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知道,却不想她一忙碌起来又不顾及自己的身子,没有人在她身边呆着,真的不能够让人放心。
凌夕抬眼看了看他,想要浅浅笑一笑,从胃部传来的痛楚却让她一张脸完全纠结在一起。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轻声道:“今日有点事,忘了用午膳。”
“那晚膳呢?”
“没什么胃口。”看到他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她虚弱地笑了笑,温言道:“等会我让晓蓉去熬点清粥便好。”
江山却已经站了起来朝门外而去,把晓蓉喊来让她准备清粥小菜之后,他又转身进了房,走到床前,依然伸出手摁落在她的胃部,轻轻揉着。
凌夕斜靠在床头,垂眼看着那只离她敏感处距离不到半指的大掌,笑地无奈:“你这样揉着,不难受吗?”
江山执起衣袖,拭去额角的细汗,瞟了她一眼,不说话。
难受又如何?又不是第一次了。
说起来,比起其他人,与江山相处起来会让凌夕觉得更轻松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曾经有过的这么多夫君中,只有江山一人与她没有过那种关系。
如今两人在一起时反倒没有那么多的尴尬和窘迫,哪怕偶尔有亲昵的举动,她心里也不觉得有多难堪。
未曾有过,反而能放得开。
看着他额上不断溢出的细汗,她取笑道:“若真觉得难受便再往上摸几把,摸了,说不定就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