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赵强生了气,抬屁股就要下炕走人,刘香河急忙拉住他:“赵主任,我想干,非常想干,就是以前我和别人也合作过,都是五……五五分成的。 ”
“你他麻的原来嫌少啊,那就四六分成,你四我六,把药拿来,明天你就准备拉鱼吧。”
肖海又喝了一口酒就要爬下炕,刘香河进一步挽留,让老婆又炒了三个菜,陪赵强喝了四两酒,然后赵强拎着药走了。
今天一早,刘香河租了五台带水箱的车,将几万斤鱼拉到了桑北县,在那里他有一个养鱼池,可以将这些鱼全部养下。
“是谁下的药你不知道?”
刘香河急忙摆手:“肖叔,我要知道我是你孙子,我对天发誓,赵强把药拿走我就什么也不清楚了,今天早上我就来装鱼了。”
肖海呼了一口气,让他卸完鱼之后滚蛋,如果有公安寻问的话就说什么也不知道,至于他的损失只能自己消耗了,谁让你他麻的想占便宜呢。
路过的村民看到五台大卡车向鱼塘里倒死鱼,一筐一筐的倒,倒进塘里就飘在水面上,白花花的一大片,场面有些惨不忍睹,一个个很好奇,人越围越多,对着鱼塘指指点点。
王学芝走上前纳闷道:“肖海啊,你怎么向塘里倒死鱼啊,鱼塘还不早早的臭了啦,还能养鱼吗。”
肖海呵呵一笑:“表婶,这你就不知道了,咱这鱼叫醉鱼,只是喝酒喝多了躺水面上休息会儿,一会儿酒劲过了就醒过来了,跑得欢实着呢,怎么会是死鱼。”
“切,我听说过贵妃醉酒,没听说过河鱼醉酒的,净胡说!”
肖海用鱼抄子捅了一条死鱼一下,那条死鱼张了几下嘴,立即尾巴一甩钻进水里没影了。
不一会儿,一条条死鱼开始晃动尾巴,身子耸动几下就钻进了水中,水面白色的面积越来越少,越来越稀,不到十分钟,所有的鱼都活了过来,水面上清亮亮的,不时泛起一股股水花。
“天哪,还真活过来了,太神奇了!”王学芝不由惊叫起来。
村民们也都议论纷纷,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现象,死鱼还都能活过来。
赵强被张蕊戏耍了一顿,急忙逃出卫生室,走出没多远,村子里的大喇叭忽然响了起来。
“村民注意了,村民注意了,我是电工肖海,告诉大家一个确切消息,咱村的鱼塘有人下了毒手,遭受了重大损失,经过我的缜密调查,将死掉的鱼又找了回来,我们没有任何损失,请大家放心,谁想诬陷我肖海,我日他婆娘,日他全家,日他祖宗,!!”
赵强吓了一跳,谁他麻给肖海开的村委会的门,随便用村委会的大喇叭,真是反了他了。
一听肖海广播的内容,赵强又傻了眼:把鱼找回来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刘香河把鱼又拉回来了?
他急忙跑到鱼塘一看,几只小燕子叽叽叫着轻掠过水面,鱼塘里水花涟漪,鱼翔浅底,皆若空游无所依,好一幅美丽的山水画卷。
赵强还想走近看了看,忽然发现站在宿舍门口的刘铁生,他把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来到小树林边上摸出手机打给刘香河,刘香河的手机提示关机。
“他麻比的,这个时候关什么机啊。”刚要把电话装起来,手机这时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是肖海的号码,想也没想直接给挂掉了。
不一会儿又响了起来,赵强又挂掉:“烦死人的小电棍,他麻比的总打什么电话!”
手机刚刚装起来,短信的铃声响起,赵强急忙掏出来一看,原来是肖海发来的。
“赵强主任,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在小树林附近,不接电话我也知道你在那里。我认为我们有必要谈一谈,一小时后在村北的破窑见,不来后果自负!”
赵强吓了一跳,肖海这是要干什么,非得去村北的破窑洞。
赵强匆忙回到家躺在炕上琢磨着心事,张娟来到堂屋取东西,一看赵强躺在炕上,破口大骂他不是东西,大白天的不下地干活在炕上装死人,一点也没有庄稼人的样子。
赵强被骂得狗血淋头,只好爬起身,拿着铁镐去了桃树地,边除树底下的草边琢磨着是去还是不去,最后牙一咬:“他奶奶的,我赵强是肖家庄的老大,怕你小电棍个鸟啊,为什么不去!”
想到这里赵强看看手表,离一个小时还差十分钟,于是走出桃树地,骑上电动车来到村北的破砖窑洞。
砖窑洞是几十年前用来烧青砖的窑,二十米多高,四十多米宽,远远看去像只巨大的储油罐。由于是肩拉人背的手工窑场,早就荒废不用了,上面长满了蒿草,不时由草蛇出入。
赵强来到砖窑下,停好电动车后沿着石渣铺就的斜坡向上爬,不一会便爬到顶端,四下一望并没有发现人。
“肖海,你他麻的在哪了,给我出来!”赵强大吼了两声,四周静悄悄的,回答他的是自己的回音,十分的嘹亮。
赵强向窑洞里一望,里面也都是杂草,一条斜斜地阶梯顺着窑壁伸向一个窑眼。
赵强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