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节过后,春风开始拂面了。
这天正午,包拯急匆匆来到花郎的侦探社,一见面便开口说道:“花兄弟,这个忙你一定得帮我。”
夏辽使臣来的事情,花郎是知道的,只是他却不清楚自己能帮包拯什么,若是发生了命案,就是包拯不说,他也是会帮忙的,只是这几天,花郎并没有听到那里有发生命案。
“包兄客气,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是这样的,如今夏辽使臣来到了京城,本来京城之中有两处驿馆,一处大点,一处小点,安排夏辽使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只是如今这夏辽使臣都要住大的驿馆,你说我该怎么办?”
明白包拯的困难之后,花郎顿时笑出了声来,道:“包兄,这是什么问题,那夏辽使臣既然都要住大驿馆,那就让他们住好了嘛,这有什么好纠结的。”
花郎说的轻松,可包拯仍旧沉着脸,道:“这怎么能行,将两国使臣安排在一处地方,这太危险了,使不得,使不得啊,他们不闹出事情来才怪。”
包拯说完,花郎微微一笑:“包兄多虑了,夏辽两国皆是虎狼之国,他们的目的无非是想从我们大宋这里捞些好处,他们若能互相恶斗,对我们大宋来说未曾不是好事,我想他们定然也不想相互争斗,如今要住大驿馆,无法是为了面子罢了,让他们住下也是无妨的嘛。”
花郎解释一番之后,包拯只得叹息一声:“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包拯离开之后,温梦立马问花郎:“将夏辽两国使臣住在一个地方,真的没有问题吗?”
花郎耸耸肩:“能有什么问题!”
见花郎这么说,温梦也只好不问了。
只是这天傍晚,一名衙役急匆匆跑到侦探社来,说包拯有请。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花郎实在不明白包拯请他们做什么,不过既然是包拯来请,他们不能不去。
来到开封府衙之后,公孙策立马领他们去见包拯,而在去见包拯的途中,花郎望着公孙策问道:“公孙先生,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孙策脸色很差,他微微点头之后:“见了包大人之后再说吧。”
包拯在客厅走来在去,很是着急,见花郎来了,连忙迎上来说道:“花兄弟,你总算是来了,出大事了啊!”
花郎眉头微皱,道:“出了什么事情?”
“今天你不是让我将夏辽两国使臣都安排在大驿馆嘛,我这么一安排,夏辽两国使臣立马不愿意了,说要分个高下,谁赢了谁住大的驿馆,若非我好说歹说,今天可能就打起来了,花兄弟,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包拯为此事都快急坏了,可花郎却并不认为这是个事情,笑道:“他们愿意比,就比好了,何必如此担忧呢!”
花郎这么一说,包拯顿时沉声道:“花兄弟,这可不是小事,若他们两国比试倒还好,可他们争吵的时候,突然将我大宋也拉了进来,非得说明天去面见圣上,要我夏辽宋三国一同来一场文武比试,谁赢了就听谁的,这……这不是找事嘛!”
包拯说完,温梦立马插嘴道:“义兄,我大宋人才济济,难不成还怕夏辽两个国家?比就比,谁怕谁嘛!”
温梦此时很是豪气,阴无错花婉儿等也连连跟着附和,包拯望了一眼花郎:“真的比?”
花郎耸耸肩:“自然是要比的,不然岂不是让夏辽两国的使臣看轻了我们。”
见花郎都说要比,包拯突然嘞嘴一笑:“既然花兄弟说要比,那就比,只是明天,恐怕要多多仰仗花兄弟了。”
包拯就是不说,花郎他们也是会去帮忙的,只是这个时候,看着包拯的笑意,花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好像包拯刚才的急切都是装出来的。
越是这么看,花郎越发觉得包拯是装的,因为他知道,包拯并非笨人,怎么可能考虑不到自己刚才说的那点,他既然考虑到了,又何必来征询自己的意见,想来他这么做,为的便是要拉自己入局了。
见包拯敢算计自己,花郎眉头微皱,面露难色,道:“这事嘛,身为大宋臣子,自然是要帮忙的,只是这……”花郎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而包拯刚刚还笑的脸突然绷紧了,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珠子盯着花郎:“只是这个什么?”
“只是我位卑权小,恐怕连进皇宫的资格都没有,所以恕我不能从命了。”
一听花郎这么说,包拯顿时急了,道:“什么你位卑权小的,这事你是必须帮忙的,无论如何,你明天都必须陪我一同进皇宫,这事,少不了你啊!”
包拯最后一句说的很重,花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头顿时一震,一股暖流瞬间袭上了心头,一个人若是被人觉得很重要,是不是应该觉得幸福呢?
就在花郎沉浸在这种幸福里的时候,温梦突然掐了一下花郎,然后冲包拯说道:“义兄放心,这个忙我们一定帮,花郎他要是敢不去,我就绑着他去。”
温梦这么说着,转而瞪着花郎:“你去不去?”
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