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也许三个月,也有可能是一年,三年,甚至更长,你会忘记我吗?”
君澜风身子一僵,声音也变了个调:“不,别离开我这么久……”
“不许忘记我!”落云曦扳过他的脸庞,认真严肃地看进他幽深的双眸。
君澜风点点头,反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
落云曦轻轻攀住他的肩,坐到他腿上,用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缠住他的腰,柔情万种地看着他。
君澜风脸颊两侧的暗红浓烈如醉酒,面对心爱女人这样的眼神,他实在难以抵御。
他的声音哑得如破锣了。
君澜风朗声笑了起来,大手环着她的腰肢,将她压倒在床上,在她耳边低语:“反正你都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早要晚要都是要。”
两人相拥在一起热吻起来。
待落云曦从陶醉中睁开眼时,还是忍不住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撇开眼。
君澜风不知何时已将衣服脱个精光,高大的身躯竟无一丝赘肉,肌肉结实,刚劲有力,宽肩窄臀,线条分明,浑身散发着雄浑的男性气息。
他扑到落云曦身上,肌肤贴着肌肤,温度灼热得快要将两人烧化了。
“曦儿……”君澜风低低唤着,再一次将她浑身吻遍,用舌头激起一阵一阵的热火。
落云曦的身体轻轻颤栗着,大脑早已乱成一团,只是不停地靠近他:“澜风……”
“我快受不住了。”君澜风的嗓音沙哑得可怕,面对朝思暮想的女人,***撑到了天上,再强的理智也压制不下来了。
半晌后……一声满足的叹息加一声忍痛的轻呼在床帐内响起。
君澜风低头吻去女子眼角边的泪水,内心的满足膨胀到了极点,终于,完完全全拥有了她。
当被他带到极乐之巅时,落云曦紧紧攀住君澜风的脖颈,既痛苦,又快乐,一遍遍叫低泣着喊他的名字:“澜风,澜风……”
“曦儿……”君澜风早已是魂飞天外,胡乱地吻着她的泪水,不知今夕何夕。
良久,室内才归于寂静。
估摸着天色不早了,金华殿的宴席都快散去了,君澜风才收了手,疼惜地抱着眉头微皱的落云曦,低声道:“我们不去金华殿了,我叫九煞去打水,再取一套宫人的衣服,回家再换,其他书友正在看:。”
“叫九煞去?”落云曦有些迟疑。
这不就全知道了吗?
君澜风看出她的心思,微微一笑,眉眼间都是餍足,说道:“知道才好,说不定他早以为我俩……”
落云曦想了想,也是,君澜风可是常在颜府过夜呢,外人可不定会怎么想。
不多时,九煞与飞羽便抬了水进来,君澜风在屏风外又吩咐了几句,他们退下,他才步到屏风后头。
落云曦赤身坐在床上,肌肤上布满红紫的吻痕。
君澜风爱到浓处时,也忘了轻重,此时看起来倍觉心疼。
心疼之余,他难掩欲火,但知道落云曦初尝欢欣,身子不适,故而只能压抑下去,抱着她去清洗身体,自己一并洗了。
一切完毕后,院子里传来马车的“吱呀”声。
君澜风替落云曦将宫女服穿上后,便要抱她去车上。
“我自己走吧。”落云曦将那留有血痕的床单折在怀中,便要下地。
“胡说!”君澜风可是不许,他虽然没经过这事,但皇宫世家,到这么大岁数时,都会跟随一名宫女学习此术,所以他将落云曦照顾得十分周到。
看到主子抱着落云曦出来,九煞和飞羽都低下了头。
马车上垫了厚厚好几层被褥,一点也不咯人,落云曦才觉好受多了。
一直到颜府,没让春柳插一点手,君澜风亲力亲为,一直服侍着落云曦睡下,才去前厅等颜国公回来,替落云曦“解释”。
落云曦躺在床上,待他离开,才举起手摸自己的脸,那里滚烫滚烫的。
她幸福得闭上眼,一觉睡了过去,后面颜国公以为她身体不适,在君澜风的陪同下来探望她,落云曦也不知情。
第二天,一直赖到晌午她才起来。
也不知道君澜风怎么和皇帝说的,宫里也没有人来叫她去充当西德王子的翻译。
第三天,落云曦觉得身体爽利多了,便去临时的厂地监督玻璃镜的制作。
一连几日,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君澜风也没有歇在颜府,只是每天都会来看她,和她分享宫中发生的事情。
五月初,玻璃镜便制作完工了。
这天,落云曦特地请了颜国公、颜少卿去看。
几辆马车奔赴向郊外的工厂,颜家人还有些丈二着和尚摸不着头脑。
“曦儿,这是去哪呢?”
“你们随我去看就知道了。”在没看到玻璃镜前,落云曦还不敢将这事告诉颜国公。
若他知道自己犯了欺君之罪,必定会为她担心。
等到了工厂时,君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