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死者的母亲做了肯定的表示。
“我这个儿子不成器,仗着他父亲给留下來的一点家业,整日在外面鬼混,连家都不会,如今成亲已然五六年了,可却沒让自己的媳妇肚子有一点反应,如今他却死了,我柴家无后,我成了柴家罪人啊,我死之后,如果去面对老爷,如何面对柴家的列祖列宗……”
老妇人哭泣的如此厉害,花郎听了有些厌烦,好生安慰之后,花郎这才继续问道:“你们可知道昨天晚上柴峰去了哪里。”
两人皆是摇头,称不知道。
“以前柴峰经常去什么地方。”
“他有赌博的习惯,一般不回家的话,就是去赌坊了。”
童卓在一旁听完之后,连忙说道:“临西城只有一家赌坊,我立马派人去调查证实。”
赌场鱼龙混杂,虽然花郎不认为他在赌场中毒能够活到夕月楼,可一番思考之后,花郎还是点头认同了童卓的话,去调查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