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侍女们恭敬地上前禀告:茶水好了!
两人相互对视,意犹未尽。
品茶,听箫,闲聊,最后胡才打发走了所有碍眼的侍女,胡才瞥了贾珍一眼,起身离开花厅,径直向后边的起居之所走去,身后是脸颊晕染,似羞欲怯的贾珍。
说实话。胡才因为心里身理的成熟的美妇人,因为这种人懂得如何让男人欢心。
跟着离开会客的花厅,走进起居之所,贾珍的心儿一直狂跳不止,她嘴里几次想说“不!”,但不知怎么却欲言又止,只十几步的工夫,脚下飘忽如在云端!
感到害怕,她一时也不知怕什么,但好奇、想像和兴奋酿出的激【情】很快压倒了恐惧……
在起居寝室的外间停了下来,贾珍那颗狂跳出的心才稍稍平静了一点。
紫檀菱花铜镜里,映照出的清雅妇人面靥通红如桃李一般娇艳,贾珍双手一摸脸上,滚热发烫。
她还未及转身,胡才便已从容地将她搂住,嘴唇已经吻到了她粉腻白皙的脖子上,陌生而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畔,灼热的嘴唇吸吮她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
沉默!
心跳加剧!
急剧的喘息!
贾珍闭上了双眼,呼吸越发急促,越任由胡才肆无忌惮。
胡才的手慢慢滑入衣袍,抚上隔着抹【胸】高【耸【挺】立】的丰润乳【峰】,贾珍浑身微颤。
手上的触感告诉胡才,覆盖在乳【峰】上的抹胸,那是一层极薄的丝绸,料子的品质正是他让人给几个女人准备的内衣鞋袜之一。
胡才的手触摸到膨胀的山峰,贾珍的心悬在了空中,全身发软。她试图扳开胡才的手,但偏偏软弱无力,只感觉自己瘫软如泥。
可恶男人,手在温柔的乳【峰】上不懈地揉捏把玩,享受着温软的触感。
贾珍脚下发软站立不住,顺势后仰靠到胡才的前胸。
胡才把她全身转过来,让她双手搂着自已的脖子,可以明显感到了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山峰顶在了胸前,轻轻摩擦着坚实健硕的胸膛,两只手却滑到她结实紧绷的翘【臀】上游弋,轻抚。
贾珍终于忍耐不住,紧紧搂住了胡才的脖子,滚烫的脸紧紧贴上了他的脸。
腾出手来的胡才捧住她的脸颊,面颊绯红的贾珍想将头扭开,然而胡才的唇已紧紧封上了她的小嘴。
贾珍鼻息变得粗重,脸更红。
此时,除了瘫软,她再不能做别的任何事了!
胡才抱起温软如绵的美妇人,走入内间,绕过小山重叠金明灭的六扇花梨镶金嵌玳瑁螺钿美玉屏风,将贾珍软软的身子放到那一架流苏披垂帷幔高挂的巨大胡床上,让她坐在床沿。
床上被褥香软,绫罗生光。
灯影摇曳。
屈膝半蹲的胡才把脸靠近贾珍的胸前,象狗儿一样嗅着她身上散发的诱人**,。
贾珍就象抱宠物狗一样,双臂环抱,让胡才的头颅紧紧贴在她丰挺的酥【胸】上。
胡才便在峡谷起伏双峰对峙的中间听到了雷鸣也似的心跳。
衣袍不知何时飘然褪落,胡才的手已然象长了眼睛一般伸到贾珍的背后,几乎是在女尼不及反应的瞬间,已经拆解开抹胸上的攀扣。
屏息。
贾珍惊呼之声未尽,障碍已然如云般移走。
山峰在胡才面前起伏不定,充满生机!
一股温热的淡香如浪,迎面扑来。
胡才就势俯身,嘴唇凑了上去……
贾珍的身子新鲜可人,肌肤光滑得如同婴儿,嘴唇刚刚品咂一通稍稍离开,意犹未尽之际,胡才的手早忍不住上下其手。
贾珍只觉得奇异的热流如潮水般涌到前胸,如地火奔涌,似喷薄欲出。咬牙忍住,一阵阵酥麻的热流不断涌向全身,贾珍感到自已在融化。
今夜更阑,春雷滚滚。
第二天,胡才神清气爽的起来,一夜风流,让他的疲惫化为乌有,在院子里练了一会武,就看到刘坚从另一边走来。
此时刘坚千娇百媚地看着胡才,那高耸的双峰在那薄纱下轻轻跳动,道:“老爷,你什么时候去我那啊?”
刘坚已经接到消息,刘宏快不行了,准备对大将军何进、豪门士族动手了,但是她这里一定进展都没有,所以刘坚就下定决心勾引胡才,让胡才和白波军成为他的一把刀、反正自己也被胡才占了身子,已经没什么大不了的。
胡才笑嘻嘻的道:“今晚吧,你准备好。”
刘坚微微弓起那勾魂摄魄的身子,使那身段的曲线更为曼妙,那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丰满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无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衣掩盖着刘坚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那隐隐约约和若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
看着刘坚黑纱掩盖的**,胡才心中欲【念】丛生,恨不得马上分开刘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