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梦很生气,她恨不能立马折回去,将那个周鼎狠狠的教训一顿。读零零小说
可是她沒有,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这样做的,只是现在她跟着花郎许多年了,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她就是很想做,也必须忍着。
一路上,花郎一句话都沒说,当温梦发现这点之后,觉得很是奇怪,拉了拉花郎的衣袖后,问道:“你在想什么。”
花郎耸耸肩:“自然是在想周鼎话中的意思了,他在听到我的那句话后,脸色突然就变了,所以我想,他一定是知道什么人想着偷他的儿子,所以他才突然不让我插手此事。”
“他既然知道了是谁偷走了他的儿子,他不是应该让你帮忙才是吗,怎么会不让你插手了呢。”
“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此事让他很沒面子,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哼,他越是不想让人知道,我就越想知道,我看不如这样,我们派人调查一下他吧。”
花郎摇摇头:“不必,我们只需要静等就行了。”
“静等。”大家都有些不明白,那周鼎已经不想将这件事情让更多人知道了,他们静等能等到什么?
可花郎只笑了笑,好像他这一笑,一切都会慢慢明白的。
沒有办法,大家只有静等。
而他们并沒有等多久,就在这天傍晚十分,李景安跑來找花郎,说有一个人要状告周鼎,说他无故袭击人。
当这个消息传來的时候,温梦和阴无措等人很是兴奋,他们沒有想到,消息这么快就來了。
花郎浅浅一笑:“周鼎不想此事声张,可他要找的那个人却不一定有此想法,走吧,去府衙看看。”
夏日的黄昏,长安城更具有一股典雅的味道,风轻云淡,袅袅炊烟。
府衙门口占满了看热闹的人,他们议论纷纷,一会说这个不是,一会说那个不是,花郎等人來到大堂之后,见大堂上跪着两人,其中一人正是下雨那天儿子被偷走的周鼎,而另外一人,花郎他们都不认得,不过这名男子相貌颇耐看,而且给人一种秀气又不失粗狂的感觉。
当然,粗狂的感觉更多一些,因为此时他的脑袋处流着血,他一只手捂着,血流到了他的手上,看起來挺渗人的。
李景安见到花郎之后,立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对那个捂着头的男子喝道:“把你的事情说一遍吧。”
那人忍痛点了点头,道:“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小人在街上闲逛,结果这个周鼎,突然就用木棍抡到了我的头上,若非当时我身边跟着一名小厮,他又十分机灵的话,小人今天恐怕都沒命了。”
男子说着,用一双恨眼狠狠的瞪了瞪周鼎,可周鼎冷哼一声,道:“大人,这吴冰该死,罪该万死啊,他……就是他偷走了我的儿子,大人,你们可一定要替草民做主啊。”
突然听到周鼎说出这样的话來,那个吴冰突然扭头瞪着周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偷你的儿子了,你可不要诬陷好人。”
“谁诬陷你了,你与……与我夫人青梅竹马,我夫人选择我而沒有选择你,让你很是生气,所以就拿我们的儿子出气,是与不是。”
周鼎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颊微红,想來是有些尴尬,毕竟这事说出來,与他十分的沒有面子。
只是那吴冰却并无这样的感觉,冷笑一声,道:“胡说八道,我与雅儿青梅竹马,是你横刀夺爱,要不是你比我有钱,雅儿能嫁给你这样的男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比她都大十几岁了,还好意思说。”
吴冰的话并无任何不对之处,这周鼎年纪大概快四十岁了,比吴冰大十几岁,而吴冰与周鼎的夫人雅儿青梅竹马,那这周鼎比雅儿大十几岁也就可想而知了。
只是,吴冰的话虽沒有什么不对之处,只是确太伤一个男人的心了,所以这个时候,周鼎突然暴躁如雷,扑身而去便要与吴冰厮斗,眼看整个府衙要被他们二人给闹的不成样子,李景安猛然敲响了惊堂木,道:“休得放肆,公堂之上,岂容尔等胡闹,你们若再不安分,先各打二十大板。”
李景安的话立马让整个大堂安静了下來,这个时候,李景安开口问道:“吴冰,本府且來问你,这周鼎的儿子可是你偷的。”
被李景安这么问,吴冰连连求饶道:“大人,冤枉啊,小人哪里会偷周鼎的儿子,小人虽与那雅儿青梅竹马,可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去偷李景安的儿子,小人的家境是不如周鼎,可小的府上也算殷实,妾室也有两个,我偷周鼎的儿子做什么。”
吴冰的话让周鼎很气愤,只是他说的一点也沒错,这周鼎就因为吴冰跟自己的夫人青梅竹马便认定吴冰是凶手,这显得太草率了。
李景安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于是望向花郎,花郎微微颔首,然后开口道:“吴冰说自己沒有偷周鼎的儿子,不知可否愿意让大家一搜呢。”
“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