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拿chun宫图的手显得有些犹豫,而他的犹豫立马被福王和公孙谷等人看在眼里,而当他们看到眼里之后,立马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福王嘴角微微露出了浅笑,而公孙谷则望着那chun宫图道:“真沒想到,钱雨竟然还有这癖好,正好我也喜欢收集这种东西,花公子若是不用,送我如何。”
如今,大家都将目光聚集到了花郎手中的chun宫图上,而且都想得到他,花郎淡然一笑,道:“原來公孙老板喜欢这个,既然你喜欢的话,那就送给你好了。”说着,花郎将那本chun宫图送给了公孙谷,公孙谷的脸上露出了喜色,只是他这喜色让人看了之后生出一丝厌恶來。
屋内再沒有其他有用的线索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衙役急匆匆跑來,说将那个陆鱼抓住了,这陆鱼还沒有离开杭州城,正好被他们给逮住。
陆鱼年纪不大,只有三十岁左右,进來的时候脸色发青,钱曲见到他之后,冷言问道:“是不是你杀了钱雨。”
陆鱼连连摇头:“沒有,沒有,我沒有杀人。”
“哼,还敢狡辩,昨天晚上分明是你來此见的钱雨,怎的说不是你杀的。”
钱曲这句话说出來之后,陆鱼的脸色顿时变的苍白起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冤枉,冤枉啊大人,这钱雨的确不是我杀死的,我昨天晚上來的时候,钱雨就已经死了,我害怕极了,也不敢声张,急匆匆的便逃走了,我真沒有杀人啊。”
听到陆鱼说出这些话后,很多人都是不信的,他们不信昨天晚上陆鱼來的时候钱雨已经死了,只是花郎却对此忧心怀疑,不管怎样,陆鱼的话在沒有得到确切证据证明之前,都不能对钱雨的死做出明确的断定。
钱曲望了一眼花郎,道:“花公子,如今该怎么办。”
“莫急,我來问一问陆鱼。”说完,花郎转向陆鱼,问道:“你是钱雨的探子。”
“正是,钱雨家很有钱,雇几个探子來也是很正常的嘛。”
有钱人家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很正常的,花郎微微颔首,随后继续问道:“你可知道昨天晚上钱雨找你來所是为何。”
陆鱼摇摇头:“不知道。”
花郎微微凝眉,冷笑了一声:“你最好说实话,是不是跟最近西湖底出现金块的事情有关。”
陆鱼一惊,眼神也几经变化,好像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而就在这个时候,花郎冷哼一声:“來人,把这个陆鱼押下去,先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就算陆鱼的身板硬,可打下來也够要他半条命了。
就在这个时候,陆鱼突然跪下道:“饶命,花公子饶命,我知道钱雨叫我來所是为何。”
花郎笑着点点头:“说吧。”
“其实是这样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一天钱雨给了我一箱金子,他要我把那箱金子扔进西湖底,并且要我散布消息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按照他的话去办了,今天晚上他说要给我报酬,其实……”说到这里,陆鱼露出了一丝浅笑,道:“其实那一箱金子不少,我偷偷拿了几块,钱雨所说的报酬,我要不要都行的。”
而听完陆鱼的这些话之后,花郎微微凝眉,冷冷道:“如果不是钱雨先被人所杀,恐怕你就活不到今天了。”
这句话说出來有些突兀,可是很快大家便明白过來,杭州城现如今闹的沸沸扬扬的事情是钱雨搞出來的,那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怕是活不长的,陆鱼自然也明白这点,所以在花郎的那句话说完之后,他突然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战栗。
花郎沉默了一会,最后说道:“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陆鱼摇摇头,他沒有什么要说的了,或者说他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花郎点点头,命人将陆鱼押了下去,而这个时候,花郎觉得钱雨的被杀简直毫无头绪,他不明白,谁有动机杀死钱雨呢。
钱雨把那一箱金子扔进西湖底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看这一场热闹吗。
在这个世上,的确不缺乏沒事找事的人,钱雨家里很有钱,如果因为无聊,想看一场因为贪婪而导致的热闹,也是说得通的,只是花郎跟钱雨接触过,他并不像一个沒事找事的人,那么他这么做,一定是为了某种目的。
难道是为了刚刚他们说的宝藏,当年吴越国投降时一富户人家藏起的宝藏。
多年之前,花郎曾经和包拯办过一次宝藏的案子,那案子以李煜的词起,说南唐被破的时候藏起了很多珠宝金银,可是最后却不过是有心人的阴谋罢了,那么这吴越国的宝藏,是不是真的就存在呢。
据花郎所知,吴越国是五代十国中存在年代很长的一个国家,因为地理位置优越,吴越王又善于经营,因此吴越国很是富足,如果说吴越国破的时候有人把一批批的宝藏藏起來,那也是极其有可能的。
只是过去了这么多年,那些宝藏是否还存在,如今却又为何突然被人提及。
花郎偷偷看了一眼福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