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渐渐升出了一丝鱼肚白,金色的阳光一丝一缕渗出,让浅浅的云层蒙上了金黄的一片。
来这里后楚寒从未看过日出,这是醒来后第一次看到海域上的日出。
浅浅的金黄给大地蒙上了一片光彩,一丝一丝一缕一缕,透着勃勃的生机,也仿佛在预示着新的希望。
好吧,女人,我认输了,我真的认输了。
如果我向你妥协,你是不是还能像从前一样喜欢我,放不开我?
他霍地站起,大步往战船而去,。
这一刻心里从未有过的轻松,也从未有过的兴奋。
其实一直纠结的也不过是自己的心魔罢了,抛开一切苦恼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心情也可以这么好轻快,这么好。
他要回去告诉那个小女人,他妥协了,他不再吃冥夜的醋了,只要她能做到公平,不偏心于谁,他也可以试着去接受这样一种关系。
反正他总有办法让她多留在自己的身边,公平是她的事,于他来说他从不知道公平是什么。
实在不行他就把她掳劫到自己身边,要够了也要到她累得动不起来,累得无法再去伺候其他男人,看她还有什么精力去分给其他人。
他是愿意去接受,只是他用自己的方式来接受。
当然这些事情他不会告诉那个小女人,他不让她难做,这样,可以了么?
视线里,那密密麻麻分布在海面上的战船依然安安静静停靠在岸边。
越是靠近战船,心里便越是激动。
昨夜的误会他总能跟她说清楚,他相信她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其实那个小女人的心还是很柔软的。
他只是在期待,期待着听到自己的决定后,那张小脸所洋溢出的表情,她一定会开心地抱着他,兴奋得疯狂亲吻他。
他期待着她的热情,也期待着她脸上那一抹笑。
原来幸福也可以这么简单,只要看着她笑,听着她说喜欢他,他也可以过得很幸福。
刚回到船上他便大步往南宫冥夜的舱房而去,他知道有冥夜在,那家伙肯定不会让他的女人独自一人过夜。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哪怕看到一床的凌乱他也只能忍了,谁让他对着其她女人产生不了兴趣,谁让他心里只有那个小女人。
南宫冥夜的舱房却是空荡荡的,被褥也是整整齐齐地叠放着,看得出昨夜一整夜并没有人在这里度过。
他微微怔了怔,又转身往自己舱房走去,虽然明知道她不可能独自一人到他的船舱里等他。
在发生了这样的误会之后,她躲他都来不及。
但还是心存了一点幻想,当然这样的幻想也在看到房里空荡荡一片之后,消失无踪。
离开舱房后,正看到在大厅里收拾的下人迎面而来,他一把揪起他的衣襟,沉声问:“夫人呢?夫人和少爷去哪了?”
“夫,夫人……”那下人被他揪着衣领,艰难地喘了两口气,才道:“夫人和少爷昨夜……一整夜,与少主一样都没有回来,我们还以为少主和他们在一起呢。”
一夜没有回来!
他眸光不自觉黯了下去,松开了那个下人大步跑到甲板上,看着远方的海域。
该死的,居然真的一夜未归!
昨夜他们临走时所说的话他一字不漏听得清清楚楚,那女人说要和冥夜找一个地方,也像他和若晴那样在野外亲热,她想尝尝那个滋味。
该死的!他们不会真的跑出去鬼混了吧。
他用力平顺着自己紊乱的呼吸,极力把自己心中那股怒火压下去,好看的小说:。
不能动火,不能生气,既然已经学着去接受就要接受得彻底。
昨夜她和冥夜在外面恩爱了一整夜,改日他就把她抓出去,把她丢在荒山野岭里狠狠要她三天三夜。
虽然这样想着,心情总算好了点,可是该死,他气,还是很气!
在荒郊野岭里做那事,他醒来后还没有与她尝试过,她怎么就让冥夜捷足先登尝了她的鲜!
哪怕强迫着自己去接受这一切,可是他高傲的心依然容不得别人比他得到更多。
看着那一片海域,他真恨不得用力一掌击下去。
击得浪花四起,击得海水四窜,才能平复他心里的不甘和不满。
可在这么都兄弟面前他怎么能做出这种幼稚的事?马上兄弟们就要起来去操练场训练,而他马上也要去高台上督促他们。
他是他们的少主,不是一个毛毛躁躁不懂事的小孩!
该死!
实在气闷难舒,他一掌击在栏杆上,那可怜的栏杆在他掌下顿时碎成一片片。
还不等他那一阵气闷缓过来,暗影忽然匆匆奔到甲板上,向他走来:“少主,有急报。”
勉强把那股气闷压下去,他看着暗影沉声问:“什么事?”
暗影深吸了一口气,才不安地道:“主母出事了。”
楚寒的