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奈斯从教堂出来,就对着lancer大骂,原因很简单,他联系不上索拉,换句话说,索拉不见了。
对于狗血喷头的痛骂,lancer只有悄然垂下头默默地忍受。平心而论,这也不能怪lancer,他和索拉之间并没有缔结正式的契约,甚至都不能感受彼此的气息,至于为什么不契约,当然是。缔结了契约的master和servant,无论哪一方陷入了危机之中,都会通过气息传达给对方。事实上,在艾因兹贝伦森林中,lancer就是通过这种方法在千钧一发之际救出了凯奈斯——尽管没有真羽的拖时间的话,等他赶到凯奈斯已经被卫宫切嗣补枪了。
所幸的是,lancer还能够感觉到索拉传来的魔力,说明索拉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至于嫌疑犯,能够做出绑架索拉的,肯定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而会这么做的,大概就只有卫宫切嗣了,这一点很容易猜出来。也正是如此,凯奈斯才觉得无奈与愤怒。卫宫切嗣,可是害他成为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要不是家族与住在ri本的人偶师进行交易,以一笔数目惊人的谢礼作为交换,好歹保住了双手的技能,现在的凯奈斯说不定只能躺在床上。
“走吧,我一定会让那混蛋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凯奈斯恶狠狠地咒骂道,连艾卢美罗伊家的尊严和骄傲都顾不上了。
身后的laer默默地推着轮椅走回据点。
凯奈斯一定不会想到,这一次的对决就是他人生最后一场战斗,当然,说是单方面被杀也可以。
同样是从教堂出来,不过真羽的表情和凯奈斯完全相反,令咒到手,灵器盘这个让尼禄和帕秋莉有些束手束脚的魔术魔导器也到了手中,可以说今晚是大丰收。
“呐,尼禄,你不问我拿这些令咒干什么?话说回来,令咒是束缚servant的手段,你怎么没反对?”心情大好的真羽在回去的路上主动聊起某些敏感话题。
“余的奏者是帕秋莉,你该不会忘了吧?”
“额……”真羽被哽了一下。
“再说了,你该不会用令咒让余做一些奇怪的事吧?要是真羽的话,可以的哦~”尼禄声音甜腻腻的。
真羽嘴角微微抽搐:“这又是从哪里看来的?”
“奏者教的,她说这么做的话,说不定你会害羞。对于真羽害羞的样子,余倒是很好奇。”尼禄瞪着无辜的眼睛看着真羽。
虽然知道尼禄这幅表情是故意的,不过真羽的确被萌到了。至于害羞,拜托,好歹两世为人都快四十了,成为魔术师后,情绪的起伏更少了。倒是帕秋莉会教尼禄这个,隐藏的腹黑?真羽突然为家里的几只萝莉的成长感到担心,这并非没有道理——印象中好像帕秋莉经常教大小姐一些古怪的东西啊。
真羽明智地转移话题:“看凯奈斯刚刚暴跳如雷的样子,应该是他的未婚妻被卫宫切嗣和他的助手绑架了,今晚大概是lancer组出局的时间了。要去看看吗?”
“你说又是卫宫切嗣的手笔?”
“除了他还有谁?其他人至少是正面对决,也只有他最喜欢背后yin人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一届的圣杯战争,卫宫切嗣的确是真羽最忌惮的一个人,反倒是实力最强的archer没多大影响,按照他的傲气,会一直在冬木市乱逛,然后等到最后去做守关boss。卫宫切嗣的起源弹要是没预防被打上一发,重伤是最起码的,还有他的行事,如果不是浅上家在观布子市,相信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让真羽退出圣杯战争的,至于杀了真羽,估计还是不敢,身后有一个魔法使老师的确是一张护身符。
两人在郊外晃荡了一阵,尼禄不耐烦了,“你知不知道lancer的阵地?”
“知道在这一带,是一个废气工厂,具体的还不清楚。话说这两天我都和你在一起,我知不知道你还不清楚么?”
“嘛,前几天你那种未卜先知,余还以为你有未来视魔眼呢。”
“没有,我的魔眼能力是解析,你又不是不知道。继续找吧。”
“真是无趣呢。早知道带上奏者的水晶球。”尼禄抱怨道,突然停住,似乎聆听着什么,“咦,真羽,有没听到兵器交鸣的声音?”
“没有。”真羽摇摇头,他毕竟是人类之躯,哪怕战斗力方面已经很强了,但某些方面还是无法比不上servant,比如听力。
“好像是saber和lancer在交战。这边!”两个人迅速地移动起来。
毫无征兆、毫无脉络——艳丽的朱红sè撒满大地。lancer呆呆地凝视着从红sè枪竿滴落到地面的红莲之花。无论怎么也难以相信,那都是他自己的鲜血。自己的爱枪刺穿了他的心脏。将枪尖使劲刺入自身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的双手。
在真羽两人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幅场面。lancer的红sè魔枪对准自己的心脏刺入,贯穿。
“啊……”
从lancer瞪大的双眼中流出了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