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saber作为骑士王对于侵略与夺取他国的行为看不过眼。
“嗯?这是当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
saber接着问道:“那么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回答道:“想要成为人类。”
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为了如此理由而争夺圣杯,汝正是有意思的人。”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我挑战?”连archer都无奈了。
rider更是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说,就算以魔力出现在现界,可我们说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虽然感觉有那么点可笑,但你们真的就满足了吗?我不满足。我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
“……”
站在一旁的韦伯回想一下——原本认为不喜欢灵体化、坚持以实体化现身是rider的怪癖。确实,servant虽然能像人一样说话、穿着、饮食等等,但其本质也不过和幽灵差不多。
“为什么……那么想要**?”
“因为这是‘征服’的基础,其他书友正在看:。”伊斯坎达尔注视着自己紧握的拳头呢喃道,“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恐惧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
“拥有**,停留现世吗?似乎很有意思的样子。”尼禄双眼发亮地说。
archer仿佛在认真倾听rider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他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
“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
“哈哈,我可不会认输,倒是再一决雌雄!”rider哈哈大笑道,“那么,罗马之君,你的愿望呢?”
尼禄摇摇头,“余之所以响应奏者的召唤不过是觉得英灵王座太冷清,太无聊,余之表演无人聆听。”
“这么说的话,罗马之君你没有需要实现的愿望?”rider接着问道。
“嗯,正是如此。不过,刚刚听了汝的发言,拥有**然后停留此世也很有意思,到时余会让世界都可以观赏到余匹敌乐神阿波罗的表演!让至高的艺术家再临地上,让万民称诵余的光辉!”
“嗤!不过是一个杂种无聊的愿望!身为王,居然为贱民而表演,果然是杂种呢!”
“哼!archer,收起汝的言论!余之艺术不是汝此等狂妄之人所能理解的!”艺术一向是尼禄的骄傲,如此被贬低,没有暴怒已经是难得了。话说回来,真羽召唤出来的尼禄,似乎与暴君之名没有多大联系,至少性格上好上很多。
“哈哈,有意思!居然要本王收回说的话,你准备接受我的制裁吗?”archer腥红的眼睛盯着尼禄。
“在余的绝对皇帝圈内,余的话就是铁则!看汝如何制裁?”尼禄毫不退缩地针锋相对。
“好,决定了,再次相见时,你的人头我就手下了!”
“哈哈哈,有意思,汝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余会让汝在余绝对的皇帝圈内臣服的!”
两个人的针锋相对让酒宴染上了几分肃然。这时候,征服王出来打圆场了,把话题转向saber。
“好了好了,有什么等到酒宴过去再说吧。换个人吧,saber,你又有什么愿望?”
saber坚定地开口:“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国家。得到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被毁灭的命运!”
铿锵有力的声音,换来的却是一片沉默。无论是赞美或是反驳,都应该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没有人说话。
过了片刻,rider方才放下酒杯,开口询问:“我说骑士王,你所谓的改变命运,说的是你的时代的命运,也就是颠覆历史吗?”
“正是,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saber语气更加坚定,“万能的许愿机,不正是用来实现这种奇迹与无法实现的愿望的吗?”
不意间,有人哄然笑了出来。那是种不顾任何理解的笑声,而这笑声,是从archer口中发出的。
面对这莫大的屈辱,saber脸上充满了怒气。她最最珍视的东西竟然被archer嘲笑,“archer,有什么好笑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毫不介意saber的愤怒,archer边笑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自称是王——被万民称颂——这样的人,居然还会‘不甘心’?哈!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