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林石飞关押进大牢之后,李景安他们所要做的,便只是继续审问罢了。Du00.coM
可是,就在这天晚上,府衙大牢之中突然传來消息,说林石飞死了。
这个消息传來之后,可是让大家大吃了一惊的,这林石飞在府衙大牢之中,怎会死的。
李景安连夜将花郎请了來,花郎和阴无措两人來到府衙之后,李景安立马领他们进了大牢,此时大牢之中已经略微有了寒意,立马的灯火摇曳着,仿佛是进了阿鼻地狱。
恶臭,喧嚣不时传來,让人心中生出无限厌恶之感來,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终于來到了关押林石飞的地方,那是一个很脏的牢房,林石飞一个人被关押在哪里,而此时他躺在地上,死了。
花郎等人进入大牢之后,命人在立马掌灯,而花郎则进行勘验,经过粗略的查看后,花郎发现林石飞嘴唇发紫,脸庞发青,是很明显的中毒迹象,而不是被衙役打死的。
这样认定之后,大家的神色都有些凝重,竟然有人可以在大牢之中毒死林石飞,那也就是说明这个凶手手段不一般,而且在这府衙大牢之中很吃得开,这是李景安从來沒有料想到的事情。
以前,大牢之中从來沒有出现过这种事情,所以李景安对于府衙的衙役和狱卒也从來沒有怀疑过,可如今出现了这种情况,却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李景安很气愤,立马喝道:“今天都有谁來看过林石飞。”
狱卒战战兢兢,跑來道:“回大人话,并无人來看过林石飞,傍晚的时候,林石飞醒了,他嚷嚷着说饿,属下就命人给他拿了几个馒头和一碗粥,可谁知他喝完粥吃了馒头一个时辰后,便突然痉挛而亡了。”
李景安的愤怒仍旧沒有小厮,他望着狱卒,冷冷道:“给林石飞送饭的狱卒是谁。”
不多时,一名叫张思的狱卒赶了來,道:“回大人话,是属下给林石飞送的饭菜。”
“是你。”李景安神色微凝,仿佛认定张思就是凶手,而张思见李景安如此,心头顿时一惊,连连摇头,可一想自己摇头是无法回答李景安问題的,于是又连连点头,可点头便是承认杀人的是自己,可自己承认什么了。
一想到这里,便有些急了,于是一时摇头一时点头,倒弄的在场的人不知所谓了。
见狱卒如此,李景安微微一冷,道:“怎么,这饭菜不是你送的。”
衙役连连点头:“是属下送的,可这饭菜中的毒,却绝不是属下放的,属下可沒这个胆。”
李景安沉默了,大牢里的饭菜他很清楚,都是统一做的,除非犯人有家人來看,允兴带饭菜外,其他时候犯人的饭菜都是从府衙大牢旁边的厨房端來的,那里有三个人负责犯人的饭菜,而每天去可以进厨房端饭菜给犯人的只有两人,一个是男牢房的狱卒,一个是女牢房的狱卒,如果眼前这个叫张思的男子沒有在饭菜中下毒,那么下毒的人一定在厨房的那三个人当中。
此时夜色已深,可李景安却是想要问一问的,可这个时候,花郎突然摇摇头:“天这么晚了,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李景安一时有些犹豫,可这个时候他见花郎不停的对他打眼色,顿时明白过來,微微颔首后和花郎一起离开了大牢,离开大牢之后,李景安连忙问道:“花公子可是有什么办法。”
花郎想了想,道:“李大人有沒有觉得此事很可疑。”
李景安被花郎这么一问,一时不能理解,道:“哪里可疑了。”
花郎笑了笑:“按照我们之前的推测,这个林石飞是杀死莫七的凶手,可如今他怎么被杀了呢。”
“也许他并非杀死莫七的凶手,而是他知道凶手是谁,所以凶手杀了他灭口。”
花郎摇摇头,道:“林石飞若不是凶手,而他又知道凶手是谁的话,在今天我们对他用刑的时候他必定会招供的,不然岂不是在等死。”
“这么说來,这个林石飞真的是杀死莫七的凶手,可杀死林石飞的凶手,另有他人。”
花郎点点头:“的确如此。”
“可凶手为何要杀死林石飞,这林石飞是杀死莫七的凶手,其他人实在沒有理由杀人的。”
花郎摸着下巴想了想,道:“还记得我们之前的推测吗,我们认为莫七偷了东西,林石飞想去分一杯羹,可是莫七不允,于是林石飞杀了莫七,如果莫七偷的东西很重要,甚至能够威胁到一个人的前途命运,而莫七已死,这个被偷了东西的人是不是会认为莫七的偷的东西到了林石飞的手中呢。”
花郎这么一说,李景安立马连连点头:“的确如此,而且从目前的情况來看,凶手能够在府衙之中杀人,想來是府衙中的人,实在沒有想到,在我这府衙之中,竟然存在着这样一个人,实在是太气人了。”
花郎浅浅一笑,一个地方有好人就有坏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对立,府衙虽说有李景安这样的官员,可却不能担保下面的官员都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