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初阳从她胸前抬起头,垂眼看她,唇边那抹笑意邪恶而诡异:
“你忘了今天打赌输给我了吗?”
凌夕吓了一跳,抬眼对上他晶亮的眼眸,呼吸顿时凌乱了起来。
是啊,她今天与他打赌输给了他,把自己的人都输给他了。
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在午后与师父一起练功时,想着要把自己的身子先给师父看过抱过再输给宗政初阳,却没想到这样一件事引发了后来那么多的事情。
脑袋依然浑浑噩噩的,她看着宗政初阳精致绝伦的脸,咬着唇不说话。
“怎么?想起来了吗?”他浅浅笑了笑,低头在她额角上亲了一记:“既然想起来了就该兑现你的承诺,躺在这里别动。”
他放了她的手,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她想用力把他推开,可是一想到和他之间的赌局,她确实输得一败涂地,伸到半空的手又下意识地落回到枕头两边。
既然输了就该兑现自己的承诺,躺在床上随他怎么对自己,她也不能动。
做人就该讲信用,否则,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可是,让他对自己做这种事,她真的完全无法让自己的心平静下去。
她的身体被他抱过看过之后,师父还会不会喜欢她?
其实她的意识真的有点模糊不清了,一整日里所听到的事情一直在脑海里充斥着,哪怕现在这样被宗政初阳压在身下,她也完全反应不过来,只知道他压着她,在脱她的衣服。
可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那种感觉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还在发高烧中,有意识,可是意识不清醒。
她怕师父会介意,介意她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看光,可是师父分明已经知道她有六个老公,她那六个老公肯定已经把她的身子看光光了,或许都已经抱过她,那样,师父也还会喜欢她吗?
可她分明能感觉到师父对她的宠溺,对她的喜欢,他常常跟她说他是真的喜欢她,他也说等她长大就会娶她,这辈子只娶她一个人。
师父明知道她已经有六个老公,他还想着要做她的老公吗?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而她和宗政初阳现在又在做什么?
直到身上凉飕飕的,她才蓦地反应过来,宗政初阳已经把她的衣裳褪下,让她光.裸着身子躺在他的身下。
她惊呼了一声,想要伸手去护住自己的酥.胸,宗政初阳却凌厉地刮了她一眼,沉声道:“你要做一个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人吗?”
那双升到半空的手又渐渐垂落了下去,落在枕头的两旁,她摇了摇头,一双眸子里闪动的是迷茫也是不安。
看到她这副表情,宗政初阳从心底升起了浓烈的罪恶感,她无知的眼神让他觉得他现在正在诱拐一个不懂事的孩童般。
他倾身上前,从她身上压了下去,薄唇凑近她的耳际,柔声道:“夕儿,其实这种事我们从前也做过,不要怕,我只是真的很想,很想要你。”
从他昨夜见到她开始便已经很想要这具身子,很想把自己的巨大深深没入进去,可她却沉睡了一整夜,中途完全没有醒过来,好看的小说:。
他不想对着昏睡的她做出那种事情,他要她清楚知道是谁压在她的身上,是谁在占有她。
如今虽然她的眼眸蒙上一层迷茫的光泽,虽然明知道她现在的意识混乱得很,可只要她是清醒的,只要她能感受到他所做的一切,他便不愿意放开她。
他真的很想重温与她在一起的快乐,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太短暂,他根本还来不及好好要个够,两个人就被迫要分开。
一别就是数个月,再相见,他如何忍得住?
凌夕睁了睁迷蒙的双眼,薄唇微启:“我们……已经做过?”
“当然做过。”在她细嫩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听着她不小心溢出的低吟,他轻吐了一口气,哑声道:“你忘了在星月城的时候,我们曾经毫无间隙地结合在一起吗?”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是真的忘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宗政初阳也不气馁,薄唇在她锁骨上磨过,又轻轻咬了一口。
“嗯……”这样的感觉很奇怪,痒痒的,却又说不出的舒服,让她忍不住闷哼。
他的大掌在她腰间摸索,轻易解开了她睡裙的衣带,慢慢往下探去。
薄唇离开她的锁骨,在胸前磨蹭了一小会,便又找到令他流连忘返的一点殷红,轻轻含了下去。
“嗯……”凌夕安安静静躺在他身下,分明想着要去拒绝,可是当他的掌落在她最隐秘的那处时,她却忍不住闷闷哼了一声,浑身上下变得酥软无力。
一阵热浪随着他的指尖经由那处传入到她身上,烫得她整个人再也抽不出半点力气。
他说他们已经做过,做过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这样抱着她亲过她也看光她了吗?
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男人和女人躺在床上究竟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