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避孕套。 ”赵强小声道。
“避孕套?你他麻的还用这东西,跟老娘们做都用这东西?”黑衣人很好奇。
“是钱镇长给我的,说是新产品,能够延长时间,国外进口的,一百多块钱一对,给我了六对。”
黑衣人把塑料袋装进自己兜里,外国进口的必须试一试,人家科技就是高,制造的东西用起来感觉肯定不一样。
又拿起钱包翻了翻,里面有五张银行卡,赵强的身份证、驾驶证,还有四千元钱,黑衣人把钱装进兜里,其它的都扔了回去。
又看到一张手机存储卡,黑衣人喝道:“这里面存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赵强恨不得把头藏到大腿叉子中。
啪啪……
又是几个大耳光,打得赵强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我真的不知道,是史天龙给我的,让我暂时保存着。”
当……
另一名黑衣人给赵强来了一刀背,直接将他砸晕:“这东西还用问啊,肯定是偷拍的见不得人的东西,拿着回去一看不就知道了吗,走人了。”
说完,两个黑衣人抬起赵强就向外走。
张秀英看到两个走到堂屋,立即长呼了三口气,拍了拍胸脯暗道:现在抢|劫的素质都很高,抢得差不多就行,立马拍屁股走人,不带涸泽而渔的。
走在后面的黑衣人猛地停下脚步,把脑袋再次伸进屋子,把张秀英吓得一哆嗦。
黑衣人冲他晃了晃片刀喝道:“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不许告诉别人,也不许报警,如果违抗我的命令,这个男人就是你的榜样!”
完说,黑衣人走了,张秀英吓得五分钟没有回过神来,呆呆地坐在炕上:这是什么世道,抢|劫的都抢到炕头上来了,还让人活不让人活了!
忽然想起女儿闫朵朵,她现在做什么呢,一直没看到她的影子,张秀英急忙跳下炕,边寻找边呼唤着朵朵的名字。
忽然听到厢房里有动静,进去一看,闫朵朵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塑料胶布。
“闺女,他们怎么你了,你没事吧!”
松开绑的闫朵朵一下子扑进妈妈的怀里,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叫道:“妈妈,我好怕,我们遇到抢|劫的了,妈妈你没事吧,咱家丢什么东西了没有?”
“妈妈很好,东西丢不丢不重要,闺女没事最好了,没吓坏吧,。”
张秀英边安抚着闫朵朵,边琢磨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跷,家里来了两个蒙面大盗,钱和东西倒是丢了,丢的都是赵强的,自家的什么东西也没丢,就是放在电视柜上的坤包,人家连一眼也没鸟,里面放着四千多元钱呢,难道,现在抢|劫犯的素质真的提高了?
闫朵朵看到妈妈心中有疑问,急忙问张秀英想什么呢,张秀英把自己的疑问一说,闫朵朵一听立刻笑了:“赵强在屋子呆着的时候,我给肖海哥哥打了一个电话,我估计那两个蒙面人是肖海哥哥派来的。”
这话闫朵朵猜对了一半,肖海本打算派刀疤和刘铁生去收拾赵强,可一想自己不出手,都对不起秀英,于是留下刀疤看着鱼塘,他和刘铁生蒙面去了张秀英家,把正在行凶的赵强暴打了一顿,然后砸晕直接扔到了肖家桥边,两人这才跑回了鱼塘。
听完刘铁生绘声绘色的讲述,爽得直拍桌子,刀疤惋惜得直拍大腿:“大哥,你非得让我看鱼塘,我这手憋得手直痒痒,下次这样的事情一定让我去。”
肖海嘿嘿一笑:“有的是机会让你出手,别着急吗,今天你别回家了,赵强还在肖家桥上趟着你,你去铁生家住一晚吧。”
刘铁生和刀疤走了,肖海也洗漱后睡了觉。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金色的阳光照射着鱼塘,水面随着秋风的荡涤,折射出条条的银波,几只寻食的鸟儿轻掠过水面后,拍着翅膀飞向远方。
肖海早早起来,划着小船开始饲喂鱼。
孙小梅骑着大摩托从鱼塘经过,看到肖海喂鱼很是吃惊,停下摩托,大长腿一叉地面,笑道:“肖海,你在这干什么呢?”
肖海把最后一把鱼饵扔进塘里,划船到了岸边,跑到孙小梅跟前,从翘挺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我在喂鱼啊,二嫂你这风风火火的干啥去啊?”
孙小梅粉脸一红,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其实鱼塘在村子西北角靠近桑普河的地方,很少人有人下地从这里经过。
“小电棍,你别毛手毛脚的,被人看到多不好。我去镇上买治果树霜霉病的药,你怎么喂起鱼了?”
肖海把喂鱼的事情跟孙小梅一讲,孙小梅撇撇嘴道:“喂鱼可是好差事,好多人都抢掉了帽子也抢不到,你不抢不夺的就来喂鱼了,这里面肯定有事,你是不是给赵强送礼了?”
肖海苦笑一声:“给他送礼?美死他,我还让他给我送礼呢,是他求着我来看鱼塘的。怎么样二嫂,赵强送你的鱼吃没,不够吃了我再给你弄两条,反正村委会的鱼,不吃白不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