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下的这么一番折腾之后,早就醒了,只是苦于无法面对即将发生的现实,只好闭着眼睛装死。
“怎么弄,豹哥?”
一个保安自告奋勇地站起来询问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一瞪眼,顺手把手里的打火机准确地砸在了那名保安的脸上:“我靠,怎么弄还得我手把手教你咋的?我给你买套听诊器还是你给他做人工呼吸?!纯牌就是个吃货!”
“哦哦哦!醒醒,醒醒!”
那名保安大概明白了豹哥的意思,走过去在其中一个的屁股上毫不客气地踢了两脚,下意识地把豹哥给他的气都撒到了这人的头上。
“哎呦……”
随着一声呻吟,屁股吃痛的这人急忙睁开了眼睛,假装刚刚醒过来的样子。
络腮胡子从桌上抓起烟盒抖出来一支玉溪叼在嘴上,用手指了指地上的打火机,马上就有一个保安勤快地跑过去捡起来递给他。
“嘶……”络腮胡子点燃香烟,美美地吸了一口。
“说吧,怎么回事,为什么在我的场子里出手打人?”
“豹哥是吧?”
受伤的人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坐了起来,刚才假装昏迷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现在的事态发展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内,还是实话实说的好,点头哈腰地对络腮胡子套近乎:“豹哥,我叫小安,是跟着刀哥混的。”
“刀子?”
络腮胡子叼着烟卷意外地抬起头,继而愤然:“我操!刀子是沙区的,来兰桂坊得瑟个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