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直接跳了起来,娇声道:“谁要你这淫贼来保护?”
杨治已经听崔紫缨骂自己淫贼好多遍了,此时再听到这话,心中不禁纳闷,再加上他实在不愿意被周庸追着问,索性便将矛头对准了崔紫缨,低声道:“崔姑娘这是什么话,在下虽然不算什么君子典范,但也是饱读了几年经史,自知品行不坏,也未曾作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姑娘何故如此恶我?”
崔紫缨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禁脸色一红,气恨恨的不说话了。
周庸见自己只问了一句,杨治便将一应经过事无具细的说了出来,其中并无漏洞,非亲眼所见绝对不可能编造得出来,再加上剑神孟浩然与王老实的恩恩怨怨,虽然老辈江湖人物都有所耳闻,但小一辈人却是知之甚少,想编也是编不出来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周庸细细推想了片刻,也没能找出什么漏洞,再看杨治一脸憨厚,不像是作假的样子,心中不禁又信了几分,想了想又道:“据我所知,王老实成名已久,应是用刀才是,为何贤侄见到时,却成了用斧?”
杨治心中冷笑一声,口中却是愈发恭敬,道:“这个,这个晚辈真不知道。”神情愈显憨厚。
周庸听杨治说不知,心中更信了三分,点头又问道:“贤侄刚才说令师剑神大人见到贤侄时,说贤侄已经修有内力,却未修练武功,老夫也看贤侄武功稀松平常,但一身内力,少说也有三四十年苦修,贤侄可否为老夫解惑?”
杨治苦笑一声,道:“我也不知为何我的内力会这么高,只知大约两年前,小侄曾不慎掉落一处悬崖之下,悬崖下别无长物,只有一些红通通的果子,为了活命也管不了这果子有没有毒,取来吃了一颗,不成想这果子入口味道极美,吃下去后又会产生一股子热气,还能曾长体力。小侄每日取了来吃,力气日益变大,待那果子吃完时,小侄已经能够从崖下自己爬上崖顶了。只是后来,这些力气便慢慢消失了,小侄也不知去了何处。”
周庸还待要问是在哪里的悬崖,话到嘴边又却收了回去,无故打听别人奇遇,本就是江湖大忌。
周庸又挑了些问题来问,杨治总能小心应付,足足过了近半个时辰了,周庸才发觉问无可问了,索性话头一转,似笑非笑道:“听闻贤侄昨日去了依翠楼,还为一女子赎了身,可有此事?”
杨治心中一跳,更加了几分小心,面上却是带着几分羞涩道:“确是有此事,小侄也是,也是……”
杨治正在想着“也是”什么来挡回周庸这个问题呢,却听崔紫缨冷哼一声,杨治心中不禁暗松了口气,面上表情愈加尴尬。
周庸狠狠瞪了崔紫缨一眼,瞪得崔紫缨将正要出口的话收了回去,才道:“听闻昨日有一少年,追着那女子从后堂出来,贤侄可认得此人?”
杨治面色转成几分愤愤之色,恨恨道:“哼,我哪里认得这人,居然为了一个清官人就要对我喊打喊杀,他日遇上了,绝对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周庸笑呵呵得不说话了,心中却是暗骂,这杨治果然是滚刀肉一般的货色,油盐不进,水火不侵,看着回答的头头是道,实则满嘴虚话,实在让人难以尽信。
周庸见问不也什么来了,索性不再问,只是笑道:“贤侄可还有什么不解之事要问老夫的吗?”言下之意,却是已经在逐客了。
杨治好不容易找来的机会,哪里肯放过,闻言故作听不出周庸话中之意,连忙起身躬身一礼,道:“小侄奉师命保护崔姑娘,还望前辈接纳,否则晚辈实是不好向家师交待。”
周庸闻言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一边递给杨治,一边道:“应当的,应当的,你持此令便可入住崔家寨,倒时老夫自有安排。”
崔紫缨一听杨治居然要入住崔家寨了,连忙娇声道:“周二叔,我不同意,这淫人要是进了寨子,还不知道要把寨子祸害成什么样呢,他要是进来,我便再也不回寨子了。”
周庸有些头痛的揉揉眉头,苦笑道:“再怎么祸害,也比不了你啊!”
崔紫缨脸色微微一红,讪讪的说不出话了,只是看着杨治的脸色,更是不善,小虎牙狠狠的磨着,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
杨治闻言却是心中暗喜,自己正愁手上一穷二白,无立足之地,如今正好入了崔家寨,倒是可以慢慢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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