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不过大家却沒有一点困意。Du00.coM
孙七跪在地上望了一眼花郎,沉默了一会,一会后,这才开口道:“刘琦是个畜生,我一直都想杀了他,可是却苦于沒有机会,那天晚上他喝的叮咛大醉,我就悄悄尾随了他,我不知道他要去那里,不过他落入了我的眼里,我就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他喝的酒实在是太多了,走起路來摇摇晃晃的,途中,他突然跌倒了,而他跌倒之后,却并沒有爬起來的意思,我见时机已到,便突然提起匕首冲了上去,他根本來不及反抗,便被我给砍死了。”
众人听着孙七说出这一段杀人经过,直觉得他说的好随便,好像杀一个人一点都不难似的。
“杀了刘琦之后,我心里有些不安,为了消除一些线索,我决定把命案现场改一改,于是我将刘琦的尸体给背去了另外一个地方,然后将真正的命案现场处理了一下。”
杀人经过是很简单的,杀人手法也不复杂,只是花了等人考虑的不是很周全,因此过了这么久才将真正的凶手给找到。
不过这并不重要,只要能够抓住凶手,是立马抓到还是隔了几天抓到的有什么分别吗。
刘琦被杀案结束之后,临西城安静了一个多月,大概在初夏时节,边关发生了一件大事,西夏兵突然袭击了大宋边境,白霁率领众部奋死抵挡,终于将西夏兵给打了回去,不过打回去是打回去了,大宋的兵马却是损失惨重。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整个临西城的百姓都人心惶惶,如今还沒到收庄稼的时候,难道这些西夏人已经想着对他们进行掠夺了吗。
百姓很不安是正常的,毕竟战争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人命在战争面前,简直如同蝼蚁。
花郎和温梦等人心中也有些担忧,但更多的则是对大宋江山的担忧,大宋边关几十万人马,怎么可能抵挡不了区区几万西夏兵呢。
是西夏兵太厉害了还是大宋的兵马是不堪一击的。
兵马太弱一直是大宋的积病,可是对于这个,花郎是一点办法沒有的,除非宋朝出现了一个武皇帝,他有杀伐决断之心,不然这种情况只怕到大宋灭亡都无法改变。
而花郎这种后來人,很清楚的知道大宋并沒有出现这么一个皇帝,因此大宋的这种积病自然也就无法解决了。
对于此事,花郎根本就沒有机会做出改变,所以他只有跟温梦等人躲在临西城中等消息,如果白霁那些将领不顶用,挡不住西夏的那些士兵,花郎他们说不定还要逃亡呢。
时事如此,就算逃亡很不堪,为了活命他们也是沒有一点办法的。
只是在大宋的士兵击退西夏兵的那天晚上,有一个人敲响了花郎的家门,花郎打开门,见门外站着一名士兵,心中很是好奇,不过他还沒有开口,那士兵便立马拱手行礼道:“属下是白帅的侍卫,深夜造访,乃是因为白帅有要事要与花公子商议。”
如今边关动荡,白霁必定是心急火燎的,花郎虽不是朝廷中人,可也算得上是大宋百姓,如今大宋有难,白霁派人來找他,他不可推脱,连忙请那么侍卫进屋之后,花郎问道:“白帅有何事要与在下商议。”
侍卫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交给花郎,道:“白帅所言皆在信上,请花公子过目。”
花郎拿起信看了一遍,看完之后猛然一惊,随后对那侍卫道:“你回去告诉白帅,就说他委托我的事情我花郎接下了,一定尽早给他答复。”
衙役脸上并未露出喜色,微一点头后,立马又冲入了黑夜之中。
侍卫离开之后,温梦拿过信來看了一遍,看完之后,也是一惊,道:“花郎,这大宋有人卖给西夏国生铁,白霁要你调查,这可不是小事啊,你怎么能那般随便就答应了下來呢。”
花郎脸色沉重,道:“正因为此事关系重大,我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來的,生铁是锻造兵器的材料,如果有人将生铁卖给西夏国,那岂不是给西夏国制造机会屠戮我大宋百姓吗,这事必须尽快调查清楚。”
花郎的心中,也是有一拳拳爱国之心的,大家听了他的话后都有些动容,只是大家也都清楚他们面前的难处,白霁只说有人卖生铁给西夏,可沒有证据更沒有嫌疑的人,他们如何调查。
花郎自然也是知道事情难办的,可既然已经接下,就是再难办,只怕也必须办了。
一夜无话,次日大家起床之后,便立马随花郎去了衙门,要想知道是谁贩卖生铁给西夏,这件事情少不得要童卓帮忙的,童卓在这里多年,对谁做生铁生意应该是再清楚不过的。
大家见到童卓之后,花郎随即问起附近做生意的人家,当然,一开始为了不引起童卓的怀疑,花郎问了好几种生意,只把做生铁生意的人夹杂在其中问了。
这童卓并未多疑,对于花郎的问題那是有问必答。
“在我们这个地方,做生铁的不多,满打满算也只有三家,这三家做生铁生意的都沒有住在临西城,毕竟生铁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