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殿里的那位凌夕姑娘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儿,而那六位所谓的民间朋友真的只是普通人么?”
辰王不说话。
东篱拓日又道:“父皇其实心里清楚得很,那六个人就是七公主的夫君,父皇的心一片清明,根本早已看透所有的一切,只是不愿意面对实事而已。父皇……”
“别说了,让朕好好想想。”辰王以手撑着前额,闭上眼,陷入沉思。
他的眼皮不断在抖动,心,根本平静不下来。
话已经说到这地步了,东篱拓日又怎么可能放弃劝说?事到如今,不是三皇弟死就是他亡,他不可能就此罢休,三皇弟也不可能放他逍遥。
“父皇。”他上前半步靠近案几,盯着辰王,沉声道:“父皇昨夜与儿臣在清风殿闹了一场,父皇难道认为三皇弟还会死心塌地听命于您,为您做事吗?”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昨夜那一切是他的阴谋?
“父皇没必要猜测儿臣的意思,只要知道儿臣说的是实事,经过昨夜,想必三皇弟心里对父皇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