘掉面罩,露出满是汗水的脸。
肖海一看这张脸不由大吃了一惊:“我了个草,原来是他!”
像屁股一样的大圆脸,已经写明那张脸不是别人,正是兴城市公安局长严刚!
刚刚被强暴的服务员想站起身,不成想身后又捅进来一根大扎枪,捅了一会儿这人交枪了,又一根大扎枪捅了进来,接连有十根扎枪捅过服务员的秘缝,而且还把那些脏东西吐在了里面!
服务员开始还用力叫嚷,后来就没有了动静,看来是晕死过去。
严刚在一旁看得眼冒金光,拍手叫好,舌头不停地舔着下巴,像一头看到山羊的狐狸。
“你他麻麻的,公安局长还玩强暴群p,真不是好东西,让这样的人当局长,组织部门怎么考察干部的。”
肖海大骂了几声,抬手就想删除掉,忽然一想不好,这么重要的证据怎么能删除了,还得给严刚打打预防针,不能让他麻的严刚有反抗思想,把这条狗真正的制服,随时要听候命令,不然的话就弄死他,好看的小说:!
想到这里,肖海打开手机,肖海翻出严刚的电话按了出去。
“你好,请问找谁?”严刚非常客气的声音传来。
“我是肖海,你他麻可以不知道别人的电话,必须把我的电话记得清清楚楚,听到了没?”
“是你!”严刚客气的语言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平静,淡淡一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肖先生,你先等一等,我进去说话。”
过了好大一会儿,严刚的声音再次传来:“肖先生,刚才我在开会,这下方便了,请讲吧。”
肖海拧了拧眉毛:“严局长,不要跟我打马虎眼,我眼里不揉沙子,是不是见到我的人和听到我的声音,感觉就像踩到狗屎一样,很反感啊?”
“哪能啊,我很愿意和肖先生聊天,请问你有什么事?”
肖海向炕上一倒,非常惬意地翘起二郎腿晃了晃:“严局长,贵公子的胳膊好些了吗?”
“经过医生奋力抢救,没有什么大碍,多谢肖先生手下留情。”严刚咬了咬,声音却是出奇的平静。
肖海大声笑起来:“我手下留情?不是我儿子我留几巴毛的情,那是医生医术高,严局长不要自作多情啊。我估计,你现在心里非常恨我,恨不得把我用鞋底抿碎,用刀子切了剁了,然后煮了吃了,对不对啊?”
“不会不会,肖先生,我是非常敬重……”
“停停停,少他麻废话,再好听的语言也掩盖不了内心,我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如果换了我,我也会像你一样的想法。不过严局长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这样做,打消任何报复的心理,你就是我手中牵着的一条狗,咬主人的狗,没有任何好下场!”
严刚肺都要气炸了,我堂堂一兴城市委公安局长,国家副厅级干部,居然被一个桑洲县的小农民拿着当狗耍,甚至连猪狗不如,完全是他圈养的奴隶,玩弄于掌股之间,把他手中的权力当成了烧火棒,我不弄死你弄死谁!
“怎么不说话,我叫你狗不愿意听了吧,你在别人面前可以是爷,你在我面前就是孙子,你信不,严局长?”
“咳咳,那个肖海先生,我把别墅,还有里面的收藏全部给了你,说好我们的恩怨就此了结,你不再威胁我,我不会报复你,怎么还老提这些陈年旧事?”
肖海呵呵一笑:“我肖海是纯爷们,说过的话就是钉出去的钉,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我是不放心你,希望你恪守诺言,不要找我的麻烦,虽然你手中握着重权,但管你的地方还很多,会能够拿到你的权力,扒掉你华丽的外衣,到时候连猪狗都不如,成为过街的老鼠。我发给你几张图片,以示警告,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肖海挂了手机,把从视频上截下的几张图片发给了严刚。然后打电话给刀疤,命令他把监控肖家庄的弟兄撤掉,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看守了,他断定严刚不会再敢造次。
如果说他在严刚泡妞基地,以及在他的私人别墅录下的相,肖海还是忌讳向外张扬的,因为图片中都有他的身影,而这段**录相他可以放心大胆的要挟严刚,严刚肯定会感觉到后背发凉,脚底下冒凉气。
果然,他刚刚挂了刀疤的电话,严刚的电话立马打了进来:“那个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