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花郎的吩咐,衙役自然是不敢怠慢的,连连点头之后,衙役继续说道:“除此之外,我们还打听到,这个秀珠姑娘有一个未婚夫,是个书生,听闻自己的未婚妻被陆瑞强行带到府上之后,很是生气,于是上府闹事,可是让人奇怪的是,他闹了几次之后,竟然不闹了,不仅不闹,也不來府衙报案,真是奇怪极了的。读零零小说”
听到衙役说出这些情况,花郎神色略微有些深沉,他沒有想到,在这长安城中,竟然发生着这样事情,这简直有些天理难容。
“那男子叫什么名字。”
“慕容捕,听说他读书读的不错,是及其有可能考上功名的。”
花郎点了点头,然后让衙役继续说下去。
“这个陆富康,家中十分有钱,而且据说除此之外,他家还囤积了大量的粮食,准备待价而沽呢,像他这种为富不仁的人,我们真不该帮他……”衙役说到这里,好像意识到有些话并不是自己应该说的,于是连忙改口而言其他:“这陆富康除了十分有钱外,还在外面养了个情人,那个情人甚至为他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听到这个,花郎觉得挺新鲜的,从今天的情况來看,那陆富康对于自己的那位陆夫人可谓是保护到了极致,而且在其面前很是能够容忍,可像他这样的人,却在外面养了情人,一番思索后,花郎浅笑着问道:“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生的女儿多大了,儿子又多大。”
“那个叫人叫严洁,女儿已经十七八了,儿子才不过三四岁。”
“那么这陆夫人呢,只给陆富康生了一个儿子吗。”
“是的,陆夫人只给陆富康生了一个儿子,如今他的儿子死了,她可是伤心欲绝的呢。”
听完衙役的这些情况后,花郎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才问最后一个问題:“陆府的仓库,都谁进去过。”
衙役有些犹豫,甚至有些紧张,许久后道:“花公子,这件事情我等调查的并不是很得力,因为这件事情有些隐蔽,不太好调查,据我们所知,现在知道的进过陆府仓库的,就只有陆富康和陆夫人,其他的外面一个沒有调查出來……”说到这里,衙役犹豫了一下,道:“花公子,有件事情,不知道有沒有用,不知当不当讲。”
“什么事情,只管说无妨。”
衙役点点头,道:“是这样的,我们调查到,自从陆瑞将秀珠姑娘强行带到府上之后,这陆夫人就突然跟陆瑞疏远了,知道最近陆瑞染病,她才又突然亲近起來,花公子你看这……”
“你是觉得陆夫人的突然亲近很可疑。”
“不不,我等并沒有这样想,母亲因为自己的儿子做了恶事而伤心疏远,又因为儿子生病而担心关心,这些都属于正常事情,我们只是不知这件事情是不是有用,所以才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说出來。”
花郎见这衙役如此能说回道,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好,这件事情我记下了,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先回去休息吧,不过寻找秀珠的事情,不可耽搁。”
衙役连连应着,然后退了出去。
却说衙役离开之后,温梦道:“这个慕容捕去陆府闹,后來又突然不闹,这是为何,难不成他害怕了陆家的势力,这可真是奇怪的,再有便是,那秀珠一家人去了哪里。”
这些都是大家所不知道而要去查的,而就在温梦说完这些其他人还沒來得及开口的时候,温梦又说道:“这个陆瑞,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死了也是活该,我觉得凶手杀了他,一定是看他不惯。”
温梦刚说完这些,一旁的花婉儿连连笑道:“嫂子,你这点就有些遗漏了,可不要忘记,陆瑞是因为疫苗被人替换才死的,能够到陆府的人,必定是陆府亲近的人,而陆府的人,又有谁会只是因为看不管陆瑞的恶行而杀他呢,这其中的问題,恐怕大着呢。”
花婉儿说完这些,大家连连跟着附和,而这个时候,花郎为了不至于让温梦太过难堪,连忙换了一个话題:“已目前的情况來看,有机会调换疫苗的人只有陆富康和陆夫人,而这两人又恰恰是最不会做出杀人事情的人,所以暂时我们队他们两人不便多说其他,不过除了他们两人外,那个严洁却是十分的可以,如今她有一个儿子,而且已经三四岁了,可因为自己身份的缘故,她的儿女一直沒有得到认同,而她的儿女沒有得到认同的阻力除了她的身份外,再有便是陆富康和陆夫人有一个儿子,因为有一个儿子,所以陆富康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将严洁的儿子给认过來,可如果陆瑞死了的话,那陆富康为了自己的家业继承,少不得要考虑将外面的儿女给领到家的。”
花郎这么说完,众人神色微变,随后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而且他们觉得,这种情况是现如今唯一说得通的杀人动机。
“只是,那个严洁如何进密室调换疫苗呢。”这个时候,温梦有些不解。
“从严洁的女儿年龄來看,她与陆富康在一起已经十几年了,在这十几年里,他们总是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