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理说花郎身为侦探不管死者是怎么死的他都应该有那种知道真相的好奇才对
可不知因为什么当花郎看到躺在府衙里的这个死者的时候他突然很不想知道结果
可他又不得不弄清楚死者是怎么死的
在包拯和温梦等人的催促下花郎不得已检查起尸体來
经过一番检查之后花郎起身忍不住叹息一声道:“被人谋杀的”
众人已经有过思想准备可如今从花郎看中听出这个答案他们还是很惊讶因为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什么人会杀死这样一个老人呢
从老人身上的衣物來看他应该沒有什么钱如果有钱的话他也不会在那么晚还沒有地方住而流落街头被人给杀死了
在众人惊讶的时候花郎指着尸体说道:“一般冻死的人皮肤会出现红斑身体的皮肤会收缩而如果是被杀之后又经雪冻的话便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如今死者尸体上并沒有出现红斑也就说明他不是冻死的”
花郎这么说完包拯连忙问道:“那这个老人是怎么被杀的致命伤是什么”
花郎命人拿來一盆热水一毛巾随后慢慢在死者脖颈处热敷这样几番之后在死者的脖间出现一条很细的勒痕众人看到那条勒痕之后不用花郎细说他们也已然知道死者是怎么被杀的了
死者是被人勒死的很有可能便是昨天晚上死者走在大街上凶手突然出现勒死了他
将东西收拾好之后包拯问道:“如今怎么办”
花郎忍不住叹息一声:“等等吧看有沒有人前來认尸还有寻找死者家属不要拘泥于京城京城之外也要仔细打听一下”
包拯明白花郎的意思随后又加派了不少人手
这样吩咐完之后包拯猛然抬头望了一眼花郎只见花郎眉头紧锁一脸深沉好似十分担心的样子包拯有些不解问道:“花兄弟你认为这件命案不好破”
见包拯这样问花郎笑了笑:“任何一件命案都沒有想象中的容易不过若仔细调查探索也沒有那一个命案是不可破的我现在就是担心这件事情真相大白的时候我们会难以承受”
每次命案结束的时候大家都有些难以承受因为命案一直与人性关联查到最后都是人性的罪恶比如上次清霜姑娘的那件案子便是如此
花郎如今有这种担忧大家自然也明白毕竟如今死的人是个老人不知道这个老人又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呢
中午之后派出去的衙役陆续回來了而其中一名衙役带來了死者的家属那是一个农民摸样的男子大概三十多岁身材适中只不过看起來比较木讷而且他好像是第一次进府衙似的显得很害怕
当衙役领着他去看过尸体之后他立马扑上去嗷嗷大哭起來而他这么一哭众人顿时明白过來然后衙役赶紧去禀报包拯和花郎
当包拯和花郎赶來的时候那个男子还在哭待他哭的差不多的时候包拯这才开口问道:“他是你父亲”
那男子难抑悲伤可还是点了点头
包拯见男子承认了与死者的关系顿时冷语问道:“他既然是你父亲你因何让他在下着大雪的晚上到处乱走”
那男子明显察觉到了异样于是连忙解释道:“大人此事说來话长我父亲脑子出了问題竟然忘东忘西有时离开家到外面走动回來的时候便摸不着路了经常走失可若他让他到处走他竟会像个孩子般大哭大闹我们对父亲很是无奈最后也只得由他昨天晚上发现父亲沒有回來之后我们便到处找他可是找了许久也沒有找到今天进城寻找才知父亲竟然死了”
男子说完又忍不住哭泣起來众人听到这些不由得生出一丝悲哀來而这个时候花郎望着那男子问道:“你父亲叫什么名字你又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
男子止住哭泣道:“我父亲名叫项党小人名项希家里还有一位夫人我们就住在京城外面的项家庄父亲是读书之人只是后來不知因何脑袋糊涂了从那以后就经常忘事”
听完项希的话之后花郎多少明白了一些于是继续问道:“你家家境如何”
“项家庄因为离京城近所以每家每户都过的不错我们在庄上应该算是中等自家吃穿不愁的”
知道了这些情况后花郎眉头紧锁又问道:“那你父亲平时可有什么仇人”
项希想了想摇摇头:“沒有父亲之前是个读书人一向不与人结怨的后來脑袋出了问題虽然经常给邻里惹麻烦可那都是小事我想他们不至于为了那些事情就仇恨我父亲吧这位公子问我这个问題可是我父亲的死有些蹊跷”
项希问完花郎微微颔首:“的确如此你父亲是被人谋杀的我想凶手很有可能是你父亲的仇人不然一个平白无故的人为何要杀死他这样的一个老人呢”
听到花郎说自己的父亲是被人谋杀的项希顿时惊讶的嘴巴长的老大好像对于他这样的百姓來说谋杀这个字眼离他太远也太陌生了猛然间听到这个词而且这个词跟自己有关不由得不知所措起來
花郎自然也清楚项希此时的处境所以他稍微安慰他了一番然后说:“我们会尽力帮你父亲找出凶手的只是还请你仔细想一想什么人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