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赐一般的模样。
"哈哈!"
看着钟一鸣那般模样,陈茹雪再次欢快的笑了起来,而后板起一张脸,佯怒道:""流氓!去死…"
"风起吧,云涌吧,吹倒大树砸死我吧;刮风吧,下雨吧,降下乌雷劈死吧;天塌吧,地陷吧,掉进茅坑淹死我吧!"
钟一鸣好像一个十足的佛教信徒一样双手合十,神色极为诚恳的祈祷了起来。
看着钟一鸣这样一番模,陈茹雪双眼一翻,直接就晕倒了过去。
"列车已进入夜间行车时间…"
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列车广播里这样提醒道,而后车厢里的灯光便灭了一半。
陈茹雪早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钟一鸣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件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而自己随之也靠在座位上打起了盹.
早上五点左右的时候,这列飞驰了十八个小时的火车终于进入了京城地界,虽然这个时候距离火车站还有一段距离,可车厢内的人却都从睡眠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钟一鸣早早就醒了过来,而陈茹雪则依旧趴在桌上熟睡着,见此,钟一鸣也没有去叫醒她,距离火车到站可还有着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
京城地处北方,随着火车一路北上,气温随之也是一路下降,到了此时,恐怕已经跌破了零下十多度。
由于马上就要下车了,所以车厢内的人都从行李箱内翻出了厚厚的羽绒服,有些人甚至还穿起了貂皮大衣。
车厢里变得喧闹了起来,陈茹雪也抬起了头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看了车厢里一眼,声音极为慵懒的问道:“到站了吗?”
“马上就到了,起来缓缓吧,外面冷的很,其他书友正在看:。”钟一鸣提醒道。
钟一鸣由于从来没有来过北方,也没有羽绒服之类的厚衣服,包里只有几套春秋季节穿的衣服,所以他想加件衣服也变得没有办法。
“你没有带行李?”
钟一鸣把自己的包从行李架上拿了下来,而后问道。
“没有。”
陈茹雪脸上的睡意已经荡然无存,但钟一鸣的话却让她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随后淡淡道。
看着陈茹雪阴沉着的脸色,钟一鸣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而后不再言语。
半个小时后,火车稳稳的停在了京城火车站,车厢内的人也井然有序的往外走去。
“外面很冷,你穿的这么单薄会受不了的!”
手里抱着书走在前面的陈茹雪突然回过头来对钟一鸣淡淡的说道。
“师姐真会关心人!”
陈茹雪依旧是阴沉着一张脸,钟一鸣对此不知所以,而后笑道:“我身体这么强壮,外面那点寒冷还是经受得起的!”
“哼,你以为你是猩猩呀?”
被钟一鸣这样一说,陈茹雪的脸上也随之升起了一丝笑意。
钟一鸣嘴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当他下了火车之后,他浑身还是不禁一个颤抖。
“茹雪!”
两人一前一后刚踏上站台,一个帅气小伙手里拿着一件貂皮大衣便迎了上来。
“吴川,你来干什么?”
看着眼前这人,陈茹雪那刚刚升起一丝笑意的脸庞又再一次阴沉了起来。
“当然是来接你了,我的车已经在那边等着了!”站在陈茹雪旁边的钟一鸣完全被这个叫做吴川的男人给无视了。
钟一鸣往不远处一看,果然在那里停着一辆黑色奔驰s系列的车子,随后钟一鸣心里便琢磨了起来,能把私家车开到站台上,那肯定需要不一般的关系。
这不是废话么?随随便便就能把车开到火车站的站台上,那这站台不成乡间小路了。
“你们聊,我先走了!”
虽然钟一鸣好奇男人的背景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与自己的寒冷比起来还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对着陈茹雪说完之后,他转身便走。
“这个你拿着!我跟你一起走!”
见到钟一鸣转身就走,陈茹雪一把抓过吴川手中的衣服,而后连忙追了上去。
“把这个穿上!”
跟上脚步后,陈茹雪把手中的貂皮大衣披在了钟一鸣的身上。
“这,不好吧?”钟一鸣为难道。
“叫你穿上就穿上,哪来那么多废话?”陈茹雪双眼一瞪,再加上她那本就阴沉着的脸,在无形中竟然透入出丝丝凶煞之气。
钟一鸣一愣,随后就犹如一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受一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