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0-16
十年一届的武林大会,对于大多数江湖人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武林盛事。每一届武林大会,都有新一代武林人士的强势崛起,以及部分老一辈高手黯然落幕。
然而,杨治和墨大头,却不在这些人之中。杨治参加武林大会,一来图个热闹,长长见识,二来却是为了等墨大头的到来。至于墨大头,他本来就已经是成名已久的人物,武林大会的排名对他来说,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
建安城中,杨治在七侠楼中摆了一大桌子酒席,师兄弟二人把酒言欢,何弃疗与宇文化及远远的侍立一旁,刘素却是带人将整个七侠楼三楼团团围住,负责清场。
有墨大头这般人物坐镇,一众江湖客虽然对此多有不满,但却无人敢于多说什么,毕竟人的名树的影,虽然江湖传闻霹雳神刀墨大头为人谦和有礼,但鬼才知道这货是不是真的那么谦和。
看着一桌子的酒席,以及整个空荡荡的三楼,墨大头眉头微微一皱,张口问道:“师弟这是何故?”
杨治却是微微一笑,道:“师兄莫怪,师弟与师兄初次相见,请师兄吃饭,却是情理之中,只是包了整个三楼,却是师弟有事与师兄相商,为免隔墙有耳,不得不为。”
墨大头微微点头,便不再提,反倒是顺手抄起一大坛美酒,仰头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宴知五味,杨治才缓缓放下筷子,郑重道:“师兄,师父临终曾托小弟一事,说是曾将一重要物事,藏在了大泽山下一小寺佛像腹中,让师弟取来,只是师弟到得大泽山下时,却见山下大小寺庙有三家之多,庙中佛像少说也有十数座,实在不敢造次,才来这建安城中恭候师兄。”
墨大头初时还不甚在意,只是听到杨治说其师将一物藏于佛像腹中,浓眉突然一挑,全身功力运至耳上,凝神听了片刻,才微微呼出一口气,瞪了杨治一眼,道:“这么重要的事,师弟怎能在这酒楼中相说?”
剑神一生痴迷剑道,对他来说,最重要的物事,无非就是两样,一者随身宝剑,二者所修剑法,宝剑已经在杨治身上,那能够让剑神如此看重,临终还托弟子来取的东西,只有可能是其一生精修的剑法典籍。
剑神何许人也,就算是他随手所记的一篇练武心得,也足够让江湖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更别说他所修炼的剑法典籍,若让人知道此物被杨治取到,只怕就算他墨大头出手,也未必能保住杨治一命,其他书友正在看:。
杨治却是嘿嘿一笑,道:“师兄安心,此时江湖人还不知道师父已经故去,再加上你我师兄初见,酒楼中摆上一场酒席也是情理之中,绝对不会有人心生怀疑的。”
口中说着,心中却有些凄凉,就算是剑神生前如何风光,如今人死如灯灭,若消息真个传了出去,也不会有人将这师兄弟二人放在眼中。
墨大头听杨治这话,想想自己师父一身光明磊落,却不成想死于非命,心中难免再感悲伤,顺手取过一个酒坛,拍开泥封,抑头喝了起来。
杨治心中也不好受,看到师兄以坛作杯,痛饮不休,心中略略生了几分豪气,也拿过一个酒坛,喝了起来。
接连三坛酒下肚,师兄弟二人不觉有了几分醉意,墨大头看着杨治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赞许,先前对杨治友好,却是因为他是师父的二弟子,如今再看杨治时,却感觉杨治虽然身子不算强壮,但却难得有几分豪气,甚是对他胃口。
杨治见墨大头不再喝酒,打了个酒嗝,道:“师兄,依你所见,师父所留之物,应该在哪座寺庙之中?”
墨大头皱眉想了想,道:“大约十年前,师父曾受过一次伤,带我在大泽山下菩陀寺中住过一年的时间,一来教我刀法,二来调养伤势,也是那一次受伤之后,师父的武功再次精进,不久之后便成就了剑神之位,而我也受命独闯江湖,若说哪里最有可能,想来非菩陀寺莫属了。”
略略顿了顿,墨大头眼睛突然一亮,沉声道:“对了,也就在那一年,菩陀寺大殿曾大修过一次,师父还出手帮忙塑过大殿菩陀金身。”
杨治点点头,口中却是喃喃道:“菩陀寺大殿菩陀金身吗?”
墨大头却是扬声一笑,道:“师父死在了这帮徒驴的手上,正好毁他庙宇,看他能待我何?”
杨治眉头一挑,连忙拍开一只酒坛,向墨大头敬了一坛子酒,心中却道:“师兄啊师兄,可不是师弟利用你,实在是师弟还琢磨着怎么让你出手时,你已经自己送上来了,这样的打手若是不用,却是对不起师兄一片热忱了。”
一边想着,还不忘拿眼看了墨大头一眼,眼中几许得意之色一闪而过。
墨大头灵觉何等敏感,杨治这一眼看来,利马便被他感觉到了,心中微微一动,感觉哪里不对,不禁皱眉苦思了起来。
只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便不再去想,一坛酒下肚,墨大头酒坛狠狠在地上一摔,扬声道:“师弟现在就跟我走,看我不砸烂了他的小庙。”
杨治连忙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