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肯定很得意!”
胡才狞笑道:“可要不了多久。匈奴人就该哭爹叫娘了!”
“主公,是时候发动伏兵了!”李肃回答道。
胡才眯着眼睛,看着匈奴大军,冷然道:“放信号箭,出伏兵!”
“遵命!”
李肃答应一声,挽弓搭箭,早有亲兵上前引燃了缠于箭矢上浸过火油的布条。左司马右手一松,弓弦响处,一支火箭已经掠空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轨迹,射进了白波军阵后的大营里。
倏忽之间,白波军紧闭的营门轰然洞开。正前方地营栅还有辕门轰然倒了下来,森严的壁垒竟成了一片坦途,正纵骑突进的匈奴骑兵们吃惊地发现。倒下的营栅后面居然聚集着一群黑压压的战马!
放眼望去,营中全是战马,少说也有数千匹!
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些战马地背上居然都绑着一捆捆的干草,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火油的味道。
“放火!”
军司马一声令下,营中伏兵乱箭齐发,数百支火箭顿时攒射在浸过火油地干草上,倏忽之间,烈焰腾空、燃成了一片,在烈火灸烤、士兵呐喊驱赶下,受了惊的战马群开始向着前方狂奔而来、并且越跑越快,其他书友正在看:。
轰隆隆!
几千战马的马蹄声,就向匈奴大军扑去。
……
匈奴阵中。
于夫罗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盯着前面奔涌而来的那一头头正在燃烧的战马,吃声道:“这……这是火马阵?”
羌渠的脸色倾刻间变得一片煞白,面对疯狂的战马,匈奴大军怎么抵挡?
呼厨泉挽住了羌渠的马缰,提醒道:“父亲,我们还是赶紧避让到后阵去吧,你看这里地面上全是干草,等会火马一旦冲过来,肯定会烧起来……”
呼厨泉只说到一半就再说不下去了,脸色已经一片死灰,因为他惊恐地看到,几乎整个战场都已被干草所覆盖,这分明是白波军早已准备好的陷阱。
“撤退,撤退……”羌渠吼叫道。
…………
白波军右翼。
胡才命令道:“传令,霍平、泰兴断匈奴大军后路,”
“传令,李峰,晏明出击。”
“是。”
咚咚咚咚
战鼓声响起,白波军铁骑四出,向匈奴人疯狂的杀去。
此役,南匈奴再一次被白波军打败,一万多匈奴人战死,五千多人被俘,羌渠带着于夫罗、呼厨泉、去卑等两万残兵败将退白土。
白波军损失两千人,获得南匈奴俘虏五千,可谓大获全胜。
第二天,胡才留下白虎军看守俘虏,带着近卫军,骁骑营和骠骑军追杀匈奴大军。
…………
白土县。
“呜……呜……”悠长的号角声蓦然响起,凄厉而苍凉的长鸣霎时打碎了清晨的安谧。
羌渠霍然惊醒,转头象东南方向望去。难道白波军这么快就来了?
于夫罗带着一彪铁骑狂奔而来。“父亲,胡才来了。胡才的铁骑来了……”
羌渠骇然心惊,心脏猛地剧烈跳动,一股强烈的窒息顿时侵袭了全身,让他痛苦的几乎呻吟起来。羌渠勉强稳住身形,急促地喘了几口大气,厉声问道:“去卑呢?他去王廷带援军回来了没有?”
“叔父的一万大军离这里还有八十里。”
羌渠喝道:“快,快去通知去卑,让去卑带着铁骑请速速来援,速速来援。”
羌渠闻到了血腥味,浓烈的血腥味。
胡才率领李蒙、霍平、泰兴、晏明、李肃共一万八千铁骑赶到了白土以南两里外的原野上。
大军一字展开,刀甲鲜明,旌旗飘扬,气势雄浑。激昂的战鼓声和号角声此起彼伏,响彻了野原上。
斥候和传令兵往来飞奔,大战前的紧张气氛笼罩在落日泉上空,其他书友正在看:。
“主公,两万匈奴铁骑以白土为中心,列阵于白土附近的七个山丘上,构筑成一道桶形防御阵势。”
“主公,去卑的大军距离此处五十里,斥候已经飞速前探。”
“主公,匈奴人已经列阵完毕。”
胡才回头看看李肃,笑着说道:“看来羌渠想把我们拖在这里等去卑来援,然后他们好内外夹击,以兵力上的优势击败我们。”
李肃不屑地冷笑道:“哼,就算他能守到去卑来援也不过就剩下半口气了。”
胡才笑笑,连续下达命令。
“传令泰兴将军,命令他率领骠骑军右营三千铁骑向西前进五里,阻击去卑的援军。”
“传令霍平,让他从西面攻击白土。传令李蒙从北面攻击白土。传令晏明,命令他们从东面攻击白土。其余诸将随我从南面攻击。”
“告诉兄弟们,不惜一切代价,速战速决。”
“吹号,擂鼓,杀上去……杀上去……”胡才高举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