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娟向后一退,恶心地撇了撇嘴:“谁稀罕你这破东西。 ”说完走出门,打着车子驶离了卫生室。
张蕊一把抢过肖海插在嘴里的跳蛋,粉脸红红的能够拧出水来:“肖海,你个变态,你吃我用过的东西,脏不脏啊。”
肖海一抖裤裆,黑缨枪立即甩了出来:“你也吃一下你用过的东西,咱不就平衡了吗。”
张蕊粉脸更红了,她想反驳已经没有了力气,小肖海已经送到了她的小嘴边,她只好委屈求全,红嘴唇轻启,一口咬进了嘴里。
肖海全身一颤,险一险丢了枪,真他娘的爽!比崔凤莲吃的要爽多了,上过大学的人素质就是高!
五六分钟后,肖海憋不住了,把张蕊扶到窗台前,恢复到原来的姿势,他从后面再次进入到张蕊里面,不一会儿两人同时达到了胜利的顶点。
完成任务如此迅速,与张娟的到来有一些关系,毕竟偷情的感觉很刺激,比关起门来耍还要爽,再有就是肖海吃了跳蛋,更是让张蕊爽上加爽,很快就交了枪。
“张蕊啊,在不在里面?”两人还没打扫完战场,门外响起一声车喇叭响,车门子一开,赵强走进了卫生室。
肖海暗骂一声,与张蕊打回巷战他们两口子都来捣乱,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急忙整理好裤裆,看了看地上并没有什么污物,这次的子弹又甩进无底洞了,张蕊还得吃事后药了。
张蕊也吓了一跳,她急忙整理好白大褂,踩着小高跟跑到门口笑道:“哎哟,姐夫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姐夫给你接接风,中午去家里吃吧,做大锅的排骨,下午事情也不多,可以喝杯啤酒,总也没见到你了,咱们好好交流交流。”
赵强边说边走进屋,很小心地捞住了张蕊的手,就势摩挲了两下,张蕊挣了两下也没有挣脱。
当赵强看到肖海坐到卫生室时,双眼瞪得铜铃一般,感觉手里抓着小姨子的手很不合适,急忙向外一扔道:“肖……肖海,你……怎么在这儿?”
肖海呵呵一笑,晃了晃包着纱布的左手道:“早起喂鱼不小心划破了手,过来让张医生帮我包扎一下。”
赵强皱了皱眉毛:“包扎完没有,包扎完赶紧走人,鱼塘不能没人,什么事不能麻痹大意,真要出个什么意外,三间房子押上都不够你赔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好的赵主任,我马上就回去,你们聊,手就别拉了,她可是你亲小姨子啊。”肖海站起身向外走,赵强瞪了瞪眼睛:“谁拉手了,别他麻胡说!”
肖海走了没两步又转回身,趴在赵强耳朵边轻声道:“那个赵主任,对亲小姨子下手,你他麻有点损啊。看见你对兄弟照顾多年的份上,我好心给你提个醒,刚刚你老婆去县城了,从卫生室打探了一翻情况后走的,估计回来还会张望一翻,你要多加小心,可不要小阴沟里翻了车,”
没等赵强说话,肖海屁颠屁颠地走了。
“狗拿耗子,多他麻的管闲事!”看到肖海走远了,赵强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肖海知道他来的意思,赵强也明白肖海话中的含义,这小子是不是故意在骗人,不让我对张蕊下手呢?
等肖海走后,赵强看到一旁忙碌的张蕊,他感到一阵的无聊,本来想与漂亮的小姨子张蕊拉拉近乎,准备将这座碉堡拿下。
姑娘与少妇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在县城足疗城领教过姑娘的滋味,今天就想把窝边这株芳草拿下,没想到遇到了小电棍,让他心情很不是不爽,而且他还告诉他张娟刚刚经过,一会儿还要回来察看卫生室,这让赵强更没心情在卫生室呆了,告诉了张蕊一声不要忘了去吃饭,他也匆匆地走出了卫生室。
临近中午的时候,肖海终于打通了刘娜的电话,他急忙寻问刘娜去了什么地方。刘娜告诉他在石城,和蒋芙蓉在一起,问他要不要和蒋芙蓉说两句话。
肖海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了,虽然他有许多话要问刘娜,但他不再想问,知道她安好就行了,有什么话回来再详细吧。
蒋芙蓉,多么熟悉而陌生的名字,他对这个名字十分的敏感,就像听到一个恐怖故事,即想听故事的内容,又害怕故事里吓人的情节,十分的矛盾。
肖海拿起胸前的绿色花生吊坠,十分爱惜的摩挲着,像抚摸着世界上最奇珍的异宝,又像抚摸着自己的孩子:“蒋芙蓉,你……还好吧。”
午后的阳光照射进鱼塘的小屋,在火炕上撒下几道银光,将睡得懒洋洋地肖海晒醒了。
他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与张蕊搞了一个窗台炮还真够累的。
当当当……
还没等他站起身,门外响起敲门声,肖海穿好裤子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扎了羊角辫的闫朵朵,脸上满是焦急。
“怎么了朵朵,你怎么跑鱼塘来了?”
“肖海哥哥,不好了,我妈发烧了,高烧九十三度六。”
肖海吓了一跳,九十三度六煮鸡蛋都可以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