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不过来你就永远别过来了!”
“涛,对不起……”白珊最终还是把抱歉的目光投向了林涛,她紧紧的咬着着唇,脸上尽是痛苦不堪的表情,几乎是哭着说道:“超然是孩子的父亲,我必须要回去跟他解释!”
“珊珊你……”林涛见白珊一步步蹒跚的走向黄超然,他同样也急的快发疯,但是白茹却上来轻轻拉住他,悲哀的劝道:“老公,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真正的夫妻,就算黄超然再不是东西肯定也不会伤害自己孩子的,而且无论你和白珊之间有什么,她做妻子的都必须和自己的丈夫有个交待!”
“我们走!”
黄超然近乎失态的瞪了林涛一眼,那眼神里有怨毒,有愤怒,也有许许多多的不甘,等白珊走近他的身旁他便大步转身带人离去,而楚楚可怜的白珊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跟着黄超然无奈的离去。
望着白珊那无比眷恋的眼神,林涛的心碎了一地,他是多么想冲上去把白珊抢回来啊,但他却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况且在场的还有两个大肚婆,完全不是开战的好时机!
可要是现在身边没有需要保护的女人的话,林涛知道自己绝对会毫不犹豫冲上去,管他什么道德情理的,就像黄超然说的一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死了的人自然是卑鄙的,什么资格都没有了,而他也深深的知道,两人间的这场龙争虎斗绝不会就此落幕,迟早有一天还会以血相见!
“靠,装什么大尾巴狼,害老子激动半天,还以为能爆头呢!”趴在火炮上的一个小兵望着黄超然愤然离去的背影不屑的撇撇嘴,他扶了扶脑门上有些宽大的钢盔,露出了一张秀气却略显苍白的小脸,而他身边的战友却不屑的说道:“我说朱公子你又装什么大尾巴狼啊,刚才我看你不停擦手汗,紧张死了吧?哈哈!”
“靠!我紧张?你没看到老子瞄准的是那姓黄的脑袋吗?我以为可以手刃仇人,是激动的好不好?”朱伟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直起身体有些生涩的退出步枪膛中的子弹,然后笑嘻嘻的说道:“哎~班长,快给支烟抽抽吧,烟瘾正好犯了!”
“不给,有本事找指导员要去,老是骗我的烟算个屁啊!”班长翻翻眼睛,见到林涛等人都在热切的叙话,又小声提醒道:“你小子别找抽啊,黑面神还没消除警戒呢,被他抓到你抽烟可是皮带的伺候,!”
朱伟一听黑面神三个字本能的缩了缩脑袋,望了望远处正端着枪四处扫视的周排长,他低声说道:“黑面神咱们惹不起可总躲得起吧,班长,再忍一忍,等解散了我带你们去我家,雪茄香槟任你们享受,嘿嘿~我爸屋里可是还藏着几个小明星呢,晚上一起拉出来让你们嗨上天!”
“朱伟,真的假的?你小子当真是富二代?你别忽悠我们啊!”班长和几个小兵立刻眼馋的围了上来,朱伟仰起脑袋得意道:“忽不忽悠等会你们就知道了,我在家洗脚可都是小明星跪着伺候的呢,我跟你们说啊……爸?爸!我在这呢!”
朱伟正准备把牛吹上天,却看见广场边上有一帮人正探头探脑的往这张望,其中领头的一个中年男人不是他老子朱德力又是谁?朱伟的眼眶一下就湿润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离开过朱德力这么长时间,这一刻突然见到他竟然觉得朱德力是这么的慈祥,他背着枪急匆匆的就要往广场上跑,却发现黑面神的目光正凌厉的望过来,朱伟一个激灵,赶忙大声喊道:“报告长官,我……我想去探亲!”
这段时间以来,周排长的威严着实在朱伟幼小而又脆弱的心灵上,留下了一层难以抹灭的阴影,因为训练总是不达标,被按在泥地里踢着屁股往前爬,被枪顶着脑袋用刺刀去捅活尸,深更半夜放哨睡着被排长揍的直哭,这些事都让朱伟对黑面神发自内心的敬畏,以至于他现在一看到周排长就条件反射,把身体立的跟标杆一样直。
“给你五分钟,五分钟之后立刻归队!”周排长今天打头阵揍了一帮软蛋,心情十分的不错,破天荒给了朱伟一个“甜美”的笑容,朱伟霎那间竟然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惶恐的点点头,屁颠颠的往广场边跑去,似乎浑身骨头都轻了几两。
朱德力的双眼瞬间难以置信的瞪大,望着一身军装居然有了几分男子汉气概的朱伟大步跑上前来,朱德力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等朱伟的脸庞越来越清晰,朱德力激动的迎上前去,嘴唇哆嗦着问道:“小伟!?是小伟吗?”
“爸!是我,我是小伟啊!”朱伟情难自已的上前抱住朱德力,眼泪水哗哗的往下淌,而朱德力也是老泪众横,不断拍着朱伟的后心,嘴里喃喃的念叨:“好孩子你总算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爸,你怎么这样了?”朱伟直起身子看着自己的父亲,一段时间不见,朱德力的容颜居然苍老了不少,不但头发花白乱糟糟的耷拉在脑袋上,就连以往咄咄逼人的眼神也收敛了许多,挺直的腰杆也微微佝偻了起来。
朱德力却不以为意,十分满意的看着朱伟身上笔挺的军装以及他饱满的精神,爱怜的抚摸着朱伟的脸庞,感叹道:“傻孩子,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