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看到房车里面像是一个刚刚豪华装修过的客厅,一侧是看起来就很舒服的真皮沙发,另一侧靠着窗户有一个固定的方桌,方桌两边都有固定的椅子。
令林克一愣的是,椅子上分别坐着两个金发女郎!一看穿着和手里夹着的香烟的姿势,林克就知道她们不是哲学院的同学,搞不好是吉尔森在社会上结交的朋友。
两个女郎见到林克也是一愣,但转瞬就回复了正常,扬手跟林克打招呼:“嗨!”
林克淡淡地点头回应:“嗨。”他实在没想到吉尔森的车里还金屋藏娇,如果知道的话,绝对不会上来的,这么小的空间和两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在一起,稍嫌尴尬。可此时让吉尔森停车也赶不上校车了,而且那样还显得自己太过矫情,只得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抬头环视房车里的构造,头顶是个很狭窄但很结实的吊床,身侧的小门应该是卫生间。百无聊赖地看着,那两个女郎倒是对他有了兴致。
“嗨!帅哥!你也是哲学院的学生吧?”
因为哲学院里三十多岁的在读硕士大有人在,林克看起来又比较年轻,金发女郎故有此问。
林克看向那个问话的女郎,只见她一身绚丽花哨的衣服,金发垂下来挡在身前,偶尔能看到金发下袒露着姣好的胸脯。下身一条牛仔短裤,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交叠在一起,言行举止很是轻佻,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风尘女子。
“我是耶鲁哲学院的客座教授。”
“哇哦!”两个女郎发出一声惊呼,很感兴趣地看向林克。
“我觉得哲学家就是,他谈论某些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东西!并且让你觉得是你不懂,或是你的过错。是这样吗,教授先生?”一个女郎咯咯笑着和另一个换了一下眼神。
林克看的出来,这两位女郎绝对属于闲极无聊的人,拿自己打发时间当消遣,用中国běijing话叫“开涮”。
如果以前的话,林克会淡淡笑笑不予理会,可现在却针锋相对地回答道:“一个孩子看到一辆豪华的轿车,不屑地对他的父亲说,坐这种车的人,肚子里一定没有学问,其他书友正在看:!他的父亲说,说这种话的人,口袋里一定没有钱!这就是哲学。这就是人们对哲学的看法。”
两个女郎似乎没有明白林克对她们的讥讽,咯咯地笑了起来。一个瓜子脸,金发扎在脑后的女郎道:“你说话真有意思!哲学家说话都这么深奥吗?呵呵……”
另一个长脸的女郎道:“吉尔森以后也会象这样说话吗?实在是想象不出来!咯咯咯!”
瓜子脸模仿着吉尔森的声音道:“他会对你说,琳达,如果你不跟我zuo爱的话,我敢肯定是你的身体不方便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个女郎肆无忌惮又疯狂地笑了起来。
林克摇摇头无奈地笑笑,看着窗外沿途的景sè,终于明白了世界上真有思想上永远也走不到一起的两类人。
被瓜子脸叫做琳达的女郎却不放过林克,扬声问道:“教授,请问你zuo爱的时候也是这么深刻吗?”
林克转头看到琳达看向自己大胆而又放肆的眼睛,平静地道:“看来你对zuo爱这件事情很感兴趣,对不起,或许吉尔森能跟你聊这个话题。”
琳达和瓜子脸又表情暧mei地对视一笑,咯咯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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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到灯塔公园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停车后,两个女郎雀跃着下了车,只留给林克一个被牛仔短裤包裹得紧绷绷的翘臀。
林克苦笑着摇头,这就是美国的xing观念!她们也想追求快乐,但只是停留在表层,很简单的不用思维的那种,远远达不到中国所说的灵肉合一。
站在灯塔公园,遥望着辽阔的海面,林克心cháo起伏。来耶鲁已经两个多月了,对亲人的思念愈加深刻了,过一阵一定要去一下移民局,给妻子和宝宝办理探亲,接过来玩几天,也好了却思念之情。
几辆校车上的学生们也都下车,双手罩在嘴旁,很有激情地冲着大海欢呼起来。一时之间热闹非凡。
珍妮和小西背着背包,来到林克身边。
“林教授大人,又在哲思啊,样子这么深刻?”珍妮打趣地说道。
一天之中这已经是第二次有人说他深刻了,林克感叹道:“或许是我老了吧?”
小西拉住林克的手看向大海,道:“叔叔才不老呢!叔叔是最年轻最英俊的!”
被小西的小手拉着,林克的心里晃动了一下,叹了口气,有意无意地道:“每个人都会年轻,也都有老的时候。‘人生种种,譬如朝露’,人的一生是很短暂的,要活的有意义才不会浪费生命。”
从来没有人对小西讲这种道理,听林克讲完后,抬头问道:“叔叔,那你说怎样的人生才算有意义呢?”
林克蹲下来,看着小西纯洁的眼睛道:“每个人的人生价值观都是不一样的,‘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周济天下’。你认为什么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