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王,我们部落才多少人口,胡才的白波军有多少?我不能让我们伟大的勇士跟你去报仇。”
去卑冷哼一声:“为何不去?河东现在富得流油,胡才在安邑放了大量的粮草,如果得到这些粮草,我们可以用几年。”
艾格朵闻言哭笑不得:“得到安邑的粮草?你也太小瞧胡才了。我劝你还是小心为妙,别又损兵折将!”
去卑眼中怒火稍纵即逝,沉着脸说道:“这个不劳大人费心!”说罢大步走出帐外。当日便率领两万骑兵南下偷袭平阳。
艾格朵咬牙盯着去卑的背影冷声道:“敢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其他书友正在看:!”
两万南匈奴骑兵在去卑的带领下杀向平阳。此时的平阳只有五千白虎军,就是平阳的折冲府兵马,不过六千多人,而且大部分是步卒,根本不足于与南匈奴大军大战,李峰只能下令坚壁清野。
二十日。胡才带着大军赶到平阳。在平阳城外安营扎寨。他把骁骑营和骠骑营安排的左右两翼,自领玄武军和近卫军为中军。
平阳城外,白波军大营。
胡才、李峰、吴川、李蒙、霍平、张辽等人聚集在一起,胡才看着众人问道:“这一次南匈奴南下,各位有什么好的破敌之策?”
“主公,南匈奴两万铁骑擅长野战而不擅长攻城。”李峰开口道。这一次南匈奴南下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去卑小心谨慎,一直找不到破敌的机会。况且骁骑营和骠骑营虽然有一万铁骑,但是这骁骑营和骠骑营大部分是南匈奴人,他们能与南匈奴人拼命吗?除了骁骑营和骠骑营外,就只剩下两万多步卒,不可能战胜南匈奴铁骑的。
“不行,就是坚壁清野,南匈奴铁骑也会南下,到时候河东就会被南匈奴人肆意破坏。”吴川反对道。
河东一马平川,南匈奴曾经多次来到黄河边,吴川作为胡才的心腹,自然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南匈奴人在河东肆意妄为。
“这一次南匈奴人吸起了上一次的教训,他们戒备森严,想偷袭恐怕是不可能了,唯有堂堂正正的一战。我们白波军难道还怕了匈奴人不错?”胡才看着众人说道。
“明天,我们就与南匈奴人决一死战。”
胡才不得不速战速决,因为控制了雒阳的董卓,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只要他调几万兵马攻入河东,南线就抵挡不住。
二十一日,去卑率领两万铁骑向白波军发起了攻击。
胡才下令出击,他命令骁骑营和骠骑营为两翼。自带白虎军为中军,以吴川三千兵马为先锋,迎击南匈奴铁骑。同时命令平阳的李峰集合白虎军兵马接应。
南匈奴大军来的很快,吴川刚集好阵,五千铁骑就杀了过来。
轰,轰!
吴川的三千兵马在南匈奴铁骑的冲锋下,很快的崩溃了。
胡才看着南匈奴铁骑的冲锋,脸色铁青,吴川的三千兵马虽然不多,但这么快被击溃,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准备,迎敌。”
胡才的阻击部队在阵前布下了两排车阵,又长又厚。车阵之后是用手臂粗的大树扎成的排桩,排桩的顶部都被削得尖尖的,一排排的凌空而立。排桩的后面是一排排的巨型盾,每个巨型盾的后面都是手执六丈长矛的士兵,长矛犀利的矛头架在盾牌的顶部,斜指向空。
胡才一马冲出,望向远处杀声震天的战场。
吴川那边的情况非常不好,战场混乱不堪,白波军根本没有阵形,已经全部给南匈奴的骑兵冲散了。士兵们在战场上鬼哭狼嚎,狼奔豕突,成片成片地被横冲直撞的战马肆意地践踏,冲撞。
南匈奴铁骑的威力的确不同凡响,吴川的阻击部队三千人马在不到半个时辰之内就被打散了。阻击部队已经溃败,正在返身奔逃。原来准备包抄围歼敌人的部队,现在已经冲上来,以五百人一个的密集阵列防御敌人的冲锋。南匈奴的骑兵啃到了一个大大的骨头,速度明显降了下来,但他们紧紧压制着白波军的活动范围,吴川想从容变阵,指挥部队实施包抄合围,已经绝无可能。
胡才抬头望望天空,缓缓伸出左手,十几片雨花晃悠悠地落到他的手上,其他书友正在看:。
去卑再次占据了先机。这个人的用兵天马行空,无迹可寻,运气又格外得好,实在难以找到下手的机会。血战,又要血战。
胡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收回手,看着天空。
“李峰的部队还要多长时间赶到?”胡才低声问道。
“回主公,他们从北门撤下,正一路急行而来,估计再有半个时辰就到了。”胡才的亲卫大声回道。
胡才皱着眉头,凝神观望对面的马阵。
“可知道对面是谁的战旗?”胡才目不斜视,小声问道。
亲卫也不知道,立即找后面的斥候问。
“主公,是南匈奴潘六奚的战旗。”
胡才点点头,脸上突然显出一丝笑意。把骁勇善战的骑兵当步兵用,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