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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君澜风反手执起马臀处插着的马鞭,狠狠一鞭抽下去,身下的黄马长嘶一声,泼剌剌疾飞出去。。
后面的马嘶声也响了起来,飞羽无奈,只好一打马鞭跟上。
看着他们一行人飞速离开,落云曦没再出声,定定地看着。
直到长街之上连马的影子都看不到了,她才慢悠悠收回眼神,轻轻叹了一声腙。
澜风,对不起。
在心里如是说了一句后,她转过身,便瞧见官寒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姐姐,你会后悔吗?”他走上前,眼中划过一丝悔意擤。
如果当初不将落云曦拉进这件事中,现在,她也该愿意和君澜风一同离去了吧?
“无怨也无悔。”落云曦轻轻一笑,抬头,看向一望无际的天空,“我从来都相信自己,而不想做男人身后的女人。”
官寒默不作声。
“我先回屋休息,晚间议事厅见,再商量和月那边的事。”落云曦说完,快步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她在外间的事情,官寒瞒住了春柳等人,只怕她们担心。
其实,春柳、丁英和丁雯就算不知道落云曦遇到了险情,还能不担心吗?
自从落云曦离开后,她们便吃不好睡不香。春柳更是天天磕拜菩萨,保小姐平安。这会儿见落云曦安全地回来,她们都是喜得在院子里张罗落云曦爱吃的菜肴。
吃饱睡足后已是傍晚。
丁英掌了灯,陪落云曦去议事厅。
月光打在鳞次栉比的屋瓦上,空气中泛着薄薄的水雾,一切是那么谧静。
她还没有走上厅门前的石阶,议事厅的朱门却从里头打了开来。
官寒和益青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姐姐,你看,。”官寒见她来了,脸上一喜,顺势从袖子里摸出一封信递过去。
落云曦拆开了信件,就着月光读起来,越读,眉眼间越是惊异。
这封信是和月帝写来的,看写信时间,应该就是她回江林的路上。
信上说得清楚,和月帝派了一名叫唐非的史官,不日来江林府见官寒兄妹,为和月发生的事赔礼道歉,并且要将当年的真相告诉他们。
“这么快?他们变得这么快?”落云曦简直有些难以相信。前不久她才从和月皇宫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撤了回来,和月帝后脚就派了使臣过来访问,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她早已将白天君澜风的事情抛到脑后了,全心全意投入江林府的政务中,只有这样,才能早一天解决掉这头的事情。
“和月帝阴险狡诈,能有什么好心思!管他打什么主意,这一次是来我们境地,还怕他不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官寒薄唇微启,吐出冰凉的字眼。。
这名中年史官也是飞马赶来江林府的,几天后便到了。
官寒命人在府中摆下酒筵,召集了手下四名重臣,和落云曦一起在府中后厅接待。
既然和月帝此举有示好之意,那么表面上,他们也不能失了礼数。
尤其是史官,更不能得罪。他们大笔一挥,就会让你的历史形象永远留下来,是好是坏就在于他们了。
唐非只带了两名侍卫,三人一同进了江林府衙。
亲眼见到官寒那酷似月天的脸庞,心中吃了一惊。太像了!落云曦带给他们的那副画像果然没有假。
互相寒喧了一下,各人坐了下来。
唐非并没有立即就座,身体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直到他身后一名年纪较长的侍卫压低声音提醒:“大人,该就座了。”
唐非这才坐了下来,自有人上前领他的两个侍卫去用膳,却被唐非拦住了,他问道:“不知道可否让我的两名随从和我一起用膳呢?”
官寒看了这两名侍卫一眼,笑道:“原来大人如此不放心本团主。”
唐非是文官,肯定不会武功,他要求两名侍卫不离身,是怕官寒下黑手吗?
唐非见官寒扫向两名侍卫的目光阴晴不定、不辨喜怒,他的额上立刻渗出汗来,笑着解释:“不是这样。只是本人不习惯用膳时身旁没个自己人服侍。”
“来者是客,自然可以。”官寒点了点头,倒也没拒绝他,叫人在下手添了两张椅子,那两名侍卫持剑坐了下来。
官寒这才眉眼沉定地问道:“不知道皇帝派大人过来所为何事呢?”
唐非笑了一笑,在他眼里,官寒只是个地方霸主。虽然他自称掌握了和月一半领土,其实,领土确实将近一半,但那只是土地面积而已,大部分都是崇山峻岭或荒地。至于百姓、经济等方面相差得就多了。
“官团主的相貌确实肖像月天皇子,但皇帝仍然不能确证您的身份呐!所以教臣来,先核实您的身份。”
“呵。”官寒冷笑一声没接话。
一直冷眼旁观的落云曦淡淡问道:“不知道大人想怎么核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