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片肃杀之气,唯独黄浦反倒是最轻松的一个,这心态已经完全不是任何一个新人可以具备的了,对面的越南人只是在这一点上就输给黄浦一筹,当那个女子的话语落下之后,黄浦淡然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显然是示意对方当先开口叫牌。。.
那男子惊魂未定一般的模样,想想自己也是一阶的实力,怎么就在这上面还被一个新人给压了下去,将色子钟放到了自己的面前,双目注视着黄浦的表情,似乎是想从他的一些面部表情上分析出来一些他的底牌,可惜黄浦从始到终都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任他如何端详,也无法发现任何的端倪。
不行,这个人隐藏的太深了,而且心态也太好了,如果是三个色子,自己先开始发言的话,自己手中有两个三点,一个四点,那么要从两个点开始叫起的话,不知道对方手中几个点数,如果有一个四点的话,那么叫两个四点就比较稳妥了,但是这才是第一局,对方虽然刚刚说了貌似专业的话语,可是如果就凭这些就能推断出自己的数字的话,那显然也有些太神奇了,而且他还是一个新人,自己是融合过一张卡牌的,手的速度也比以前提升了许多,现实的一些推理和猜测在这里一定不会起到作用。
“五,四”那女子见这个越南人半天也没有打算叫牌的想法,不耐烦的开始倒数了起来,而此时的音乐也像是催命一般紧蹙的响起,尽管只有一架钢琴,但是所散发出来的那种韵律还是让他感受到了压迫感。
应该先求稳,不能赌对方手里面有一个两点,如果自己说两个三点,而他说两个四点的话,那就说明,他的手里面有一个四点,这样的话,接下来最多就是两人僵持的局面,那自己就可以猜测三个三点,对,就这么办,虽然倒数已经到了一字,但是也在这个时刻,这个男子驻定了自己最后的决定。。
“两个…三点!”这个越南男子在这时候终于咬紧了牙关喊出了自己的第一个猜测,就算是失误的话,也没有关系,对方不可能一次就猜测出自己手中的底牌。
“这是在求稳妥了。”那个越南女子在自己队长的身后轻声的说道,显然在这一刻,这男子还在保留着退一步求稳的想法,而他们的队长似乎也觉得这个想法是中规中矩的,毕竟是第一个上场的游戏者,对于一切都不明朗的时候,还是先求稳妥比较好,不过如果是他的话,大概会喊出三个三点,这样一来,就等于在给对方将军,不过这样也不行,似乎这样就是在告诉对方自己的手里面有两个三点,可是到底应该怎么说呢?难道要说两个四点?那手中没有五点,如果对方继续叫下去的话,应该就是两个五点以上的数字,而这些数字,他的手中没有,到时候大概可以推测出他手中的色子,可是这个人似乎对赌博一类也多少熟知一些,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变故。
“这个越南人,肯定输了。”那个曰本男子眼睛眯缝成了一条线在自己的队长身后说道,那队长没有任何的举动,这人似乎可以会意的出来一般,“未战先却,已经先输一筹,而他又是被自己的同伴推出来的人选,也就是说,他很惧怕死亡,而这样的想法,肯定会促使他想着保命求稳的想法,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手中最少是有一个三点在自己的手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方就能很容易的断定他手中的色子到底是几点。”那曰本人似乎对这一方面颇为了解,解释到了这个地步,前面的那个曰本队长也点了点头,颇为认可他的说法。。
“呵,你呢,不适合做一个赌徒,相信原本应该也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吧,这样的人会有这样的选择也实属正常,而且你拇指和食指之间有一块很大的死肉,这说明你应该是经常劳作的一个人,唔,看来是种地的,果然抡锄头要比摇色子简单么?”黄浦手指轻轻的敲击着那个色子钟,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在推理着对方生前的职业,这些貌似于这个游戏一点相关都没有。
“这人推理推上瘾了么?这时候说这些不相关的话做什么啊。”宋洋站在队伍里面不满的发起了牢搔,她也是看明白了那个越南人似乎手中有一个以上的三点,如果这样算下来的话,黄浦继续喊三个,就说明至少黄浦的手中也有一个三点,但万一对方手中有两个三点呢?那么接下来要喊的就是四点或者其他的,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头疼了,根本没有任何的规律可言么,。
“不,黄浦是在打击对方的自信,他现在还不确定对方手中的色子到底是什么,只能通过这样的话语,然后让对方产生情绪上的不稳定,以此推断出对方的姓格和可能在手中的色子,这样来讲的话,黄浦应该是赢了。”蒂法也在紧张的注视着赌局上的变动,而她现在考虑的是如果万一轮到林秀的话,她准备先一步上场,到时候,就可以为林秀做更多的铺垫,因此现在她也是很认真的观察着场面上的变化。
“说…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快说你要说的点数。”那个越南人貌似被黄浦猜中了,此时有些尴尬的开始催促黄浦快些说点数,也在此时,那个女子淡然的开口,继续她的倒数,然而眼中的笑意却是更加的浓烈了起来,她喜欢看这样的游戏,看这些人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