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现在该用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些话?”
“我是她的师父!”他冷冷一哼,转身往寝房而去。
走在朦胧的月色下,虽然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若,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一刻他的心早已被宗政初阳的话击得支离破碎。
他现在连她的二皇兄都不是,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对他说让他不要吓到她?
他是想要警告宗政初阳别去碰夕儿,毕竟在凌夕现在的意识里,宗政初阳还是个陌生的人,若他忍不住碰了她,等她醒来之后一定会伤心欲绝的。
看着自己投落在地上那一抹孤单的身影,他浅浅一笑,笑得苦涩。
诚如宗政初阳所说,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他不要碰她?
宗政初阳终究是她的夫婿,哪怕夕儿已经忘记了过去的事情,可他们的关系却是真实存在着,他阻止不来,也没资格去阻止。
寝房外,童战守在那里,一直看着他。
刚才他们在殿外打起来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等他们往凌夕的房间走去时,他便从她房外退回到寝房里。
既然有他们在,凌夕自然不需要他的保护。
可是如今看到主子一个人形单影只地回来,他便知道必然是宗政初阳留在凌夕的房内。
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的男人,虽然那男人是她的夫君,可是主子现在的心情如何,哪怕他不说他也能猜出。
“主子,真的就这样放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