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林秀也曾听到过这些谣言,因为他是一个比较清楚真正事件经过的人,倒也曾试图去讲解一番,让人了解真相,不过他还是太小看阿格里庇娜的能力了,这个女人几乎掌控者一切的话语权,最后竟然流出了一个塞内卡指使尼禄杀死自己弟弟的传闻,对于这一点,林秀简直有些咋舌,因为当初的塞内卡可以说并不如何的收到尼禄的待见,因为尼禄曾经有一次跟林秀提起过。。
“汝可知,余之简约传自于谁的教导?”当时正在桌面上写写画画的尼禄,因为一只笔的破旧林秀曾经建议让他换一只,但是尼禄却是摇头拒绝了,因此才有了他一向简谱的这个说法,因为他曾经指着一个国库上的赤字空虚数据给林秀看,简直无法想象,这位罗马的皇帝不说跟平民差不多,但也就是一个一般贵族的水平。
“莫非是塞内卡?”历史上倒是有过这样的说法,尼禄的第三位老师曾经告诉过尼禄要简约生活,结果看到尼禄那装饰的书房和餐厅之后,简直让他的老师气恼不已,不过只有林秀知道,那些并非是如何奢华的金银珠宝,而完全是这个皇帝自己研发出来的工艺品,价值低廉,但是令林秀好奇的是,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尼禄要隐而不宣,反倒是让人觉得他是一个酷爱奢华的人,如果他说出那些东西的价值,恐怕整个罗马都会震惊,好看的小说:。
“没错,卿了解的很清楚,但是最为让人觉得捧腹大笑的是,余学会了简约,而塞内卡实际上则是一个大量囤积财富的吝啬鬼,他大肆鼓吹摒弃物质财富。物欲的道德说教,而他自己的行为中却看不到他自己所说的这些,不仅放高利贷,甚至还是一个遗产盗窃犯,天下最可笑的事情大抵也不过如此了吧。”说道这里,尼禄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轻轻的摇晃了两下脑袋。
“其实余明白,他并不是想要余如何的去做一个简约的皇帝,而是希望余继续保留中庸之道,去走奥古斯的老路,对贵族保留一切的特权,可是汝看看余的国库。如若余不取消那些贵族和总督们对财政的把持和角斗场的收入,罗马帝国怕是不攻自破了。”尼禄说到这里,也是有些苦恼的皱眉,这些事情,林秀从没有考虑过。他所认知的尼禄,还是那个嗜血的暴君,从未有想过,他会在政治上也如此的出色。
“既然王上已经知道塞内卡的作风,为何”林秀对此更加的感到困惑了,既然一切尼禄都了然于胸,为什么尼禄反而没有去惩戒或者免去这个老师的一切职务呢。
“卿之想法过于简单,余也想做,但是并非表面那样,阿格里庇娜就像是一条毒蛇。随时在观察着余的一举一动,而塞内卡的背后还有元老会的支撑,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摇尾巴的狗,谁给他吃的,他就叫谁主人,他犯下的罪过还不至于去死,倒是可以借这个机会笼络一下他,将他和余捆绑在一起,既然名字都一起臭掉了。。那么显然他也就没有了退路,到时候,余就可以借势与阿格里庇娜正面交锋了,毕竟元老会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
尼禄整理着笔记,将这一连串的关系全都说了一个明白,听得林秀膛目结舌,他从没有想过,这个年轻的皇帝,在帝王之术上面,也是如此的了如指掌,琴手,诗人,赛车手,艺术家,演员的同时,对政治也是如此的拿手,真不知道上帝是如何的造出来这样的一个天下奇才的,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不在乎自己的英名被褥,所要的就是麻痹阿格里庇娜和帕拉斯,甚至于不惜将自己和讨厌的人捆绑在一条船上,也要将对方拉到自己的阵营,这样的隐忍和谋略,简直让人不敢想象,也终于让林秀明白了,为什么尼禄对那些留言置若罔闻。
当尼禄将矛头对准了帕拉斯,这时所有人都几乎得到了一个讯号,这位皇帝已经准备和她的母亲开始正面对敌了,就在布列塔尼库斯死去不久的时间,尼禄终于抓住了机会,可以惩办这些真正的凶手了,阿格里庇娜的放松,塞内卡的倒戈,让尼禄在元老会上不断的收到了支持,终于和阿格里庇娜有了正面叫板的力量,用一个通敌的罪名,直接嫁祸给了帕拉斯,几乎是在阿格里庇娜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有直接免去了布鲁斯禁卫军的头衔,直接提拔了格利努斯成为自己新的禁卫军长官,这一些列的手段,只有林秀知道,是这个身高还没有长到一米六以上的皇帝,在无数个秉烛夜里,筹谋已久的。
当帕拉斯颓废的被尼禄流放之后,林秀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按照往常,间桐樱应该依旧在练习着刀法,毕竟这已经成了她生活中的主旋律,因为自然觉醒者的原因,又一丝不苟的练习,让她的刀法进步神速,每次当林秀回到住所之后,间桐樱就收剑直立,看起来像是一个乖巧的小媳妇,尽管对于六岁的她而言,这一切充满了滑稽之感,甚至于每天早上,间桐樱都会将自己的被褥整理干净,被褥叠的如同整齐的方块豆腐,衣服也几乎都是用她那细嫩的小手,一点点的搓揉清洗的,这一点上来说,还真是一个乖孩子。
原本一切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今天林秀回到住所,发现有些不对了,间桐樱跪坐在床上,神情中似乎是有一点的窃喜,然后又极力的忍住,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