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牛肉汤放到一边,抱着美惠子说:“难道我不开朗吗?”
美惠子抬起头幸福地看着我,说:“跟美惠子在一起的时候男朋友会笑,但是跟现在的笑容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笑起来像哭。”
“……”美惠子将一碗难喝至极的牛肉汤喝完之后,气色总算是好转了许多。
我则让美惠子好好休息,然后跑到医院的交费处问了一下一共需要多少住院费,接待我的还是那歪嘴护士,吐出一个瓜子皮不冷不淡的说:“五百六。”
“你们这是抢钱啊。”我真的要发狂了,住个院竟然要五百多?人能生的起病吗!
歪嘴护士摸摸脸上的青春痘,白眼嘲讽道:“没钱你别生病啊。”
“我……”我张口还是把话给忍了回去,一脸肉疼的离开交费处,等拐弯后又听到歪嘴护士说:“明天晚上必须交上来,不然人不许走啊。”
“草!”饶是我修养好不想骂人,却还是因为这歪嘴护士的话爆了粗口。
没办法,医院宰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正如她所说,没钱你生什么病?而且美惠子的病本来就是拖出来的病,饿了两天又突然吃那么多,然后又站了一天,不生病才怪,要怪只能怪我这个男朋友一点都不负责任。
话说回来,五百块钱去哪里弄?想了半天,我似乎在这个城市也只能跟陈小平借点钱了,但是电话打过去,陈小平的手机却是关机,连续打了几分钟都没人。
我有些沮丧,想给父母打个电话,可是想想母亲摆地摊含辛茹苦挣点钱不容易,整天得跟城-管大队玩游击战,搞不好就得外力诱发脑畸形血管破裂,所以最后将手机里的电话薄翻到了最下面,找到了童青的电话号码。
然后号还没打通,我的就先响了。
见是童青的号,接通后我还未开口就听到童青急切地说:“李翔,你快来救救我,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