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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奥斯顿·阿契波尔特带领下,真羽两人在时钟塔游了一圈——宝石部、魔术礼装部、学部,以及真羽和帕秋莉最期待的图书馆。奥斯顿时不时地讲述各个部门的历史,以及阿契波尔特家和埃尔梅罗学派在其中取得的荣耀与光辉事迹。
在真羽看来他就像一个炫耀的暴发户,在向真羽展示着家族的荣光。
奥斯顿这一类凭借家族传承获得强大力量的魔术师,他们的魔术回路是一代一代累积起来的,尽管没有魔术刻印,但他们的力量却无可置疑,对于普通的魔术师来说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家族提供足够的资源,适合自己特性的魔术,专人的教导。
来自历史悠久的魔术师世家,往往能够继承强大的魔术成果,在这样的基础上,其魔术往往能够越来越精湛。因此,越是代代相传的魔导世家,其魔力一般说来都是越强的。
奥斯顿的行为在真羽眼中是暴发户,也许在重视血脉的这些时钟塔领主家族看来,作为初代魔术师的真羽才是暴发户——不过是一个走了狗屎运拥有了天才之资的魔术师,可能好运被魔法使收为弟子,被说不定下一代就没了魔术回路。
——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一般都是野法师,偶然的情况下进入了魔术世界,但是没有持久稳定的魔术传承和专有的魔术刻印,传承不到两三代,魔术血统就断了。总归只是暴发户家族。
受到时钟塔统治阶层的影响,时钟塔里的那些学生和讲师,对血统的关注度也不是真羽这位来自“极东乡下”的魔术师所能理解的。
由于还是第一天到来,时钟塔的管理者也没召见真羽。所以这一天真羽也没去找他们,直接会回自己的住所。
虽然名为在时钟塔研修,但实际上时钟塔的教学很宽松,不去听课也没问题,何况真羽属于特邀的学生,自然不可能像那些普通魔术师或普通家族的子女一般,从学徒开始研读——至于大贵族的儿女,一般都是家族内部教育,沿袭了近千年的魔术世家有着完整的魔术传承。
至于帕秋莉,现在她在时钟塔的身份也仅仅是挂名的学生。对于这些,真羽和帕秋莉都无所谓,他们重视的不过是时钟塔内收藏的书籍。
第二天,时钟塔的管理层召见了真羽。想象中的暴风骤雨之类没有,一群长胡子的老者也不过是询问了真羽一些问题之后就放过了他。让在心中打了很多腹稿的真羽产生了白费力的感觉。
看样子,对真羽那位神秘的老师还是有所顾忌的,尤其是现在多了一个大魔术师等级的姐姐。
对于那些问题真羽都是真实回答的,他可不相信这些老家伙会不使用测谎魔术。虽然一般的魔术对真羽无效,但是使用礼仪魔术或者联合施法的话就不是真羽现在所能屏蔽的。
当然,回答也是有技巧的。比如说老师是奥莉妮卡——真羽的魔术知识的确都是奥莉妮卡教的;老师是不是魔法使——奥莉妮卡的确有着魔法使级别的能力(只不过大部分用不了);现在在哪——估计在哪里修复她的魔术礼装等等。
“可以问一下你身边那位姐姐的来历吗?”其中一位中年魔术师问道。
一个大魔术师等级的人,又是毫无预兆地出现,而且按照年龄算的话,实在太夸张了——十六岁的大魔术师,其他书友正在看:!(帕秋莉在资料上填写十六岁)——就算是巴瑟梅罗家族那位继承者也不过是这个水准。
“当然可以。她是我的姐姐,我们拥有相同的魔术传承,相同的兴趣。”这个问题早知道时钟塔会问,真羽避重就轻。
至于解释中的那些漏洞,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了。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和两位魔术天才弄得不愉快,时钟塔如果不想要人的话,阿特拉斯院和彷徨海很乐意多了两位前途无量的魔术师。何况,这两个魔术师背后还可能有着一位魔法使。
接近结束的时候,真羽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昨天接待我们的奥斯顿·阿契波尔特,我个人十分感谢他的款待,觉得他有这方面的才能,谨以个人的名义推荐他去担任接待室的工作。当然,这只是我这个初来咋到者的意见而已。没有干涉时钟塔实务的打算。”
没有细说,但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真羽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时钟塔是怎么反应就是另外的事了——听说这几年阿契波尔特家在走下坡路,相信有人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虽然没有见到真羽的神秘老师,不过还是给予了他和帕秋莉两人邀请生所有的待遇——这个身份对真羽来说挺感兴趣的,至少可以观看图书馆中讲师一级才能观看的书籍。看样子,时钟塔是承认了他们两个人的才能。
对于第四位魔法使的事情并没有宣布,毕竟没有露过脸,也没有其他魔法使的保证。虽然真羽的身上的“法”之气息是货真价实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就凭着一点还是无法确定第四位魔法使的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