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要十三夫人若溪站出来,所以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一个一身素白的漂亮女子便站了出来。
她真的很漂亮,特别是穿着素衣的时候,那种面若桃花的感觉尤甚。
十三夫人若溪站出来之后,给花郎行了礼,道:“小女子若溪,不知花公子要问我什么?”
对于这样的一个女子,任何一个男人都应该不舍得责问她,可是为了破案,花郎却不得不问问她,这个时候,花郎微微摸了一下鼻梁,道:“请十三夫人把当时的情况说一下。”
十三夫人若溪望了一眼花郎,犹豫片刻之后,这才点点头,道:“老爷平常时候很少回家,那天回到家之后就去了我那屋,我们两人……我们俩玩了一会,那孙辉便来了,说有事要找我们家老爷,我们老爷不知怎么回事,对那孙辉言听计从,孙辉一来喊他,他就去了,最后又是独留我一个人在房间,如此便一直没有老爷的消息,直到半夜的时候,有人来报信,说老爷死了。”
若溪说完,又是微微抬头望了一眼花郎,她的眼睛很大,好像会说话一般,看的让人心动。
而听完十三夫人若溪的这些话之后,花郎便陷入了沉默,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又好像是什么都想不到。
这个时候,若溪问道:“听说那个开客栈的薛举也被杀了,而且和我们家老爷中的毒是一样的毒,不知道杀死我家老爷的和杀死薛举薛老板的是不是同一个凶手?”
若溪突然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倒让花郎很是惊讶,不过惊讶之后,他也突然意识到,他们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这两起命案是不是同一个凶手呢?
薛举被杀的案子,朱灿牵涉其中,可以说薛举和朱灿两人的案子是很有联系的,如果是这样,凶手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就很大了,而如果凶手是同一个人,那么薛夫人就是清白的了,因为在朱灿被杀的时候,她已经被关进了大牢之中。
从朱府离开之后,包拯对此事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道:“这两起命案,很有可能是两个凶手干的,那个薛夫人的嫌疑仍旧很大,我们不可放她离开。”
在场的很多人都赞同包拯的提议,只是这个时候,花郎却笑道:“其实,把薛夫人放了也没什么,兴许对我们找出凶手还很有帮助呢!”
突然听到花郎说出这样的话来,众人都表示不能够理解,因为他们不知道花郎这是在怀疑薛夫人,还是已经不再怀疑薛夫人。
在回县衙的路上,包拯显得心事重重,最后他终于下了决心,于是望着花郎说道:“花兄弟,你再考虑考虑,是不是真的放了薛夫人?”
花郎笑容平淡,道:“没错啊,放了薛夫人,对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
以前,包拯他们对花郎都是很信任的,花郎说什么,他们都相信,只是如今花郎说的这些话,他们能听吗?
薛夫人在薛举一案之中的嫌疑是很大的,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弄明白薛夫人离开客栈之后去了那里,见了什么人,如果现在就放了她,会不会前功尽弃呢?
按照包拯和公孙策他们的意思,是要先从薛夫人那里审问出她与何人见面,然后她是不是清白再做定夺,到那个时候,看看是不是放了薛夫人。
可如今他们还没有问出跟薛夫人见面的人是谁,花郎却要他们先放了薛夫人?
是不是因为十三夫人若溪问了那么一句话呢?
大家望着花郎,发现花郎嘴角带着浅笑,这浅笑的意思,他们却不怎么明白,是看到漂亮的十三夫人若溪,心中荡漾起来了吗?
可仔细想想,花郎又绝非是那样的人,他岂是会辜负温梦的男人?
如果不是,他的浅笑到底意味着什么?
大家突然迷惑起来。
回到县衙之后,花郎让放了薛夫人的意思更明确,也更坚决了,包拯显得很是为难,可最后还是按照花郎的意思,让于海将薛夫人给带了来。
当然,包拯他们是准备放了薛夫人的,不过在放她之前,包拯想再试一试,看看能不能从她嘴中问出些什么来。
薛夫人的样子仍旧风韵,这几天在牢里呆着,并未耗掉她的魅力。
不过虽然如此,她却更显憔悴了一些,她的脸色看起来白了许多,少了一丝血色。
薛夫人见到包拯之后,给包拯跪了下来,她好像知道包拯为何押她来见,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只跪着,不言语。
见薛夫人不语,包拯心中更怒,厉声说道:“薛夫人,昨天晚上朱灿朱老板被人给杀死了,你的嫌疑已经减到很轻了,只要你将你离开客栈之后跟什么人见了面,我们就可以放你回去。”
薛夫人突然听到朱灿被杀的消息之后很是吃惊,可是她吃惊归吃惊,却并没有说出她与何人见面的意思,只说自己见的那个人跟这两起命案没有一点关系,她也绝不会杀薛举。
见薛夫人仍旧如此固执,包拯心中愤怒异常,只是这个时候,花郎站出来说道:“朱灿与薛举种了同样的毒,而且都是在凤凰楼内出现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