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整夜里都看着那几幅画，想着他们过去在一起的情形，想得完全无法入睡。
他真的无意冒犯她。
凌夕看着他，依然浅笑道：“不管怎么样，我是真的希望你可以把画毁了，若你不介意，我可以自己动手。”
“我答应你不会让这些画流传出去，可以吗？”要毁掉它们，他舍不得。
那里头，满满的都是他对她的思念和渴望。
“好了，刚才态度不好，算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不再与他纠缠下去，她又堆出一脸柔和的笑意：“这事到此为止吧，我让人送你出去。”
“不必。”他知道怎么来，自然知道怎么回去。
他只是舍不得这么快就离开。
难得见一面，如此离去，于他来说有多遗憾？
“这么久没见，就不能好好聊聊吗？”他向她靠近半步，想要伸手去抱她。
凌夕却仿佛早有防备那般，退后半步躲开他的接触，依然看着他，脸上的笑意还是那么明媚，那么蛊惑人心，可那话却是让人伤神伤肺的：
“我这些日子真的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