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生气,他是气她毫无音讯,害得他担心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见面了,她还牵着她和北堂深的儿子!
她小小声讨好他,“你骂吧,骂完之后记得原谅我。”
赫连璧又气又好笑,想象她露出小心翼翼讨好的表情,心就软了,咳嗽了一下,故作凶狠吼她,“你和北堂深订婚,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不嫁人吗?为什么要嫁给他?还是说你只是不想嫁给我?”16640510
他噼里啪啦吼了一大堆,齐夏苦恼地揉了揉耳朵,“好吧,我坦白,其实这是一场误会,深哥的求婚只是做戏。”
“所以说,你们并没有订婚?”赫连璧狂喜,蹭地站了起来,吓得正要靠近她的美女一个哆嗦,。
“对哇,我只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齐夏挖了挖耳朵。
“为何?”赫连璧大大的不满,难道她想跟北堂深假戏真做?
齐夏想用手指戳他的脑袋,“你笨啊,要是被你们家的人知道我其实没有未婚夫,肯定又会认为我想勾搭你哥,订婚的身份,是我的保护伞啊!”
赫连璧细长的双眼眯了眯,不耐烦地将贴上身的搭讪美女推开,“好吧,这个理由还算正当,但是我警告你,不许跟北堂深假戏真做!”就算假戏真做,那也是跟自己!
“好。”她不会跟任何人假戏真做。
听着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她觉得很温暖,总算,她没有失去他这个朋友。
他沉默了一瞬,终于问了出来,“夏夏,小宝和小乖,真的如报纸所说,是北堂深的孩子吗?”
她握了握手机,“狐狸,孩子的父亲是谁,很重要吗?”
“很重要,我也非常想知道。”他在她的生活里缺失了五年,他已经觉得追不上她的步调了,更何况突然多出两个孩子……
她轻声道,“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齐夏误以为他已经挂掉了电话,他突然开口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爱孩子的父亲吗?”
她认真想了想,说道,“不爱。”赫连城很好,她对他只有歉意,没有爱意。
赫连璧如释重负,缓缓吐出一口气,只要不爱就好,至少他还有机会。
翌日,齐夏准时送小宝到赫连老宅。
她又被管家挡在了楼下,干坐在客厅里等待儿子,她手里拿着杂志,实际上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赫连老宅独立的别墅前面,是一片宽阔的草坪和花园,透过窗户,她看到有仆人在花园里锄草捉虫,还有仆人在葡萄架下,用喷头给那只叫豆豆的藏獒洗澡。
“嗷嗷——”藏獒庞大的身躯突然跳了起来,扑棱扑棱甩着一身长毛,甩得那个可怜的小女仆一身水。
齐夏无语,她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小女仆给豆豆洗澡就像给仇人洗澡一样,狠狠地洗刷它的长毛,它不生气才怪呢!看来,她并没有照顾宠物的经验。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她一把好了。齐夏看了看那个站在客厅里,眼观鼻鼻观口的女仆,跟她打了声招呼,然后走出了客厅。
枝繁叶茂的葡萄挡住了夏日的阳光,齐夏走到手忙脚乱的小女仆身边,友善地笑了笑,“你不要这么用力,它会不高兴的。”
小女仆大概十七八岁,浑身都被豆豆甩出的水珠弄湿了,她不好意思地抚了抚头发,“老夫人让我洗干净一点,所以我……”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来帮它洗。”齐夏揉了揉豆豆湿漉漉的大脑袋,它没有像其他的藏獒一样露出凶狠的表情,而是很自然地享受她的抚摸。
“这,这怎么好意思,您是客人!齐小姐,您还是回客厅吧!”
“没关系,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齐夏顺手取过放在地上的梳子,轻轻梳理着豆豆纠结成一团的毛发。
小女仆腼腆地笑,“我叫叶柳,齐小姐,你叫我小柳就好了,。”
齐夏一边给豆豆梳理毛发,一边说道,“小柳,在给宠物洗澡之前,可以用梳子给它梳理一下毛发,把毛球和毛结去掉,也可以把它身上的脏东西捡走。”
梳理完毛发,齐夏又让她拿来棉棒,塞到豆豆的耳朵里,以免水流进它的耳朵导致中耳炎。
“眼睛上也可以涂抹上眼药膏防止进水和感染。”齐夏用手指轻柔地涂抹着眼药膏,每做一步,她就解释一遍这么做的目的。
叶柳不住地点头,脸上流露出敬佩之色,“齐小姐,你懂得这么多,是不是养过宠物?”
齐夏倒了专门的宠物浴液在手掌心,揉出泡沫之后再涂抹在豆豆的身上,笑道,“我以前在日本的时候养过一只雪纳瑞,不过回国之后,就没有再养了。”事实上,她不光给狗洗过澡,还给马洗过澡。
“哇,好厉害!”小女孩真单纯,看着她的眼睛都闪着敬佩的光芒。
就这么一个教,一个学,两人很快就熟络起来,齐夏旁敲侧击地知道了不少有关小翼的事情,知道他跟小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