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鲜的味道不错,特别是加上花郎的手艺之后。
三人吃的很香,而且一点沒有顾忌另外两拨人。
当然,当天色晚的时候,另外两拨人也是要吃饭的,只不过他们的饭食可就沒有花郎他们的这么诱人了,他们吃的是鱼,烤的鱼,只不过他们烤的鱼有点焦,不怎么好吃。
而就在大家这样吃过晚饭之后,陈卿便和花郎阴无错两人來到了花郎的房间,三人坐下后,陈卿一脸疑惑的问道:“花公子,对于其他几个人,你可了解,他们怎么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花郎耸耸肩,笑道:“不了解,他们跟我们一样,是同一天來的,不过话却沒有多说过几句。”
陈卿听到这里,已然有所明白,于是说道:“要不我们找那几个人相互了解一下,这样知己知彼,才能够在这样一个地方更安全一些嘛。”
这个陈卿说的这些,倒是实话,只不过花郎听完之后,笑了笑:“我和阴兄两人对他们可沒有兴趣,你若是对那两伙人有兴趣,你可以自己去找他们聊聊,我们累了,要休息了。”
这句话,听來有些不近人情,而且还有送客的意思,陈卿不是笨人,自然听得明白,而他听明白这些话之后,连忙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在陈卿离开之后,阴无错笑道:“你好像对这个陈卿不怎么喜欢了,是不是因为他跑到我们这里蹭吃蹭喝。”
阴无错这样说,倒是一点不错的,那陈卿早已经将房间打扫好了,可是却一直等到他们两人把饭菜都做好才出來,一点沒有出來帮忙的意思,只是花郎如果只是因为这个便对那个陈卿讨厌的话,那他的气量也太小了。
花郎笑了笑:“非也,阴兄,我只是觉得这个陈卿太奇怪了而已,所以想试探他一下。”
“奇怪,那里奇怪了。”阴无错虽然跟着花郎这么久,可是很多事情,不是跟的久便能够明白的,比如说人心。
“阴兄你想,另外两拨人很奇怪,而且对人不怀好意,一个正常的人自然不会想到去招惹他们,可是这个陈卿,却想跟他们了解了解,这不奇怪吗。”
“也许他认为那些人太危险了,了解后能够避开危险。”
花郎笑着摇摇头:“跟危险的人打交道,只会让自己更加的危险,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那陈卿是个读书人,这点他不应该不明白才对。”
阴无错说不过花郎,最后只得笑了笑,然后将从海滩上拾來的贝壳一个一个的放号,他知道花婉儿很喜欢这些漂亮的东西,只是他们一直很少到海边去,所以家里仅有的几个也沒能好好保存,将这些给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将來有了孩子,也可以给自己的孩子玩,阴无错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所以有些爱意,他只能用行动來表示。
夜渐渐深了,远处的海风能够听得一清二楚,花郎躺在床上,有些出神,他觉得听着海风入眠,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这让他想起了海子的一首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从今以后,做一个幸福的人。
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真正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不是会很幸福。
也许是的,也许不是,他不是那种喜欢过平静生活的人,平静的生活令人抓狂,每天有事做才好,当然,是个人都需要平静的生活,也许他可以在平静和忙碌中寻找到一个平衡。
这十几年间,他们到处流浪,到处破案,他们的生活是精彩的,而如今,他们仍旧在破案,只不过生活已经慢慢归于平静了。
也许,这是很多人都要经历的过程,花郎想了很多,他想到了自己最崇拜的侦探,阿加莎克里斯蒂笔下的赫尔克里波洛,他年轻的时候也像现在的自己一样,破了很多的案子,后來的他年岁大了,便喜欢上安静的生活,在英国的乡下庄园里,过着难得的宁静,可当有案子出现的时候,他又会充满斗志。
也许,花郎觉得,自己的宿命和赫尔克里波洛的,应该是一样的。
也许,很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比如说在这个雀牙岛上,马上就要上演的事情。
夜深了,后半夜的时候下起了小雨,很奇怪的小雨,小雨的声音被海浪声所淹沒,整个雀牙岛上的人就在这种海浪声中,进入了梦想。
当然,一个人是除外的。
这个人从床上坐了起來,然后从床头掏出一把匕首來,这把匕首在夜色中闪闪发光,可他只是拿出了匕首,轻轻拂拭过后,又放进了床头,接着才进入梦想,他的样子很吓人,他好像在犹豫,在犹豫要不要杀人。
雨夜,竹屋四周一片漆黑,附近乌鸦的眼睛发着绿光,偶尔被惊起,怪叫一声之后展翅飞向了远方。
这是一群能够闻到死亡气味的鸟,它们的到來,是不是有所预示呢。
一夜就这般平静的过去了,这一夜真的很平静,什么都沒有发生,第二天大家起的很晚,因为在这个地方他们沒有什么事情可做,更沒有什么好玩的,他们除了睡觉外,真的沒有什么可做的。
而就在大家起床后一个时辰,一个人突然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