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想阻止胡才继续作恶,却连一个手指也抬不起。
不一会儿,她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娇【喘】连连,喉间发出干涸的声音,“不,不要,好人,饶了月儿吧,月儿,月儿好难受。”
胡才含着她玉珠,含混地说:“乖月儿,待会你会要个不停,我现在就让你作个真正的女人,作最快乐的女人,作我的宝贝。”
胡才将她转过来,长舌攻入她贝齿,放肆地品尝着津汁【玉】液,有如琼浆沁人心脾,又用身体挤压她地敏感部位,只觉胸前的一对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软,让人飘飘然于九天之颠。
此刻杜月秀发松散,不知何时推据的双手已紧紧抱着胡才的虎背,香舌追逐着胡才的长舌,激情的迎合胡才的掠夺,媚眼泛起阵阵红丝。
拥着她倒在榻上,一时衣衫纷飞,玉体横陈,桃花嫣红的俏脸和秋水点点的美眸,让胡才不能自已,逐寸逐寸地抚摸着她凝脂般的肌肤,听着檀口发出的仙乐般的娇呤,胡才再也忍不住【欲】火,扑上那具完美无暇的玉体。
杜月闭上秀眸,娇躯微微后仰,好更充分地与胡才接触,灼热的娇躯不停地扭动,豆大的汗滴从身上滑落,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呤,双手紧紧抱着胡才的身体,好像怕胡才突然消失。
胡才伸出舌头舔遍她那完美无暇茁壮挺立的山峰,最后含住峰顶的【蓓】蕾,坚硬则在丘山【壑】谷间徘徊。
突然,杜月一声尖叫,全身僵硬地动了几下,紧了紧抱着胡才的手,好一会才喘过起来。光滑如玉的大腿和洁白的床单已湿了一大片。
她眼神已有些混乱,似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低声喃呢着:“好人,月儿,月儿好难受,。”媚眼凄迷,带上薄薄的水气,扭动着身躯似是逃避,又似迎合。
胡才再也忍不住如此煎熬,缓缓地进入她体内,开始开垦这块未经人事的处女地。
盎然春意中,一支爱的交响曲向彻了整个房间。
美人犹在海棠春睡,俏脸隐见泪痕,但又充满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安宁,散发出夺人心魄的艳光。
她依然紧紧地搂着胡才的背,娇颜靠在胡才粗壮的手臂上,嘴角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睡得那么舒心,那么甜美。
望着眼前的睡美人,胡才心低涌起一阵强烈的温馨,从今以后,他杜月就是他胡才的人了。
胡才忍不住轻轻地吻着她脸颊的泪痕,将一的情意全情投入在这一深深的吻上,没有丝毫欲念。
杜月的睫毛微微动了两下,却依然紧闭着眼睛,胡才知道她醒了,低声喊道“月儿,月儿。”大手又不自觉地按上她丰满饱挺的【酥】胸。
她吸了口气,舒展开俏脸,抬头静静地看着胡才,眼中尽是柔情。
此时胡才终于体会到“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的滋味。
胡才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玉】峰,“告诉相公,快乐吗?”
杜月轻呤一声,微微侧了侧身子,将头靠到胡才怀中,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那似喜似羞的模样,让胡才为之一荡,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大手在她全身游走探索,光滑细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胡才心神俱醉。
杜月微蹙着柳眉,眼中闪过一丝幽怨,哀求道:“别,别这样,月儿那里还痛。”
该死!胡才暗骂一声,怎么忘了她才刚破身。
胡才停止了活动,紧拥着她,抚慰着光滑的粉背。
杜月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看着她略显憔悴的样子,胡才不由大为心痛,想起自己的粗暴,不由愧然,搂着她的娇躯,怜惜地说:“都是相公不好,弄痛月儿了。”轻轻地吻上她秀气的额头。
她感受到胡才无限的情意,芳心升起无限的甜蜜,甜美的娇颜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笑意,点点头,之后又忙摇了摇头。
“傻月儿。”胡才心中涌腾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其实她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孩,她只要他对她好就行了,也许,以后他就是她的全部。
第二天,胡才就带着杜月向杜鑫提亲,此时木已成舟,杜鑫就是想反对也不可能,胡才是征北大将军,有十几大军,杜家除非想反,否则不能与胡才翻脸。
在与杜鑫密谈了一个时辰后,胡才才带着杜月,高览还有飞虎卫离开杜家牧场,同时离开的还有杜磊和一千杜家铁骑。
杜磊和杜家的一千铁骑从此以后加入白波军,而胡才同意杜家牧场受到鲜卑人的攻击就出兵相助。同时每年杜家为白波军提供七千匹战马。
对于胡才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有杜家牧场的支持,加上河套等地,白波军对战马的需求就不缺少了。
不过,对于杜磊的一千铁骑,胡才暂时还是让杜磊单独统领,他可不想把杜磊他们编入近卫军,近卫军需要绝对的忠诚,杜磊他们对他胡才没有忠诚可言。
回到平城,阿豹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