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整个淮南城乱了套。
有很多人将花府给围了起來,他们要花郎出來给个说法。
若是其他人,花府的下人早将这些人给赶走了,可是如今的这些人,那些下人不敢动,因为这些人都很有身份,他们要么是侯爷,要么是伯爵。
而这些人都是黑侯张墨和虞侯陈玩的朋友,如今,他们是來给朋友讨回一个公道的。
世上的人做事往往喜欢人多势众,所以把朋友都叫來,自然是要壮大声势的了。
在这些人当中,虞侯陈玩被人抬着,他的身上已经沒有一处是完好的了,而且他的那个东西好像被阴无错给踢坏了,这辈子可能就这么完了。
而当他的那些朋友看到他这个样子的时候,脸上皆有愤怒,当然,除了愤怒之外,他们还有点幸灾乐祸,心想,谁让你要动黑侯张墨的妾室秦柔,那么漂亮的女人我们的都喜欢,你却捷足先得,活该啊你。
对于秦柔的事情,这些人的确都是很清楚的,那天黑侯张墨请他们这些人到府上喝酒,当时便是秦柔作陪,秦柔的摸样当真是惊艳,那些人看到秦柔之后,便纷纷喜欢上了,只是他们也知道,像秦柔这样的女人,黑侯张墨一定喜欢的紧,若是向黑侯张墨张嘴要,不一定能够要到,所以他们也就都沒有开口,可让他们沒有想到的是,这个虞侯陈玩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把秦柔这个女人给弄到手了,真是不佩服不行。
他们都是贵族世子,何时受过这种气,因此,就算他们有点讨厌虞侯陈玩先他们一步抢到了秦柔,可他们还是觉得这口气不能咽,必须找花郎讨一个公道,虽然花郎很难对付,可他们这些人还真不怕。
花府门外吵吵嚷嚷了许久,可是花府大门却是紧闭。
而在花府之中,那些下人显得很紧张,大有大难來临的意思,可花郎却显得很轻松,他在客厅听秦柔述说当时的事情,待花郎听完之后,他这才微微点头,道:“好,秦姑娘的证词帮了我们大忙。”
秦柔笑了笑:“花公子说那里话,是你们救了我才对。”
花郎看了一眼阴无错,昨天晚上他们两人孤男寡女的在一起,面对这么漂亮的女人,阴无错不知有沒有心动。
可是,当花郎看到阴无错的时候,阴无错并沒有什么反应,那种一直心如止水的表情,花郎笑了笑,心想阴无错还真是木头。
如果是自己,虽然也可以忍住,可少不得要在秦柔身上过足眼瘾的。
这个时候,一名下人來报,说那些贵族此时愤怒异常,准备撞门冲进來,花郎听了之后,笑着点了点头,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他们请进來吧。”
下人得了命令,连忙去做,那些贵族一经放进來,立马气势汹汹的向客厅冲來,而这个时候的花郎,这让秦柔姑娘暂时闭一闭。
不多时,那些人便冲了进來,而虞侯陈玩,自然也被人给抬了进去,花郎见到这些侯爷伯爵之后,连连行礼,然后用一种很无知的语气问道:“几位侯爷怎么有兴趣來我这里,可是想找我花郎喝酒。”
一名侯爷冷哼一声,道:“呸,找你喝酒,你也陪,你以为你是谁啊。”
这句话说的可是一点不留情面的,可若仔细來推算,他这话并无一点问題,他们是侯爷伯爵,他们有他们自己的圈子,像花郎这种布衣神探,跟他们还不在一个档次,因此他们是不会在一起喝酒的。
不过,花郎也并沒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他只微微耸肩,道:“既然你们不是來找在下喝酒的,在下又不配跟你们喝酒,那么你们就请回吧,恕不远送。”
说完,花郎这便要转身离去,好像根本沒有将这些侯爷伯爵放在眼里。
花郎的这种行为,真的惹怒了这些侯爷伯爵,若说他们之前來找花郎的麻烦,只是为了替虞侯陈玩讨回公道的话,那么此时花郎的行径,真的惹怒了他们。
“花郎,你太可恶了,你以为你做了什么事情我们就不知道吗,告诉你,今天你必须给一个说法,不然我们闹到皇上那里,也要你好看。”
其实,花郎并沒有真的离开的意思,当那名侯爷喊出这句话之后,花郎便停了下來,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几位侯爷给讲清楚。”
一名侯爷冷哼了一声,指着躺着的虞侯陈玩问道:“你來看。”
花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微微凝眉,不过很快便冷冷道:“要看病,请到杏林堂,这里是我家,不看病的。”
这句话说完,一名伯爵已然愤怒,道:“他是虞侯陈玩,昨天晚上被你花府的阴无错给打了,你还在装聋作哑,难不成是要袒护他的吗。”
花郎哦了一声,道:“原來是为了这句事情啊,原來躺在地上的是虞侯陈玩啊,那太好了,我还准备派人去找他呢,他竟然自己來了,只是这脸上身上绑了这么多东西,他真是虞侯陈玩。”
此时的虞侯陈玩可是说不出话來的,他只是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花郎,而这个时候,一名侯爷站出來说道:“他真是虞侯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