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花郎的这个问題,苗京有些犹豫,不过他并沒有犹豫多久,当他决定告诉花郎那些话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这个是躲不掉的,所以一番犹豫后,他还是将自己心上人的名字给说了出來。
她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姑娘,叫袭柔,而袭柔的家跟唐家是邻居,苗京将袭柔送回家后正准备离开,然后便被唐家的人给发现了。
这些,都是可以去袭柔的家求证的,当然,也许那袭柔的家人为了自家名誉,可能不会承认这些事情,不过这并不要紧。
所以在问完这些之后,花郎又问了一个问題:“与女子约会,需要穿上夜行衣吗。”
苗京有些尴尬,道:“以前跟袭柔约会,沒有穿夜行衣,可是在约会的时候,总是担心衣服太过耀眼被人发现,所以后來我们两人约会就都穿夜行衣了。”
花郎点点头,然后又问了一些问題,不过这些问題对整件案子似乎并沒有多少值得让人注意的地方。
从大牢出现之后,司马光笑了笑:“这个苗京,当真是被人给冤枉了,只是他跟人家女孩子约会,简直是有伤风化。”
风化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花郎并不想多言其他,只是在司马光说完之后,摇摇头:“司马大人,恐怕事情并非这么简单吧,至少约会穿夜行衣这件事情,便不能让是觉得合理,更不能让我信服。”
司马光有些惊愕,许久后都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望了一眼花郎,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派人到那个袭柔的家调查一下吧。”
花郎点点头:“这个是十分要得的。”
这样说完之后,一行人去了唐府,因为有些事情,必须來唐府问个明白。
唐府不小,当然,跟花郎的府邸比起來是要差很多的,他们进去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便迎了出來,见到花郎之后,先是一番恭维,随后才请求花郎一定要严惩那个小偷。
这个人便是唐林,花郎看了他一眼,随后问道:“不知在你们发现东西被偷,然后追出去总共花了多少时间呢。”
花郎想,如果时间很长的话,那么那个苗京倒一点怀疑都沒有了,因为时间长的话,足够小偷逃跑的。
可是,让花郎很失望的人,唐林的仆人发现小偷之后,立马便冲了出去,他们是亲眼看着小偷一袭夜行衣的冲出了唐府的,而也正因为这个,所以他们才会在冲出去之后,便认定那个苗京便是那个小偷,因为他们相信那个小偷是逃不出他们的视线范围的。
不过,只凭这些仆人和唐林的诉说,倒不能让花郎真正的信服,因此他要重演一遍那天晚上的事情,在那些人当中,阴无错的轻功最好,因此假扮小偷的事情就交给他了,然后他们按照那天晚上的事情重演一遍,阴无错夺门而出,那些仆人在外面追,看看在他们追出來的时候,阴无错是否能够逃掉。
花郎相信,如果阴无错都无法逃出那些仆人的追踪的话,那么那个小偷也根本逃不掉,而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了两种情况,不过是不是有这两种情况,必须等试验过后才能知晓。
一切,在瞬间重演了,阴无错飞奔而出,那些仆人兴冲冲的冲了出去,而当他们冲进去之后,阴无错的身影还能够看到,虽然这些仆人可能已经追他不到,可看到他的身影,却还是很轻易的,哪怕当时夜色暗,也照样如是。
也就是说,如果哪天晚上事情真是如此的话,那个小偷一定逃不了,那些仆人可一定能够看到那个小偷的身影,可是他们沒有看到,他们只看到了苗京,这个刚与心上人约会后的年轻人。
如果是这样,事情就有了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苗京在撒谎,就算他在跟袭柔约会,可他依旧还是那个小偷,只是在他发现自己可能逃不掉的时候,这才突然慢下脚步,想出了这么一个借口,当然,这些要从袭柔姑娘的口中來证实,看看哪天晚上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约会,什么时候回到的家,然后再推算苗京是否有时间进行盗窃。
第二种情况,说來有些不太可能,可却是极其有可能的,那便是贼喊捉贼,其实真正的贼就是唐府,而且是唐府里的人,想要知道是不是第二种可能,可以慢慢调查。
从唐府离开之后,去袭柔的家调查事情的衙役已经急匆匆的赶了出來,他们见到花郎之后,连忙说道:“这个袭柔被他父亲给软禁了,因为她一直想出來给苗京作证,可是不行,知道我们去了之后,那个老东西让让他们见了一眼袭柔,而通过对袭柔姑娘的询问,我们得知当天晚上他们真的在约会,而且苗京真的有送她回家,其时间刚好是唐府的人冲出來之前。”
听完衙役的叙述之后,花郎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那便是苗京沒有时间偷盗,不过具体如何,还要我们对袭柔的家以及唐林的家进行一次彻底调查才行,不排除袭柔是在替苗京进行辩护的可能啊。”
大家认为花郎说的很有道理,毕竟这些事情,都不是轻易能够了解清楚的,司马光微微颔首之后,便吩咐了下去,要这些衙役把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